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来砸人,完全取决你的目的是什么。”钟茗再用力往下施几分力去。白瑾年抱住她的腰说:“好了好了,你就来压死砸死我好了。只要给我软绵绵就好。”
“什么软绵绵!我有那么软吗?”
“还不错,身上的脂肪要消灭比较困难,所以就不要费心来消灭它了,反正你现在这样还是蛮好抱的。”
“……滚蛋啦你!你自己怎么不变得好抱一点?!”钟茗挣扎起身,白瑾年双手不放开:“我也想啊,可是怎么吃都胖不了,为此我非常的苦恼。”
“……你最好皮能再厚一点。”钟茗撑着椅背一个劲要挺直腰杆。
“这点要求还是蛮合理的,也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会尽量满足小钟茗的所有要求。”白瑾年就是不放开她。
两个人在黑暗中扭扭捏捏玩着无良的小游戏,连电影的片尾曲开始唱了都不知道。散场的灯光一亮周围的观众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还半躺在那里纠缠不清。白瑾年一下子就放开了钟茗,很好,钟茗就坐了起来,和大家对视了。
“喔,我又有点困了。”白瑾年捂着脸做欲睡状,也没去看钟茗的表情。
或许人生总是要有那么几次难忘的丢了老脸的事,也不管你是总监还是国宝。
开车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雨,钟茗蜡像一般呆坐在副驾驶上一直没说话,白瑾年逗她一句她就瞪回来一眼。
“唉我的小钟茗,我该说些什么你才不会生气呢?”
钟茗终于回答了:“只要你闭上你的嘴,我就不会生气了。”
白瑾年闭上嘴,非常认真地开车。
十分钟之后受不了冷清的钟茗问道:“干嘛不说话!”
白瑾年嘴还是闭合的鼓着嘴说话:“唔唔唔,唔唔。”
“……幼稚!”
本来约会完白瑾年是要送钟茗回家的,但看时间还早就让她去她家坐一会好了。
“陈净一会在啦!”钟茗拍打白瑾年的肩膀。
“奇怪,她在就在啊,有什么关系?”白瑾年笑道。
“懒得跟你说!”
“你真是糟糕,在乱想什么?”
“……”钟茗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吐槽了,白瑾年现在说出来的话根本就让她吐槽无力,只有省略号可以表达她的心情。
就算钟茗不想被白瑾年牵着鼻子走,可惜她坐在白瑾年的车里,除非玩出跳车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来,不然她也只能是被带到她家去。
把车停好白瑾年拿出备用的伞,绕过车帮钟茗开门。
原来雨已经下得这么大,钟茗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见白瑾年的半边身子都湿掉了,头发一边也被打得塌了下去。
“干嘛啊!伞挪过去一点啊你都被淋湿了!我身材是有多魁梧,不用把伞倾斜成这样好不好!”钟茗把想要把伞扶正,白瑾年一下子躲开了:
“伞比较小而已,快点走进楼啊,啰嗦。”
“你这人……”
白瑾年搂着钟茗的肩膀大步推着她往前走,要走到单元入口的时候发现那边站了一个人。黑灯瞎火还下着大雨,真是把她们俩都吓了一大跳。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借着闪电的光亮她们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
这是一个非常清秀高挑的男人,他嘴里原本是夹着一根烟的,可是他站错了风向,风一吹雨点就拍打到他的脸上,烟很快就被熄灭了,他“呸”了一声把烟头给吐出去,邪魅一笑想要走过来。还是大风的问题,手里的伞因为降落伞远离把前进了两步的他往后带了四五步,全部做了无用功。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钟茗双眼和嘴变成三根直线。
“忽略吧,我们回我们家。”白瑾年还能说什么呢?
就在她们俩要穿越过那男人的时候,突然听到他说:“等一下,白瑾年。”
又一阵巨响,整个天际被映得苍白。
白瑾年回头,湿嗒嗒的头发贴在她无表情的脸上,一闪一闪的闪电把她的脸染得更具威慑力:“您是哪位?”
“哼,我就知道你忘了我。白瑾年……你真是狠心!”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白瑾年去开门禁就要进去,男人一下子把门给按了回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白瑾年多么的诚实。
男人胸口狠狠地起伏一下,大喊而出:“白瑾年!你忘记你要娶我的吗!”这一声出去老天爷都好像吓了一大跳,连续三个雷劈下来震得鬼都要吓出个好歹来。钟茗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瑾年,觉得就算这男人有那功能白瑾年也不至于有这功能吧。白瑾年比钟茗还要惊讶,想了半天都不曾想起来自己曾经许诺过要娶哪个男人。更何况,这逻辑不对啊!
“先生,我想这里面可能有一些我无法理解的误会。但,我想你刚才说的事情别说是没有,就算是我真的说过那种话,也是无论如何都实现不了的不是吗?最有可能的就是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