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不过,这些都是传闻,没有人证实过呀。”梁悦悦解释,“其实关于时光穿梭,我倒是有个朋友很有研究,要我介绍给你认识吗?修改记忆,那简直是bullshit了。”
我跟她要了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关于她对“修改记忆”的评论不置可否。事实上,到今晚以前我和她的意见是一致的,但是现在我不确定,我需要去找证据。
“哦,对了,你那个会说话的钥匙扣还在身边吗?我找了很多店都没有找到啊。”梁悦悦指的是我在九寨沟游玩时买的那个人形钥匙扣。
我突然意识到,那个钥匙扣我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筒子们,有木有一种这个故事刚开始的赶脚呢??!?
☆、表白
我回答梁悦悦:“奇怪,我的也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我都不知道。”
梁悦悦悦耳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她说道:“那时候我还说这男人的声音不错呢。”
我也记得她说过这话。
挂了梁悦悦的电话,我进入到校内网。
大学毕业后基本上这个社交平台我就没有用过了,但是,想来大学阶段的照片基本保存在校内上,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对于繁多的账号和密码,我的记忆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
顺利进入相册。青春洋溢的我和美丽的祖国河山。
大一的相册里没有定位多伦路的。其中有一张照片是我的正脸,旁边是一个女生的背影,她的头发束成丸子头,脖子后面正中的黑痣清晰可见。我突然想起赵世鹏说过的话。
我继续往后翻,在大四的相册里看到我和梁悦悦在扬州文昌阁的合照,她手里拿着那个人形钥匙扣,我放大照片,突然发现这张脸居然和丁坤十分像。
我的后背直冒冷汗。
我记得自从我买了这个钥匙扣,它就一直被我随身带着。当时在九寨沟下面那家店里买的时候,店家就跟我说这个钥匙扣非常通人性,会懂主人的心情,还会提醒主人各种重要事项。后来它确实是帮了我不少忙,在我看书有疑问的时候,它会帮我解疑;在我聚会的时候,它会悄悄提醒我少喝酒(虽然我本来就喝得少);出去旅行的时候,它就是个活地图。我工作之后,它好像沉默了很多,所以存在感越来越低。以至于后来它消失了,我都没有发觉。
由于第二天我们要坐车去枥木县,我吃了一颗安眠药,定了闹钟,睡下。
早上被闹钟叫醒的那一刻,我正在和丁坤吵架,而且丁坤就是那个人形。他挥拳打我,我让开了,就醒了。
到酒店前台的时候,丁坤已经拿着包在那里等着了。
我看到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丁坤到底是什么人?我在心里问了自己很多遍。
但是,表面上我装作跟原来一样,问他早安。
他问我昨天睡得好不好。
我点头,说不错,还做梦了呢。
他问我做的是什么梦。
我想起,那个小东西对我说:“于晚逸,你是个女人,你应该去喜欢男人,男人,男人。你如果跟女人在一起,你父母会被你气死的。”
我反驳说:“你父母才被你气死的,我就是爱女人!”
然后他继续说:“那好,如果你实在喜欢女人,你就带着你喜欢的女人远走高飞,不要留在中国了,而且要对外宣布你喜欢男人。”
我觉得莫名其妙,就骂他神经病,我的事情不用他管。
他瞬间就变大了,挥拳要来打我,幸好我眼疾手快,我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原来是梦。对于梦,我从来没有记得这么清楚过。
他笑,说道:“哦?是吗,什么梦,讲讲看?”他的声音很好听,此刻离我很近,我彷佛能听到他的呼吸。
“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语速不快地说道。
丁坤愣了一下,嘴角微动,然后两颊才动起来,他发自内心地笑了。
他搂过我的肩膀,在我额头轻轻一吻,说道:“于晚逸,其实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很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我刚想接他的话,看到迎面走来的窦晴天。
她来得总是很巧。
她看着我们笑,我叹了口气。
丁坤的手还在我的肩上,我和窦晴天说“早安”。然后我们一起去乘大巴。丁坤和我坐一排,窦晴天坐在我的后面。
大巴上,丁坤问窦晴天最近忙不忙。窦晴天说有点。
丁坤说:“其实,你不来也没有关系的。反正晚逸也会说日语。”
我插嘴道:“我希望她来。”
后来我又加了一句:“对日本的熟悉程度,我们毕竟比不上她。”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觉得窦晴天好像变成了那个多余的人。而我本意并非如此。
窦晴天笑道:“好歹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