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块回去好了。“
“不用不用,我能处理好的。”王芳连忙拒绝。
楚随珠握着她颤抖的手,“你确定?”
此时的王芳确实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自己大姐伤成了什么样子,从信寄出来到现在都已经七天了,她姐姐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
脑子里已经混乱的她,匆匆点了下头。然后楚随珠就托刘丽丽帮自己请个假,再带着王芳去他们学校请假。
回到王记的时候,她在前台打了电话,让王玉兰的助理买两张去清远县的火车票。并让他告诉王玉兰自己有事要回清远县一趟。
挂上电话她们就去了火车站,到了那的时候,有人给他们送上两张即将出发的卧铺票便走了。
这是王芳第一次坐卧铺,但她完全没有心思享受,而是在心里祈祷着车开快一点,再开快一点的。
等到了清远县的医院,已经是凌晨了,王芳毫无头绪的在医院里找了好几圈,然后哭着问一楼守夜的护士,才问清楚她姐姐在哪。
也是医院里医生好心,相当于免费给她姐姐做了手术,现在正在二楼的病房里躺着呢。
王芳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被楚随珠一把拉住。
“振作一点。”楚随珠对她说道。
王芳点了点头,“对,振作一点,我姐没事了,我姐没事了。”说罢,她蹲下去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都不为过。
等她哭过之后,俩人去交了手术住院费,一共五百多块。然后她们去到二楼她姐在的病房,在外面偷偷看了几眼,发现她姐真的好生生的睡在病床上,王芳才安下心来。
“多亏了有好人,不然我姐。”她说着又要哭了。
楚随珠理解她的心情,伸手拍了拍她肩膀,“人没事就行。”
已经是凌晨了,王芳对楚随珠一直陪着自己到现在很是感激,又很愧疚。“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还让你陪着我忙来忙去的。”
楚随珠轻笑,“没多大事。”她把王芳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自然是在她有困难时给与帮助的。
王芳也笑,是如释重负的那种笑,“还是很感激你。”
虽然当初对楚随珠的不辞而别也生气过,但现在,她决定,以后楚随珠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不为别的,就为她此时此刻陪在自己身边。
俩人在医院门口的小旅馆开了间房,第二天楚随珠还在休息的时候,王芳就起床去了医院。等楚随珠提着借用了旅馆厨房做的粥进门时,就见王芳正和她姐姐说话呢。
王华确实被打得很重,哪怕做完手术之后休息一个多礼拜,说话还有点口齿不清。但是神智还是很清楚的,知道楚随珠是自己妹子朋友之后,忙裂开嘴笑道,“谢,谢。”
楚随珠摆手,“姐姐您好好休息就是了,不用客气的。”她将提过的来的食盒递给王芳,“给姐姐尝尝吧,我炖的粥。”
王芳接过去,打开一看,是很滋补的山药排骨粥,排骨的肉被细细的剃了出来,还有山药也特意切成了小块,很适合病人入口。食盒一打开的时候,病房里其他病人都探过头来。
“小华,这什么吃的啊?怎么这么香?”有人喊话问道,大家都在病房里住熟了,所以这么问问也没事。
王芳笑着回头替她姐姐回答,“是山药排骨粥。”
那人嘟囔:“我家那口子做的山药排骨粥怎么没这么香。”
他家那口子正在床边给他从袋子里取出饭来,闻言没好气的说道:“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倒惹来了大家的一阵大笑。
王芳的姐姐又再三给楚随珠道谢,尤其是听说住院的钱全部都是楚随珠出的时候,更是连感激的话都不知如何说出口了。
等王华睡着了,王芳和楚随珠一块出了病房门,她俩现在也还没吃早餐呢。做的粥给旅馆老板一家分了点之后,她们俩人就坐在旅馆的小桌子上吃自己的那一份早餐。
吃着吃着,王芳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扑簌簌的往粥碗里落,“你知道吗?我姐被打得半张脸的面部神经已经瘫痪了,还有脑震荡,断了三根肋骨,一根腿骨。这是人吗?这是畜生,我姐是被邻居送过来的,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出现。而我爸妈还有我弟呢?在听说我姐的住院费用得500多的时候,马上就走了。他们没有钱吗?这两年下来,我少说也寄两百块回家,至少手术费用是能出的吧,可他们就是没出,这些人,都恨不得我姐死了才好。”
“而且,我姐刚怀上孩子,被他给打流掉了;我听我姐说,这几年,她一共怀了三次,全都被这个男人给打流掉了,这个男人的妈还说我姐姐,生不出孩子,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我真的,太恨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好好的活在世界上呢?”
她的手握着筷子,因为太过用力而手指泛白,她的眼睛里也泛着憎恨。
楚随珠很能理解这种心情,就好比当初她一直怀着怨恨之心去修炼,只为复仇一般。
“可是,你并不能做什么,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