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想通了,和自己在一次,朝夕相处,丑丫永远会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她和自己的关系虽然亲密,事实上离自己想得那样还很远,所以她愿意放她在外溜溜,更重要的是,丑丫在药房,就没有人再敢说三道四了,昔日在自己身边,她受了很多的委屈,自己知道却不能帮她,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
她一直知道冬梅和她不对付,冬梅对丑丫有种说不出的敌意,昔日丑丫在自己身边,看在冬梅并没有背后做什么,她愿意放过她,她是个可用的人,她可以容忍冬梅小小的过界,但是,次数太多了,她就无法容忍了。
丑丫是她的人,你冬梅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给我搞阳奉阴违这一套。
五儿心中是厌恶至极,若不是顾忌大早晨,又好久没有见丑丫,她早就一脚跺过去的。
“冬梅,你年纪也不小了,林管家上次还给我说,厨房崔大娘的儿子求过他,希望把你许给他,当时我没有答应,觉得时候不到,现在我觉得到时候了,中午我就给林管家说,将你的卖身契给你。”五儿声音很冷,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刀子一样。
冬梅脸色更白了,五儿的话就像是当头一棒,直接将她砸昏头了,她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嘴角咧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丑丫皱着眉头,觉得五儿这个决定太过草率,崔大娘的儿子她见过,人倒是不错,配冬梅倒也合适,只是这样五儿身边就没有可以用的人了……
正要开口为冬梅求情,却听五儿说:“丑丫,你跟我回屋。”
说完也不管冬梅是否在看,一把抓住丑丫的手,将她拽进屋子里,冬梅这个人,她竟是半分都不在意的。
丑丫看着五儿关门,站在房间里局促不安,过了一会儿,就听院子里传来冬梅呜咽的哭泣声,一声声,就像是撕扯人心那般,让人听着难受。
“你……”丑丫想要说些什么,张着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讲情分,或者是讲好话,为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无感的丫鬟去质疑五儿的决定,这样的话她说不出。
五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丑丫,将丑丫那纠结的样子收入眼底,“说吧,我听着。”
丑丫有些茫然,说什么。
“你不是要替冬梅说好话吗,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就同意了。”五儿眨巴眨巴眼睛,俏生生地说道。
听到五儿这样说,丑丫反是迟疑了,“你想要我求情?”五儿很在意冬梅这个人么?她跟在五儿身边也不短了,没见她出过什么错误,做事情也是井井有条,是五儿身边的好手,若是五儿在意她,理由倒也充分,只是这样想着,丑丫就觉得心里有些发酸,求情的话更是半句都说不出来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五儿调笑的话语,在丑丫听来倒像是逼问挑衅。
丑丫心里无限委屈,你既然不想放她走,为何又要说这话,你明明知道冬梅不喜欢我这个人,说了那些个不好听的话,还要我充大度求情,刚才还有些疑惑五儿话中的意思,现在那三分疑惑变成了十分肯定,她心里酸透了,眼圈也有些红,丑丫觉得今天自己就不该来到这里。
丑丫不支声,手抠着指甲,脑袋耷拉着,无限沮丧,样子别说多可怜了,五儿心里一乐,她就是逗着她玩呢,谁让她总是将自己当做小孩,总是充好人质疑她的决定,刚才那一出自己都看在眼里了,她一直在在那里,也不想着来找自己替她出头,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被人欺负,她替她出头了她反而想替欺负自己的人说好话。
哼,冬梅算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容她一次两次,长脸了不成。
她早就看出来了,当初丑丫在自己面前提到冬梅这个人,八成是觉得冬梅像那个已经走了的柳芽儿,以前她不支声,默默容忍了冬梅越权,是觉得冬梅是个可用的,自己身边没有代替的,现在自己身边能用的多了,没有赶走冬梅纯粹是没有找到时机,自己看到冬梅就想起那个恶心的柳芽儿,她才不会那么傻没事儿找个人膈应自己,想到丑丫一见到冬梅,就会想起那个讨厌的柳芽儿,她的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丑丫这个傻缺竟然一点眼色都没有,都进屋了还想着这事儿,她不许她想着冬梅,更不许她想着那个和冬梅有些神似的柳芽儿,一点也不行,她的心里只准有自己。
正想着如何再逗弄逗弄,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的细微的声音,丑丫低着头,一直不说话,五儿有些奇怪,却见丑丫两个肩膀微颤,五儿暗道一声不好,戳过头了,这下坏了,惹祸了。
焦急着该如何安慰心上人,却听到丑丫委屈哽咽的声音传来:“何苦问我,你要想留下你就留下,你为难我做什么?”
五儿何等聪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丑丫这是彻底扭曲了自己的意思,她哭笑不得,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点图直达——
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希望可以感动月老,将她的红线和我的红线牵在一起,我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我可以为她化身为填海的精卫,变身为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