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沈秋心笑盈盈的看着她,又向她逼近了一步:“你不是不相信我么?我便证明给你看。”说完又迈开步伐,毕晴柔早已退到了墙角,见到无可退路,她终是向沈秋心服了软:“我。。我信你,秋心。。不要在过来了。。”闻言,沈秋心笑嘻嘻的停了脚步:“好了好了,晴柔我们回去罢。”说完便一把握住毕晴柔的手,无视周围人群或惊异或迷惑的目光径直向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她们都没注意到,熙熙攘攘的街上一抹清冷的身影正在她们身后,将她们一切举动看得分明,文泰公主顾清宁的双眼早已模糊,手握得紧紧的,心中仅存的希望被撕得粉碎。
回去的路上,毕晴柔一直羞红了脸将头偏向一边,沈秋心看着她这模样甚觉得好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突然变戏法般的变出个钗子来。毕晴柔见她手中的钗子,有些好奇:“这是?”却听那人好听的声音响起:“送给你。”毕晴柔有些惊喜的接下了钗子细细看着,这个钗子虽不甚贵重,但做工却是极其讲究,模样精致小巧,雕刻工匠的手艺也是极好,雕刻在钗子上的蝴蝶像是要振翅飞出去一般。毕晴柔笑弯了眉眼:“帮我戴上罢。”沈秋心闻言知她是很欢喜了,随即轻柔的将钗子戴在了毕晴柔的头上,毕晴柔笑得灿烂:“好看么?”沈秋心一双眸子似藏有万千春水,只听她轻轻道:“好看。”随即又从怀里拿出只一样的钗子戴在了自己头上:“这是一对钗子,原是姐妹之间的双生蝶,如今便是我们二人化蝶共舞的见证罢。”毕晴柔闻言伸手抚上沈秋心的那只钗子道:“秋心,答应我,这对钗子我们永不离身,除非你对我断了情根。”
沈秋心笑着握住她的手:“好。”
毕晴柔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笑得甜蜜,却突然想起一件事:“秋心。。。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闻言沈秋心如梦初醒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惨了,忘了清宁。。”
早已回来将军府的顾清宁正又悲又气的将沈秋心这个混蛋咒骂了千次,然后骄傲的扬起脑袋,不让眼里的水泽又一次漫了上来。
次日,毕晴柔和沈秋心正在喝茶,却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大夫人,二夫人!”沈秋心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多日不见的琉璃,这琉璃自从那次将军夫人逼着毕晴柔与付清寻圆房时便被将军夫人遣回了家,如今终是回来了,毕晴柔惊喜万分,一把抓住琉璃的手:“琉璃,你可算是回来了。”琉璃含着泪看着毕晴柔道:“琉璃好生想念二位夫人。”毕晴柔也是噙着泪了:“回来就还琉璃,回来就好,将军夫人她没有亏待你罢?”“没有,琉璃一切安好,劳二夫人挂心了,倒是二夫人您有没有和二少爷。。”琉璃自毕晴柔进府便一直跟随在她左右,自是知毕晴柔根本不喜欢付清寻了,所以在家里的时候也是非常牵挂二夫人的情况。
毕晴柔摇了摇头:“没有,如今文泰公主入住了桂香居,连付清堂也不敢来叨扰了,更何况心思本不在我身上的付清寻,琉璃大可放心罢。”琉璃闻言心里也替自家夫人高兴,随即上下打量了二位夫人道:“奴婢在家中听闻了将军府大火,二位夫人可有伤着?”沈秋心笑着道:“琉璃不必担心,我和二夫人这一段日子来都很安好。”
琉璃这才全部放下心来,笑着道:“我去为二位夫人将这冷茶换掉罢。”然后便端起茶壶向房间走去。
沈秋心望着欣喜的毕晴柔道:“晴柔,琉璃回来了可是热闹了。”
“是热闹了。”毕晴柔低头喝了口茶道:“公主的事你可得管管了,这一日下来都没见她出过门,也不用膳,大约是被气着了。”沈秋心闻言叹了口气:“都是我一时忘了她,她定是生我的气了。”毕晴柔抬头看着她:“你这个祸水,当真不知她的心意?”“什么心意?”沈秋心大感疑惑。
毕晴柔叹了口气:“你仔细相信她堂堂一国公主,皇室贵族,怎么甘愿放弃宫中的锦衣玉食来这个小院子陪你,你再想想她为什么对你是有求必应?你这个祸水,公主她对你的喜欢并不比我浅啊。”闻言,沈秋心如被雷击中了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从没想到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文泰公主居然喜欢她,这次被毕晴柔所点醒,她才发现从过去到现在,顾清宁几乎对自己是有求必应,顾清宁性子虽冷,但对她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是她自己从小便把顾清宁对她的关心和有求必应当做理所当然的罢,所以才一直忽略了顾清宁的感情。毕晴柔看着神情恍惚的沈秋心道:“秋心你对公主?”
沈秋心回过神:“我对她只是发小的情谊,并无其他,只是我没想到我竟伤害了她,我最好最看重的朋友。”
见沈秋心如此,毕晴柔握住她的手道:“情这个字仍谁也参不透,秋心你也不要自责了,好好劝劝她罢,与她讲开了免得她痛苦,她的苦楚我能体会的到。”
沈秋心点点头,径直向顾清宁的房间走去,轻轻扣了房门:“清宁,我有话想与你说。”里面的人儿闻言,将门打了开,面色有些苍白的文泰公主道了声:“进来。”
沈秋心进了屋与顾清宁面对面的坐下了,只听顾清宁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