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比赛了。”说罢,绕过他就准备走出去的。
结果南野秀一一挡,眸中的怒火更甚,“为什么?”
自己特意去参加了擂台赛,结果却没有等到她,今年也没有看到她参赛,自己的冠军拿得太过轻易了,让他觉得很没意思,来华国,也是费尽了心思才找到她的,结果现在她却告诉自己不会再比赛了。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不再比赛?她如果不比赛,自己又怎么去打败她?
楚随珠注意到他身上的灵气更多了,说明他这几年还一直在认真的钻研围棋,而他眸中的怒火,楚随珠也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再比赛了而已。”楚随珠淡笑,这个样子却让南野秀一更加生气,不过随后楚随珠又说了一句话,让他的怒火顿熄,“不过,我可以和你再下一局。”
就让她看看,这小子两年成长了多少。
南野秀一一怔,捏紧了拳头,“好。”
楚随珠摊手,转头对那个认识南野秀一的男生说道:“你是围棋社的吧?”
那个男生赶紧点头,“对对对,我是围棋社的。”
他可是知道这位楚随珠当初青少年赛事的直接捧了个冠军回来,后面大家都以为她会在成年赛事出现,却没想到她只下了那么一场,可当时她连克9人的记录至今无人能打破。大家都知道的,下围棋是一件特别需要精心思考的事,大多数围棋比赛,赛时都会拉得很长,通常是半年到一年,中间会有长时间修整时间,可当时楚随珠,却只在15天内下赢了九人。
不要说什么少年赛事的难度就比成年赛事低,完全不是,就好比当年楚随珠连克九人的棋手里,有好几个今年已经在赛事中展露头角了,尤其是这个南野秀一,更是实力非常雄厚。
最主要的是,楚随珠打脸日方啊,当时日方就是起了一人克九人的心思,才把你南野秀一排在第一位的;谁知道他们有个楚随珠,生生把这个脸给打回去了。不止是打回去,简直是狠狠的扇了几巴掌,别提多大快人心了。
而楚随珠本人,更是被华方围棋届奉为最神秘的棋手,实力深不可测。甚至有人专门去学习了楚随珠下棋的方式,但发现,这种方式,就相当于你能知道你的对手下一步会下到哪一般,更可怕的是,有人说,在没下棋之前,楚随珠就仿佛已经知道了整个棋盘的走向。
但大家都知道,这不可能,这太夸张了;可只要看过那些比赛录像的人,都清楚,这纵然是夸张,但不是毫无根据,楚随珠确实是在引导着对方,一步步让对方走进她布下的死局,然后绞杀。
他们国内最高段位的棋手林南曾经说过,他和楚随珠下,也毫无还手之力。
很难想象,一个在棋坛上走到顶尖地位的棋手会说这样的话,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围棋社在知道楚随珠在B大就读时,为什么要三天两头的求她加入围棋社,就算她不比赛也行,就稍微指导指导社员就足够了啊。
可三年了,社长都换一任了,还是没能把人请过来。
“我和他去你们社团下一局棋怎么样?”楚随珠笑着询问道,而这个过程中,南野秀一则一直盯着她看。
那个男生自然是赶紧点头,“可以的可以的,我马上去跟我们社长说,把部门打开。”
他飞似的跑了,知道这个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他社长一定非常的高兴。
“他,很,喜欢你。”南野秀一看了眼那个跑走的男生,然后低头看向楚随珠。
楚随珠抱紧了手里的书,没理他这句话,这明明是兴奋他们俩能下围棋好吗?“走吧。”她率先走出人群。
南野秀一疑惑的注视着她的背后,然后跟着她一块走了。
那个男生找到他社长之后,俩人几乎是狂奔着跑到社团门口,说是社团,其实一个空教室,但被他们征用了。见到楚随珠和她身后的南野秀一时,那个社长激动的搓搓手,“楚同学,你们下棋,我们可以围观吗?”
楚随珠看了眼里面放在地上一排排整齐的小棋桌和蒲团,点了点头,“当然是可以的,不过你们得安静一点。”
那位社长赶紧点头,“放心放心,我们一定保持安静,还,还有一点。”
楚随珠转过头看他,见他举着手像小学生一般,脸上也非常的忐忑,便颔首,“你说。”
那位社长从身后刷一下拿出一个录像机,这年头有录像机的可真不般,他笑呵呵的晃了一下自己的录像机,“我,我们平时也会录一些棋局,所以想知道,可不可以录这场比赛。”
楚随珠回过头看向南野秀一,“你同不同意?”
南野秀一也是好好学了华夏文,稍微一转脑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点了点头,“可以。”
楚随珠笑了下,转过脸对那位期待的社长说道:“可以的。”
俩人对坐在蒲团上后,旁边的社长也摆弄好的录像机,这时整个社团里也来了不少人,应该都是社里成员,特意来看的,不过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