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分流,不凡才愿意离去。其实萧逊也没有什麽选择权。如果不令她满意,她大概会又会开打,吵到天昏地暗。
回到陶然阁,紫姬发怒。「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以一敌百吗?」
「没有想过。但到最後也未必会输。何况,必胜的仗,打来有什麽意思?那不过是欺压。」不凡不当一回事道。
紫姬觉得跟这个只有一股热血没有理性的人谈也没意思,要不凡让她看伤势。一直坚说没事的不凡直到紫姬要撕烂她的衣服,才肯脱下上衣。看到不凡肩膊,臂,手,甚至是肋骨,都有淤痕,紫姬心痛不已的拿出药酒为她擦伤。
「不凡,你愿意为毫不认识的人而牺牲,愿意为第一次见面的人犯险,许下承诺,那你会愿意如何待我?」
没有回应,只有呼呼的鼻鼾声。
不凡一觉醒来,整个人就是很累,眼都不想睁开。很久没有锻练,昨天打了一场,不计伤患,骨到要散了。但,异样并不只这样。床又暖又软又香。想起来,来到这里後,无忧宫和码头旁的房子简陋不在说,陶情阁也只是睡贵妃塌,真的很久没有睡过正式的床了,差点就忘记了床是什麽感觉。还有这软软的被褥??????等等,什麽软软的被褥?睁开眼,只见一头乌发在怀里噌啊噌的,柔软温暖的身子不是紫姬是谁?心下大惊,不是又被戏弄了吧。为什麽会在这里?好像昨晚紫姬给她擦药油时不小心睡着了。那麽说,看看被下的自己,没有错了,还是赤裸上身的。
这惊吓还真不小。就要把抱着紫姬的手缩回,却见到紫姬睡眼惺忪的看了她一眼,又把眼合上。
「不要动,睡!」说完双手就把不凡拉回来。
看怀中的佳人,平常就是腹黑加恶趣味,睡时却乖如小猫。早上的晨光照射在她身上,如同涂上了金色的一层圣光。浓妆艳抹没有了,无添加的秀丽的脸蛋毫不逊色,只是带着一点点的沧桑。怜惜地伸手抚平她那微皱的眉,决定了,这个女人,以後由她来保护。
「叫你别动。抱我,快睡。」慵懒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
「遵命。」在紫姬耳边回答,忽略呼吸打在她的耳垂惹来的颤抖,紧抱她专心睡觉。
到不凡再睁开眼,怀中人已经不见。没有打算起床,躺在床上贪婪地吸入紫姬留下的香气。反正没事忙,说到睡觉,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想当年她在地铁站着也可以睡。
门打开,紫姬走进。梳洗好,妆化好,衣服亦已换好,看来已经起来了一段时间。
「还不愿起来?」不满地道。已经下午了。这人是猪吗?
「难得有床睡,就让我多睡一下啦。」继续赖床。
「快起来。这样喜欢的话,以後你都搬来我房里睡。」紫姬把脸撇开说,看不到她的表情。
「真的?万岁!」
「就是便宜了你这色鬼。」
「看我现在的样子,怎看被吃豆腐的也是我吧。」指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其实不凡没什麽所谓,以前去浸温泉,或是练习後,都不穿衣服走来走去的。
「那你就是说本小姐占你便宜了?」挑起眉,带着怪异的微笑慢慢走到床边。
「痛痛痛!」又被扭耳朵了。开始新的一天。
紫姬说不凡有伤在身,这几天都不用干活。於是就在陶情阁中游荡。看到刚上完课从书房出来的清乐,可爱的脸上满是泪痕,还挂着两条未抹掉的鼻涕。
「发生了什麽事,跟哥哥说。」关怀可爱的小朋友,这样成长才会健康。不过她不是怪叔叔。
「没事。清乐做得不好,惹师傅生气了。」呜咽地说,看来还未哭够呢。
坐在石椅上,抱起清乐到她大腿,轻拍他背安抚他。「不用担心,紫姬姐姐口硬心软的。她下次就会原谅你,还会再教你多点的呢。」
「嗯。清乐会努力的。」果然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杨哥哥真好。难怪师傅对你温柔。」
「呃。其实你师傅也经常罚我。」摸着自己的後恼,哈哈大笑。「对了。你师傅教你什麽?不会是,那个,吧。」
清乐呆了一下,想一想明白她在说什麽,脸上发热。挣脱不凡,跳回地上。「杨哥哥好坏。师傅只是教我识字和音律。那个是嬷嬷教的。」说完就跑回房。
「真是的。一时说我好,一时说我坏。还真是小受一只。」
今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否定自己内心自然的心意。
无论何时,我们都会挺起胸膛,迎接恋爱。。。
閒来无事,不凡问准了紫姬,走到街上漫步。见到有几个小孩在後巷聚在一起,好奇心起去看看,却发现有原来他们在欺负一些小猫。两只较大的,还有三只小。作为一个爱护动物,坚决维护动物权益的中坚份子,她又怎能不理?想她平时,因为渔民为鱼翅而残害鲨鱼,又把流血不止,没有鱼鳍的鲨鱼丢回海中让它们自生自灭,她绝不吃鱼翅,连饮宴时,亦大声疾呼不可吃这种罪孽深重的食物。还有,鹅肝,农民为了把鹅的肝养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