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感冒的,抗过敏的,支气管炎的,喉咙消肿的,长智齿牙龈消肿的,口腔溃疡消炎的。”
本君:“。。。”
夫人:“年纪轻轻一身病,你打算让我做寡妇么?”
本君:“我还没死呢!”
夫人:“你有本事就死给我看,看我下辈子不投胎成你女儿败光你的家产!”
夫君:“。。。”
☆、同门
要说张刀刀是李博言的关门弟子也不为过,以李博言的教授身份,他每年都会有很多新弟子,不过,人的心总是偏的,人与人总要讲个缘分不是。学校的学生是一回事,真正让李博言悉心教导的又是另一回事。
李博言对张刀刀,在学校时就青眼有佳,谁让这娃聪明呢,不聪明的也不敢学数学啊!她又是李博言亲自教导的弟子中年纪最轻的,自然偏疼一些。可惜张刀刀那时太年轻,一来二去的,最后还是辜负了李博言,让得他老人家伤心了很久。
李博言的伤心,在重逢张刀刀后,就消失了,他发现,经过了社会历练的张刀刀,更得他心意,栽培,大大的栽培!
张刀刀这次终于没再犯浑了,让去青海就去青海,让吃苦就吃苦,高规格的完成了任务,这下李博言更喜欢了,自然是越发的上心。
谁想这货又犯浑了呢!
李博言想,这不能啊,张刀刀他爸爸可是他们市的公安局长啊,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老人家哪里知道,人家张刀刀不只有亲爸,还有亲亲媳妇呢,人家媳妇左挑右挑才挑了这么一辆在她看来低档次适合张刀刀的车,真是煞费苦心了!
要说张刀刀,真不愧是学数学的,贼精贼精,把工资卡往海色那一交,得了个爱妻爱家的好名声,她媳妇能看得上她这点小钱?人家海色干一年,抵得上张刀刀干五年了好不!
这是典型的包小白脸哪,哦不,现在张刀刀是小黑脸。要不人家海色为啥说生了娃她养来着,就张刀刀那点微薄收入,孩子能不饿死就不错了。
可叹沈志飞,这要多败家,才能把如此有吸金能力的老婆给逼走,真是修练的好功夫!
三人到了李家,李博言一声不吭去了书房,张刀刀把礼物交给了李师母,在李师母鼓励的眼神中,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给你的书都看了吗?”李博言沉着脸问张刀刀。
“看了,这是读书心得。”张刀刀从包里拿出一沓订好的纸,恭敬地递给李博言,自己则地站在一旁,等着李老的教导。
李博言见张刀刀功课做足,脸色这才有所缓和,随意翻了翻,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然后不再是只看头尾,而是戴上了眼镜认真看了起来。
张刀刀见李老脸色不对,有些紧张。在张刀刀去青海之前,李老就给她布置了功课,介绍了十几本书让她自己研读,并且写成读书心得。
张刀刀在青海的那些日子里,除了忙工作,还忙学习,这些东西,是她喜欢的,所以学习起来特别认真。只是,很多东西她都看不懂,而青海那边条件极为恶劣,她也没有地方去查资料,只能通过信件的方式,让李老给她指导,不过,这也是有限的。
在无法得到外界帮助的条件下,张刀刀有时想某个问题都能想得不吃不睡,反复的读书,一本本地翻,公式推理整页整页地写,真真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句话对于张刀刀来说是再适合不过了。
两年的时间里,张刀刀也想通了很多地方,自然心得是少不了的,一点点地记下来,很多地方还注上了自己的想法和推断,别说,张刀刀自己还挺满意的,只是李博言的脸色过于凝重,她有些心慌,想着:不会都错了吧!
“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李博言花了半个小时,才粗粗地看完。
“是的。”张刀刀忐忑地应着,手心都冒汗了。
“不错,不错。”李博言喝了口茶,一边不住地点头,庆幸张刀刀没丢了根本,毕竟工作这么多年,大部分人都会丢了大学里学的东西,还好,张刀刀没丢,不仅没丢,反而比以前研究得更深刻了。
张刀刀得了表扬,这才松了口气,她导师虽然不会像她爹那样生气了家暴她,不过,导师冷着脸也是很可怕的,关键是,这是她的心血,若是被否定了,那怎么受得了。
李博言此时也顾不得张刀刀那辆破车了,拉了张刀刀一起对论文里的重点部分进行讨论,张刀刀按着自己的理解一一解答李博言的提问,师徒两人一问一答,都是乐在其中,直到李师母在外面叫有人来了,两人才意犹未尽收住了话题。
李博言到底是疼张刀刀的,这次他特意叫上了一些张刀刀的同门师兄师姐们,给张刀刀引荐,以后,张刀刀要在省里混饭吃了,多认识一些人很有必要,这其中,就有张刀刀以后的顶头上司,省教研室主任,高文基。
同门师兄弟姐妹来了六人,五男一女,女的排行老四,高文基排行老五,都是在本省甚至全国学术届有些名头的人物,因为他们年纪比张刀刀大好多,所以张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