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兔崽子了,真是精明的可以。”
其实陆大帅也没有表面的那样看不上秦言,内心是十分赞赏的。
沈蕴道:“如果没有秦言,安之是最适合的人选,只是有了秦言,他就略逊一筹了。如果安之辅佐秦言,那么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只是不知道秦言会不会愿意。”
陆大帅感慨:“难!别看那小子事事帮着北师,但是对我有成见,他不会乐意来北师。”
沈蕴道:“有些事儿,事在人为,试一试总是没有问题的。他更加合适,主要是实际经验太多了。给安之调过去给他做副手,也不用担心他会背地里坑陆家,安之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我觉得这十分妥当。”
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也要看人家秦言要不要这样做。
陆大帅起身,道:“其实,我也该退休了。”
沈蕴不明白的看着他。
陆大帅微笑:“我退下来,让陆浔接任,我觉得这才是最好的处理结果。我离开北师,秦言会接受总经济师这个位置。”
沈蕴颔首,没有多问,不过他内心却也是有一丝好奇的,不知道为何秦言对陆大帅为何如此的介怀。
而陆大帅也没瞒他,他道:“他自小就在我们家长大,对我妻子的感情比亲生母亲还亲,而他坚定的认为,如果不是我的花心,我的妻子不会早殇。”
沈蕴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安慰,似乎安慰人也显得颇为苍白。
陆大帅道:“老喽,我现在也时常想,如若我年轻的时候没有左找一个女人,右找一个女人,现在是不是也不同了。”
沈蕴道:“既然过去了,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这样一想,陆大帅倒是觉得也是,他感慨道:“也对。”
“既然如此,我很快交接,我知晓陆浔手里掌握着名单,关于那份与西南有关系的名单,我个人建议,既往不咎。”
沈蕴认真。
陆大帅点头微笑起来,他道:“你以为齐修是傻瓜吗?这样的事儿,他们年轻人玩儿的比咱们溜。”
说到此,沈蕴倒是放心几分,他道:“那么往后,北师可真就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陆大帅翻白眼不同意:“胡说。怎么就是没有关系呢?你是北师的老丈人。”
沈蕴也笑了起来:“我倒是可以隔三差五的过来指点一下你的棋艺。”
眼看着陆浔与悠之过来,陆大帅趁着沈蕴望过去,快速的换棋。
沈蕴回头正好看到案发结束的一幕,他:“……您能要点脸吗?”
陆大帅哼哼:“既然你比儿媳妇还强上不少,那么你该是开始就让我十步的。”
沈蕴:“……”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陆大帅直接拍板。
悠之过来就看两人十分和谐的样子,她道:“没想到你们能玩儿到一起,这段日子公公的棋艺精进了?还是……”她瞄沈蕴:“还是父亲的棋艺退步了?”
沈蕴翻白眼:“你觉得呢!”
陆大帅喜气洋洋:“自然是我的棋艺精进了!”
“呵呵!”
沈蕴与陆浔同时冷笑出来。
翁婿二人难得的有志一同,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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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师开会,陆浔坐在上首位置,朗声言道:“先前褚一寒被俘,曾经交代出一份名单。”他扬了一下,随即又道:“这份名单的真实性我并没有考证,我看了一下,这里面的不少人都是与父亲一同从年轻的时期走来的,我相信,就算是真的与西南那边有什么接触。我也相信,你们必然是有所图谋,当然,这个有所图谋是针对西南而言。”
陆浔突如其来拿出这样一份名单,许多人豆大的汗珠都落下来了,不过很快的,听到陆浔这样说,又不解起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褚一寒死在这边,是褚安杰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这份心知肚明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我敢这样当众在大家面前说出来,那就是相信大家的为人,也是相信你们不会出卖北师。如果有一日这件事儿成了街知巷闻的信息。褚安杰脸上不好看,那么我们与西南,就难看了。到时候,我必然会对在座的各位,可能泄露出去的各位采取措施。这点我希望你们明白。另外,我与褚安杰都能沟通,寻求一个最好的合作方式。我相信在坐的诸位未必不是如此。”陆浔边说边是观察大家的表情,道:“不过,很多事情,没有人是傻子,我心底深处愿意相信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能让我与父亲的脸上无光。”
大家原本还是有一分放松的,但是听陆浔说到这里又峰回路转,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卖了什么药,想要做什么。
陆浔微笑:“你们主动站起来,与我交代一下与西南那边的关系,如何联系上了,图谋是什么。如果只是赚他们点钱,那我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