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慕流湮无奈的摇摇头,她能感觉到这法国少女对林笙的在乎,要是这少女再大个几岁也许自己会忌惮,可是如今,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连照顾人都不会,也难怪慕妖精没把她放在心上。
去洗手间找了块毛巾,浸在凉水里,然后把水挤干,最后放在林笙的额头上。
这也是降热的一种方法。
林笙睡的迷迷糊糊间似乎闻到了一股好闻又熟悉的味道,喃喃道,“妖精——”手无意识的想抓着什么,直到握着慕流湮的手才不再动弹。
慕流湮坐在床头,看着林笙的举动只觉得心里又甜又酸,手指捏着林笙那略显单薄的手掌,却发现那本来白皙的手背满是划痕,虽然不在流血了,但真的刺目惊心,伤口已经泛白了。
这是?
慕流湮既心疼又难过,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林笙这虚弱的模样还有手上的伤让她没来由的觉得想哭。她不是爱哭的人,但是见到林笙这样子就难受。
“木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慕流湮抓着林笙的手掌,手指摸着那伤口,心疼。
这双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你怎么能不珍惜呢?!
慕妖精无法忘记在黑色钢琴前坐着的林笙,那修长的手指下是一个个跃动的音符,光照在林笙的脸上,安静而又祥和。
“嗯?”林笙睁开朦胧的双眼似乎看到慕流湮就坐在自己面前,“慕妖精?”难道自己已经陷的那么深了,梦里看到的都是慕流湮的身影?
傻兮兮的睁着眼,似乎想要看清楚这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
“木头?!”慕流湮见林笙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是呆呆的模样不由心中好笑,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笙。林笙平时可是又冷静又淡漠的,看似好相处,其实难处的很。
现在木头这样子,还真是有些萌呢!
林笙觉得自己脑子大概烧坏了,不但看到慕流湮坐在自己面前,还在叫自己的名字。
现在的她不应该陪着她的老情人吗?!哼,我吃醋了!
撇着嘴,不理她,我继续睡!
生病中的人智商都是负的,而恋爱再加上生病基本上已经没有智商可言了。林笙证实了这句话的真理。
把被子蒙在头上,决定不去想慕妖精,凭什么我生病了还得想着她?
慕流湮实在是不明白林笙这是怎么了,平时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人一下子就变的不理不睬,好吧,因为她在生病,所以原谅你了。
“木头?!”把蒙在林笙脑袋上的被子拉下来如愿以偿看到她纠结的脸,“慕妖精?!”
这回林笙是真醒了,这不是幻觉不是梦境,慕妖精真的在啊!
“你到底怎么了?”慕流湮也不是傻瓜,怎么会看不清林笙的异常,只是她绝对想不到林笙的异常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没什么,头疼。”林笙既然清醒了,也不会再做那么傻的事情,毕竟影响她形象的。
动了动身子,调整到一个最佳姿势,“你怎么来了,Sarah告诉你的?”
其实林笙也没有埋怨慕流湮,毕竟关于秦末的事情,那也是人之常情。
初恋啊,而且还爱的那么深,你说一点感情都没有,林笙反而不信了。
要是说忘就能忘,才是真正的无情。
“Sarah就是刚才那个法国少女?”林笙不说还好,一说慕流湮就想起来了,“说,你是怎么勾搭上她的!”捏着林笙鼻子,“好啊,我一不在你就自由了,都来法国勾搭了!木头,你长能耐了!”
林笙被捏着鼻子,说出的话都是翁着声音的,“她是我小姨!”白了慕妖精一眼,“我是那么禽兽的人么?”Sarah可是未成年少女好吧?!
小姨?慕流湮低下头看着林笙,“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吧。”林笙扭动着脑袋,把慕妖精的手甩开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哼哼,这是奖励你的。”慕妖精捏着林笙的小脸,平时都没机会欺负她,难得她生病了,不欺负回来没天理啊。
在林笙干涩的唇上印上一吻,“木头,我好想你。”
慕流湮的脑袋靠在林笙的肩膀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闭着眼睛,呼吸着属于林笙的气息,她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她怕自己不够坚定,在孤单的法国会因为那一时的温暖而泥足深陷,更怕会对不起林笙。
没有林笙在身边,似乎空气之中都少了安全感。
如今,只是闻着属于林笙的气息她就感到满足了。
昨天遇上秦末后,她就失眠了,以前的回忆犹如泥潭似乎要把她重新拉下去,她一边竭力的想要拒绝,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
一夜未睡,现在只是靠着林笙,她的心神就开始放松了。
林笙的身上有种让人安静的气息,在这个浮躁的世界,林笙就像那洗涤人心灵的音乐,让她无端的放松着身心。
慕妖精,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