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淤血,你们就可以上路了。”
“多谢孙大夫。”
目送司徒剑意走进内室,闫诺忙走上去,道:“孙大夫,我朋友她有些发烧。马车就在外面,麻烦您带着点草药跟我走一趟。”
“公子放宽心,等老夫收拾一下,马上就起程。”
确定夏雪只是普通的风寒,闫诺才放下心来。拜托孙大夫煎好了药,便亲自喂夏雪喝下去。
等闫诺忙完,老大夫也收拾好了药箱,准备离开了。“公子放宽心,我已经写好了药方,夫人只要在服一两次,便没有大碍了。”
“那就好。”刚松了口气,闫诺马上又反应了过来,慌忙说道:“那个,我们不是夫妻啦!”
闻言,老大夫皱起了眉头,语调强硬的说道:“年轻人,这样做似乎不太合理数啊!”
“呵呵……”闫诺笑了笑,也懒得详细解释,干脆岔开了话题,问道:“我听药铺中的人称呼您孙大夫,还为请教您的大名”
“老夫上思下邈。”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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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孙思邈……孙思邈?”怎么这么耳熟呢?“啊!你是药王孙思邈?”反应过来,闫诺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
“药王?呵呵,公子过奖了,老父愧不敢当啊!”
“那我请您出诊,诊金不会是千金吧?”
“公子何以见得?”
“您不是写了本千金方么?难道不是开一张方子就卖千两黄金的意思么?”
听罢,孙思邈大笑起来,道:“千金方,千金方,这名字倒是妙得很。公子的言论在下虽从未听过,但看在公子为老夫的书起了一个好名字,这张方子就算是老夫给公子的谢礼吧!”
天!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乌龙,真是丢脸。不好意思的赔笑,闫诺把孙思邈送回了药铺。本来以为能够顺便看到早先那位受伤女子的样貌,但一进门就看到司徒剑意握着剑守在门口,虽有些遗憾,但还是马上赶回了竹屋。
等确定夏雪身体无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这三天闫诺又购买许多旅游必备品,把夏雪安安稳稳的扶进车内,戴上一顶大大的草帽,便启程了。
夏雪不好意思一直坐在车里,每当马车停下时,便亲自递过水袋。路过的人看来,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就这么磨磨蹭蹭的走了三天,终于来到了郑州境内的一个小村落。把车停到客栈门口,刚一转身,一匹黑色的马头就贴到了眼前。吓得闫诺一下坐到了地上。
“哼!胆小如鼠。”
听到冰冷的声音,抬起头,正看到司徒剑意怀中抱着一位脸色苍白的女子,好死不死的坐在黑马之上。
夏雪听到外面的动静,迅速出来,扶气了闫诺,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笑着跟夏雪说完,闫诺立刻变了一张脸,怒视着司徒剑意,讽刺道:“美人如玉且坐怀不乱,你还真是个柳下惠。不过你仗着自己会功夫,三番两次欺负我,还是不是男人啊?”
“你!”司徒剑意又要拔剑,却被怀中的人拦住了。
“剑意,是我们有错再先。还不快向这位公子赔罪。”
“主人,这种多嘴多舌的男人不用理会。”
闫诺倒不在乎司徒剑意陪不赔罪,反正他的赔罪又不值钱。过完了自己的嘴瘾,拉着夏雪走进了客栈。“老板,两间上房。”
“好嘞!小二,带两位客人去后院客房。”
才走了没几步,就又看到老板“憨厚”的笑脸,用“和蔼”的语调商量道:“公子留步,本店只剩下两间客房了。”
“这不是正好么。”回头白了司徒剑意一眼,闫诺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明白。
“是这样的,那边那位公子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想让您让出一间客房。当然,如果您愿意让出来,我可以帮您打个对折。”
“老板,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你既然答应了我们,就不能为了那么一点点钱而毁了自己的信誉。我可不缺钱,而且我们两人同住一间屋子,好像也不太合理数吧!”
“这……”老板为难的左看看又看看,一边是信誉,一边是金钱,哪边都不太好割舍。
司徒剑意心里生气,但碍于身旁女子,不好直接发作,一掌便拍碎了身旁的桌子。
夏雪有些害怕,不觉往闫诺身后推了一步。见此情形,闫诺的脾气也上来了,怒道:“喂!你有本事就打我好了,吓唬女人算什么本事!”
受伤女子饶有意味的看了闫诺一眼,道:“剑意,我们走吧!”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司徒剑意有些慌乱,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死不了的。我们再赶些路,到下个地方投宿吧!”
握紧了拳头,司徒剑意终于点下了头。
见状,夏雪忙拉了拉闫诺的衣袖,道:“闫诺,刚刚那位姑娘面色苍白,看来不宜再继续赶路了。让他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