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说到这的时候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红,可赵敏关注的却是在别处,比如:“你说医书?该不会又是那个淫医吧……”
其实就算着书之人不淫,医书上有些花柳知识也实属正常,只是赵敏间接因那尘染裳吃了太多的亏,所以她的“乖蓉儿”犯了什么事儿都要推在“淫医”身上。
“你可别这么说,尘染裳虽然本性淫邪(某尘:我把你们捏一块容易么我?竟然还要被你们这么说呜呜呜……敏殿&蓉儿:滚!!!),倒也不乏些真本事,就比如她书上所说的一种叫做‘催眠术’的功夫端的是厉害,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黄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却见赵敏仍是冰冷冷的不理她,自知她还在拗气,也不敢再卖关子,继续道:“书上说如果能将‘催眠术’学通透,便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然,危险就是你也可能摧毁这个人的心智,但光凭言语和一些动作配合起来便能摆布一个人不是很令人向往么?”
赵敏听到一半,便觉得此术与中的移魂大法极为相似,但从黄蓉的描述看来,催眠术该比移魂大法精深许多……
“既然这门功夫如此奇妙,你为何不直接将它用在我身上?”
“我不是说了会有危险嘛,又怎么舍得拿你试法。”
“这么说你骗了我还是理所当然的?”
“敏敏,你怎么这么爱计较呢。”
“这话,我可以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赵敏顿了顿,转而问道:“你爹是怎么得到那些书的?”
“这个……不知爹爹是刻意隐瞒还是真的记不清了,他甚至连尘染裳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就将她的书作视若珍宝。我想,或许是她用了催眠术给我爹抹去了记忆,否则爹爹不会揪出那么个漏洞百出的借口来敷衍我,后来我也发现,她留下的不只有医书,还有本机关术、风水说,她简直无所不知,天文地理,政治战局,古今内外,还有更多更多连我也参悟不出的智慧……”
能让黄蓉露出那种钦羡表情的人,自然不能简单,但有一点,赵敏始终想不透:“照理说,尘染裳的年纪应该不至驾鹤西去,为什么要急于将那些东西传与你爹?”
“据她所说,是喜欢上了那时还未出生的我。”
赵敏自然知道那个“喜欢”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心里还是忍不住要别扭一番。不过由此看来,那尘染裳虽说古怪淫邪,但到底也是有些真本事的,毕竟她这副身体能维持到此种状态也得多亏了那淫医。本是恨极了尘染裳的赵敏,终究经不住生起惜才之心,将之前“活着弄死,死了鞭尸”的目标改为将她为己所用,打起了借她颠覆大元衰败的命运的注意。
“蓉儿,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就去与你爹提亲吧。”
“啊?”看着赵敏一脸认真的表情,黄蓉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掉,愣愣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赵敏翻个白眼,这黄蓉怎么总在该聪明的时候发傻……但她还是耐着性子重复了遍:“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就去与你爹提亲。”
☆、醋海翻波 中
“赵敏,你还想利用我?”黄蓉原本清明的眸子此时盛满了哀痛,严格来说,她真的不是有心欺骗赵敏。
在桃花岛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除了黄药师就全是些聋哑的仆人,黄蓉自小贪玩,又不好冷清,因此,在她初见赵敏时确实只是闲的无趣,单纯的想将她当做玩伴,可赵敏的回报却是却毫不留情的利用。黄蓉也是个骄傲的人,怎能容忍自己任赵敏摆布?找茬斗狠自是不必说,可赵敏又反过来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流露出真情呵护,于是,面对这个除父亲之外首个对自己好的人,黄蓉小小的心中存下了一丝特别的情愫。赵敏走后,这份感情,自然被她当做被人无情利用与抛弃后的怨恨,直到她无意中翻到了尘染裳所着医书的下半卷。那一刻,黄蓉的心乱了,她不知道该该如何处置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为对手,甚或是敌人的人。心不正,不仅是学武大忌,也是对敌大忌——嗯,暂且还是将她称之为敌人——所以,为了“胜过”赵敏,黄蓉铤而走险,将自己变回了那个不知情为何物,干净透彻的小蓉儿……那么最后的问题,就是得找个合适的“暗示”,书上说,这个“暗示”可以是声音、语言、文字或是任何一件具有特殊性的物体,黄蓉也没多想,多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就将那个可能令自己清醒的暗示定为了赵敏的玉足,是以她方才盯着那双足掌失神般的看了许久,而那之后的行为,严格来说,该算是调戏吧。
赵敏白她一眼,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勾起抹笑,抱起黄蓉放在腿上,故作严肃道:“是呀,我就是要利用你,桃花岛主千金的聪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倘或有幸娶她到手,怕是天下她都能帮你得来。”
黄蓉被赵敏亲昵的抱着,又听她直白的夸赞,脸上难免发烫,低头嗔道:“你又不气了,就来侃我,既然我是那么炙手可热之人,干嘛还非要委身下嫁于你呢?”
赵敏板起脸佯怒道:“嫁给我怎么能算委身呢!你且说,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取来。”
黄蓉噗哧一笑,张口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