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问这个事情,如果商夫人谁都不怕,那不是每天都会活在口水中啊。
商夫人见陈战开口,有些悻悻然,“小战,为什么每次见到梧雪你们都有事啊。”
陈战只是微笑没有回答,商夫人嘴唇动了下,终于没敢说什么,出去张罗饭菜了。见商夫人出去,商伯期和青梧雪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梧雪,小战来坐,喝点茶。”商伯期将站在的俩人招呼坐下。
“商叔,伯母还是这么健谈,你一点都不寂寞呢。”陈战一开口,商伯期口中的茶水呼的一下就喷了出来。
“小战,以后真的好好找个强悍的男人好好管下你这张嘴才行。”商伯期恶狠狠的看着陈战。
商伯期的话陈战当耳边风,青梧雪却听进了心里,陈战还是要嫁人的吗?好难过。
陈战和商伯期斗嘴正开心却发现青梧雪脸色突然有点难看:“梧雪,你怎么呢。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只是在想,商叔叔对商伯母真好呢。”青梧雪赶紧挤出笑容,陈战肯定是要嫁人的,自己能怎么样呢?
陈战有些狐疑的看着青梧雪:“梧雪,如果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别藏着,知道吗?”
“战,真的没事了,我只是羡慕商伯母呢。对了,商叔叔,前几天去香料厂年度巡检的时候,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单独交流吗?是什么事啊。”青梧雪转移了话题,陈战的关心让她心暖,可这也是让她心痛的源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陈战会嫁人、陈战对她好只是因为要对付方家,她的心就像针扎一样。
陈战见青梧雪转移话题,也没在追问,还很配合的问了商伯期一句:“是啊,商叔,你对香料厂还有什么想法吗?”
陈战在边上默默的看着两人,没有加入话题。这几天每当两人之间出现暧昧的时候,青梧雪都会想办法打断这种暧昧,青梧雪的态度让陈战有些烦恼,她不知道青梧雪是不是已经察觉到她对她的感情,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她不要越距,这让她更加小心的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陈战知道青梧雪依赖并信任她,如果青梧雪不能接受一份来自女人的感情,她就会将这份感情收藏好,她不会让自己非同常人的爱恋让青梧雪进退两难。
勉强将心神转去和商伯期讨论的青梧雪其实一直在注意陈战的表情,看见陈战没有和两人讨论而是自己陷入沉思,心中也是茫然。那天看着陈战为自己哭泣的时候,她的心已沦陷,事后她为这份感情苦苦挣扎,她一直不断告诫自己,自己不能因为陈战的好就对她有非份之想,这份好只是好朋友,好姐妹。有时候实在控制不住想亲近陈战的愿望,青梧雪甚至会不停的对自己说,陈战对自己好只是因为她想利用自己来对付方家,可是这种压制,让青梧雪陷入了更大的痛苦当中,她忍受不了陈战只是利用她。而之后陈战开始刻意的控制着与她的距离,则让她相当失落,她很担心陈战是因为察觉到她的不正常才会如此。
两个人因为各自的心事,逐渐沉默下来,正在兴头上的商伯期并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异常,仍然谈论着香料厂下一步的发展方向。新年前的年度巡检,精明如商伯期都不得不承认,青梧雪实在是很有本事,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香料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销售增加,成本也控制了,香料厂的利润比商清玉在的时候多了三成,自己的女儿在香料厂的经营上应该也算是不错的,可是和青梧雪比较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现在商伯期也有些明白青祥华不愿意青梧雪嫁人的心情了,越说越兴奋,商伯期想起自己一直想开展,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而耽误下来的另一项赚钱大业。
“小战,你看现在我们是不是再建一个纸厂?小战,小战你在想什么哦?”商伯期见陈战竟然在发呆,不满的连叫了两声。
“啊,商叔,我在想梧雪真的很有本事,我们可是捡到宝了哦。”陈战回过神来,对自己竟然在发呆苦笑了下,看样子得尽快搞定和青梧雪之间的事了,只是舍不得放手啊。
“那小战认为我的提议怎么样。”商伯期觉得陈战的回答有些言不由衷,只是陈战不想说,他也不问,已经五年了,陈战还是时常给他看不透的感觉,而陈战搞出来的赚钱东西,让他敬陈战如神明。所以,陈战不想主动说的东西,他从来不追问。
陈战有些窘迫,商伯期刚才说什么她并没有听见,“这个,商叔,你的提议是什么?”
商伯期翻翻白眼,“我是说根据梧雪的能力,我们可以建纸厂了。”
“纸,什么是纸?”陈战还没说话,青梧雪已经惊奇的问了起来。
“是小战鼓捣出来的可以写字在在上面的东西。”商伯期听青梧雪雪一问,才想起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心里有些不安。
商伯期解释得很不清楚,青梧雪更是糊涂:“战,可以写字在上面的东西很多,需要专门去弄吗?”
“等下叫商叔给你看下样品,你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陈战笑笑,纸这个东西她是很早就在弄了的,可惜战城周围没有合适的用于造纸的材料,直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