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封刃与成佳说什么,一个蹦子就直冲向新房,心中暗暗怪叫,他不会真笨到让飞舞得逞的地步吧,傻小子。
推开房门,东方雪皱了一下眉头,脸竟然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实在——,实在也太——,那个啥了吧!自己那个,唉,少年不宜啊,得,这会东方雪可算是想起来,自己算是青少年了。
“东方雪,步轻衣呢!”被用力推了一个踉跄,背上落罗汉似的负重俩人,东方雪脚底下一绊险些稳不住身子,不满地回头瞪了二人一眼,然后继续顺着二人的目光发楞,三人一起见到了一副绝美的春色。
白藕般的胳膊懒懒地搭在被外,青丝披泄,随意地散落着,吾自正抱着被子睡的正香的步轻衣,真是另有媚态十足。
“哇,步轻衣的皮肤好白!”
“啊——!”成佳也发出赞叹,“轻衣,好美!没想到她睡着的时候完全看不到平日里男装时的呆拙!”
伸了个懒腰,步轻衣被动静吵醒,睁开惺松的眼睛,迷迷登登地半坐起身来,引得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披了一件单衣的步轻衣居然有着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
封刃见此情形,二话不说,扯过看呆了的成佳,略带吃醋的捂住她的眼睛,贴身她的耳垂,低语:“要看回去看我的。”
“好痒!”成佳娇嗔了一声,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你个醋坛子。”
“看够了没有!”
晴空一个霹雳,一声怒吼,震聋了三个人的耳朵,“飞舞,你干嘛?”
“我是说你们看够了就快滚!”
“回来的蛮快”,见步轻衣似乎安然无恙,东方雪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皮笑了一下之后,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将眼睛从步轻衣的身上拔了出来,却又不甘心做听话宝宝,“轻衣、封刃、成佳,改天去了京城,我请你们几个一起泡温泉,哈哈哈哈!要看干脆一次脱光光看个够。”
“呸,你个不要脸的!”成佳刹时红了一张脸,好气地嗔怪,作势扬手要打,却被看热闹的封刃揽的死紧,害得成佳有力无处使,“就知道护着她,任由她说那见不得人的下流话欺负人。”
封刃宠溺地笑了笑,凑上成佳的耳际低语:“要泡也是你和我俩个人泡温泉,如果东方雪敢出现,我就让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如何?”
“哇,刃,你好狠!”成佳惊呼。
而东方雪的耳力果然非同一般,禁不住怪叫了起来:“封刃,你,你——”气极之下摆出茶壶指,鼓起了腮帮子。
“刃!”成佳小手贴在封刃的胸前,当真千娇百媚,娇柔到骨子里去了。
“成佳!”封刃握着成佳的小手,二人浓情蜜意,马力十足,害东方雪的一张黑脸成了紫红,“妈的妈,我的姥姥,咱会这么肉麻尼!”
飞舞则是一脸尴尬,这都是什么人啊,全杵在自己的新婚洞房算哪门子事啊!更可恨的是步轻衣那个没知没觉的,大好的春光全被看了个光还不知道,自家的东西白白便宜了外人。想想自己昨晚,飞舞没由的倍觉窝囊,有苦说不出。苦苦等到步轻衣脱衣,可一脱衣衫,飞舞马上就反应过来了,瞎子也看出来了,步轻衣是个女的,想想当了那么多日的傻子,被这群混蛋蒙在鼓里当猴耍,而且其中还有这个看上去最老实的呆瓜,当时就被气的懵了过去,一觉至天亮,白白浪费了一夜春宵,而那个傻子居然老实到一根手指头也没有碰自己,就这么睡了一晚,真正是可惜,当然这种丢人到极点的事情不能说出口,否则以后真是再也抬不起头见人了。
“你——,你们,统统给我滚蛋!”飞舞发飙了,她需要时间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步轻衣突然从男的变成女的,飞舞当然非常的满意,满意之极,甚至感谢上天,让她心想事成。
“恶婆娘发威了!兄弟、姐妹们风紧,扯啦!再呆下去小心第二天毒发身亡,小命不保,轻衣,你自求多福,哥哥我闪了先。”
挑衅地朝飞舞吐了一下舌头,东方雪吹着口哨,居然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在飞舞的逼视下,封刃自觉地半搂半抱着成佳也主动闪出飞舞毒辣辣地视线范围,远离危险源。
看——,院中风摧花枝,抖落片片嫣红,煞是好看,东方雪流连于其间,自觉此情此景美不胜收,回头想要呼唤同样被撵出房门的成佳和封刃,却早已影迹全无。
奇怪——,伸出手掌让花雨落于掌心,东方雪一个人呆立在这梦幻中,竟感觉不到半点的孤寂,即使她们都不在自己身边,也不会孤单,羽凰,我将心意寄于这花雨之中,希望你早日收的到我的鸿雁传书,以后相处的日日夜夜,我定会将我身边的人和我人生所发生的故事点点滴滴与你分享,也要让你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这样的一些人存在着。
揉着惺松的睡眼,步轻衣尚在臆梦中,搞不清为什么房内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又为什么“嗖”的一下又都不见了,一张粉唇嘟着含糊呢喃道:“飞舞,吃饭了吗?”
“卟嗵卟嗵,”飞舞突然用手揪住心口的衣服,只“你——”了一声,就两腿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