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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魔力不仅在于能闯入无人之境,还在于可以挑起内在的灵魂,纪云瑶艰难地在上官若淳身体里穿行,每一次的前行都带着疼惜,她那里太紧致了,上官若淳起初并不完全适应她的手指,纪云瑶心疼,想要半途退出,又被她倔强地顶了回去。她刺破了那道阻隔,将上官若淳也蜕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上官若淳的甬、道无比热忱地欢迎着纪云瑶,她的手指刚滑进去就被裹住了,小嘴等着她去充盈,隆起的感觉特别明显,上官若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嘴里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纪云瑶羞红了脸,却无法不被吸引,她胸前的柔软被上官若淳完全握住,她就这般地坐在她身上,她的手在上官若淳身体里游动,而上官若淳的手则她的山峰上徘徊。
这是另一种快感,身体里的渴望就这样也能得到宣泄,纪云瑶可以感觉到自己坐着的地方已经有东西流了出来,就这样淌在了上官若淳的小腹上,流向那处和上官若淳交汇。
“云瑶,怎么昨夜比我还困啊?”上官若淳醒来时,全身酸的不行,尤其是那处,更是带着明显的余韵,昨晚的滋味真是不错,纪云瑶的技术还可以更好,今后要与她多研究些图。
美滋滋地想着下一次的快乐,怀里的人就被她刚才的话给唤醒了,同样的疲惫,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满足,纪云瑶觉得自己中了上官若淳的毒了,若是有一日,醒来却看不到上官若淳,那她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我要去上早朝了,你再休息会儿,不必跟着起身。”这是皇帝给的极大恩典,哪有皇上已经上朝而皇后还在寝宫安睡的?
“我反正也睡不着了,再说你的衣服不也是我伺候的吗?”纪云瑶跟着起身,昨晚撒了一地的衣衫,让她脸上发烫。
“龙袍是要由宫女伺候的,穿起来有些繁杂。”上官若淳由着纪云瑶帮着穿好中衣,上朝的龙袍却在门外太监捧着的盘子里。
“是你说没有旁人的时候,还是喜欢如往常般。”纪云瑶仔细打理好上官若淳的衣服,面上没什么变化,语气也是淡淡的。
被这话一说,上官若淳自己也失笑,倒是自己说错话了。想起昨晚这话的由头,脸上也悄然变得红晕。
上官若淳一直等着莫欣的消息,她需要知道上官云谦的确切位置,她也知道在上官云谦死之前,她的帝位暂时安全。京城里那些有异心的人还在观望,一切看上去,平静如常,又暗藏玄机。
“盼璃,怎么了?我听云瑶说,你这些日子都没什么精神,是不是公里的东西吃不惯?”上官若淳将顾盼璃安置在一处偏殿,这里原本是一些新入宫的秀女们共住的地方,现在全部属于顾盼璃,偌大的庭院,只有她一个主子。
“皇上,我想要出宫。”顾盼璃脸上没什么笑意,反而是浓浓的倦色。
“出宫?”上官若淳没有想过顾盼璃提出要走,还以为她是因为不适应皇宫。
“我留在皇宫里,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地方,时间久了,就越觉得疲惫乏味。”顾盼璃亲眼看着上官若淳登基,看她报仇雪恨,看她意气风发,再也不需要像从前那样隐忍,她真的替她高兴。只是,这皇宫高墙的生活,不是她喜欢的。
“若是朕留你,也不能吗?”
“皇上,天下都是你的,无论我走到哪里,不都是在你的地方生活吗?又何必要局限于这皇宫之中呢?”顾盼璃累了,这些年,她比上官若淳更累,如今她的任务完成了,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也断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简单地生活。
“盼璃,我们曾经说过,相依为命的。”上官若淳自然是舍不得让顾盼璃离开,她们之间,像是亲人般需要彼此。
“你救了我的命,将我从街边救回去,我便说要替你卖命报答你。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上官云谦安排的,我也只是个从小就被收养训练的杀手密探,我从踏入王府的第一天,就在窥探着你。直到日子一天天过去,你无意中地替我挡了一刀,那时我才发现,我的心,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坚硬了。
后来,每一次我越来越煎熬,我一面出卖着你,一面又为你的事去忙碌,我渐渐都认不得自己的真面目了。就算你不追究这些,我也午饭坦然继续留在你身边。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没离开,也许是因为想亲眼看着你的成功,也为了能在最后时刻替你再出一份力。我甚至做好了为你牺牲的准备,这才让我有脸继续留在这里。”顾盼璃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莫名的轻松。
莫欣离开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冷静想了很久,莫欣平日里劝她的那些话,一遍遍在脑海中重复,她反复咀嚼,终于有了坦白的勇气。她忽然想要离开,再留下去,她会迷失方向,她有点渴望莫欣向她描述的天高海阔了,那些宁静的田园生活是她从没奢望过的,如今却有了机会能触及。
“盼璃,我说过,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过去的是与非,都已经在我登基后尘埃落定。你的心意,我已经可以确定了,不会再有人去怀疑你,你曾经为我做的那些事,无法抹杀,也不会被否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