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虞澄一定至死都猜不到父皇和自己还留在玉笼山。
雨程将黄宇平放在地上,一手扶上他的脉搏,寸关尺三部有脉,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看来他只是因一时消耗过巨而晕厥过去。和赤心一起给他输了些内力,黄宇渐渐恢复了神智。
‘父皇,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睁开眼,却没有看见子墨的身影,察觉到雨程脸上那始终有些阴郁的脸色,于是选择只字不提此事,免得大家都不好受。他心中又何尝不郁结,只是元气未复,既不能和虞澄相抗,也无法感召那些天兵过来帮忙,堂堂天帝狼狈如斯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黄宇起身,惊觉地扫视了一眼洞内。
‘怎么了父皇,哪里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在这里我始终能够感觉到一个奇异的强大能量场。’他沿着山洞走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时值傍晚,洞内光线不明而赤心胸口的红光又没有亮起,借助洞外微弱的光黄宇依稀看见那面墙上有些图案。
‘雨程,这里可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雨程仔细回忆了一下上次在洞内的情形,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我记得赤心曾在这面墙壁上指给我看过一副断羽的雕像。’
黄宇点了点头,单手轻轻摩挲着墙面,他心里可以笃定的是这墙一定蕴藏着什么玄机。就在此时,洞口方向传来赤心急促的鸣叫声,黄宇和雨程走到洞口向外看去,天空的颜色霎时变得诡异无比,半边血色半边浓黑,远望火云峰顶,顷刻间电闪雷鸣,谁都知道那边正在上演着怎样的剧情。雨程从腰间取下子墨送给她的那块白莲玉佩,将它死死攥在手心里,仿佛握住的不是玉佩而是子墨一般,这个细节没有逃过黄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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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受死吧!’
随着虞澄一声大喝,巨大的充斥着死亡气息的黑色气流迅猛地向子墨这边袭来。子墨也用尽全力送出自己同样积蓄了许久如同烈焰一般燃烧着的炽热的红色气流。如同一条黑色的恶龙与赤色的火龙相遇,那两团气流彼此激荡得难分难解,谁也无法将对方冲散,你进我退、你退我进。陷入了和虞澄之间艰苦的拉锯战的子墨极力在狂风四起中稳住下盘,衣服簌簌的作响,眼睛被风刺痛着。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逼迫自己发挥出最大的潜能争取能在这场修为的比拼中坚持到最后。
然而现实现在显然更加愿意跳出来击碎她内心的愿望,随着功力的不断输出,子墨渐渐觉得体力无以为继,浑身止不住往外淌着的冷汗就是最好的证明。
‘坚持,坚持...’默默咬牙硬挺着,眼前却是愈发的模糊。
看到时机成熟,虞澄心花怒放:‘朱雀,你到底还是太嫩了些~’猛地向自己的气流中再灌入一道真气,黑色的恶龙终于完全将红色的火龙吞没。
‘噗~’受不住气流的冲击时经脉逆流一样的痛苦滋味,鲜血从子墨的口里喷涌而出,如仙女散花飘洒在空中,浓重的血腥味冲击着她的嗅觉。身体在涡流里翻飞,飘摇得如同纸屑一般,只是落地并不似那般轻盈。子墨整个人仰面重重地摔在地上后又因为惯性向后拖了十丈远才停住。试着想起来,却毫无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颤抖着双手抚上腰间的朱雀血玉。
‘我快死了吗?雨程,你应该已经逃了很远了吧...’绝望地看着天,满眼黑色的绝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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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凝望着火云峰的雨程忽然看见半边红色的天空在一阵巨响之后没了色彩,再加上内心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她顿觉不妙,惊呼一声后颓然地跌坐在地,赤心见状也是凄厉地长啸了一声。正在洞内打坐调息的黄宇脩地睁开星目,冲到洞口抱住雨程。
‘父皇~~~’声音哽咽颤抖,令闻着心碎。黄宇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抱着雨程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洒泪哭泣。黄宇神色凄然地望着外面即将来临的黑夜,心中愤然,难道命运之轮就这样眷顾虞澄这样的劫数,反而不能让正义之人长存吗?
‘轰隆隆~’
‘什么声音?’
黄宇仿佛觉得那未知的能量场越来越有喷薄而出的气势,而这山洞也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雨程满脸带泪地把埋在黄宇胸膛的移开,也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赤心胸口的红光开始剧烈的闪烁起来,借着这光线,可以看见那面刻有断羽雕像的墙正是所有震动产生的源泉。砰地一声,七术五彩斑斓的光华穿破石壁齐齐飞向洞外。黄宇和雨程赶紧将目光追随过去,只见那七道光华划破的黑暗,飞向正南方。紧接着七颗闪亮的明星在南方的天空升起,闪烁成一只玄鸟的形状。
‘雨程,或许子墨不会有事!’黄宇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样的异相,难道说那墙壁里隐藏的竟然是子墨,不,是断羽的灵修吗?太神奇了~
‘父皇,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