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不凡感叹这师姐还真深藏不露,只是一晚便把一切打探好了。要知道大王子的居所并不是像三王子般在京城的外郊小镇,而是在城中。单是来回已经花上不少时间。到底她是密探还是忍者?
看到不凡佩服敬仰的眼神,薰儿脸一红把脸转过道:「忙了一整晚超累的。我去睡觉。你好好预备今晚的行动吧。」
不凡黄昏时段起程。她可不像薰儿那样可以在城门关了还自由进出,必须要在城门关上之时进城。到达京城,又是那种令她窒息的气氛。虽然不喜欢京城,但还是有它好的地方。街道都是井字形建筑起来,甚有条理,路找起来亦很方便。何况,王府的规模亦不是一般百姓的房子能够相比,可以说是远远便看到甚有气派的建筑,不凡很快便找到它的所在。
自从有了上次在二王子府里一言一行都被人监察着的经验,她知道看不到,不等於没有守卫。加上薰儿的提点,不凡总算避开了护院视线,到达大王子的药库。其实药库并不是什麽收藏了奇珍异宝的地方,凝散丸虽然对於练武之人甚为宝贵,但用上的机会亦不多,对一般人更是没有用得上的地方,於是被管家随便的放到药库里便算。这正好合了不凡的心意。当她从主屋跳到前院,想要静静的离开大*****告成之际,却看到不应该出现的人,二王子的总管,安先生。
不凡奇怪为何深夜安先生会出现在大王子的居所,於是一个闪身躲到假石後偷看。只见安先生向着一个国字脸,眉带凶光的男子行礼。
「金将军。」
「是安先生吗?计划进行成怎样?」
「萧若芙和那小子跌进水後,一直没有下落。到江南打深亦未有消息。」
「不用担心。不论他们结果如何,现在环境最有利的还是我们。破坏联姻已经达到。姓萧的老头亦不再对我们是威胁。」
「属下不明白,为何要费力对他们穷追不舍?又为什麽当初要故意放他们离去?」
在金将军回答前,另一把讨厌的男声回答道:「哼…事到如今,跟你这种低层人员说亦无不可。当初放走他们,是想要令事情闹大。你当日也看到,二殿下是想要以那小子的性命强逼那妞成亲,然後再偷偷把他解决。这样我们目的如何达到?说话的正是张中杰。」
「是,属下愚昧。」话虽如此,安先生显然对张中杰这种嚣张的态度不服,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沿途上我们亦有很多机会杀了他们的,为什麽…」
不凡大吃一惊,原来她们的一举一动还是被人掌握得了如指掌。又一次深感自己的幼稚,以为自己把重要的人保护得安稳的,却原来一切只是他人的阴谋。
「後来二殿下对外声称他们是病死的,此乃欺君犯上。只要我们把他们捉回来,带到金殿上。即使皇上不怪罪下来,二殿下在他心里的信任程度亦大为降低。」看到安先生还是是一脸不解,张中杰不屑道:一开始二殿下派了不少人追捕,那时候下手不就是让他发现我们是背後的主脑吗?难怪你一直也是做着下人的工作。」
此时张中杰看向金将军。「後来…事情更是发展比预期的好啊。」。
「没错。」金将军奸笑。「不到他们竟然会连上三殿下。只要把他们捉回来,他们两兄弟一个欺君,一个包庇,这样的人也能当上太子吗?」
接下来的便是他们互相吹嘘之言,後来大王子亦加入,就变成拍马屁大会。不凡听着听着只觉呕心,好不容易待他们离去,却还是遇上护院。王府守卫亦不是作装饰用的,一发现有贼便从四方八面一拥而上。不凡心想既然目的已达到,只求全速离去,不作无谓纠缠,避过一刀又一刀,借松树作踏脚处,跳上墙,却留意不到原来在前方屋檐上有弓箭手。
箭虽是从前方而来,但弓箭手却是趁不凡从墙上跳下一刻而发射。身在空中的不凡根本无法作出反应,一箭射中她的肩膀。虽然吃痛,还是按紧伤口阻止血流出来逃走。因怕有追兵未敢停下,一直左穿右插向城里最僻巷奔去。刚好遇到转角有灵堂,便躲到後堂放遗体的房间。不知道古人对先人抱有尊敬之心还是对不祥事还是有点恐惧,追兵并没有特别进来搜查。
听到追兵的远去,不凡才咬着唇忍痛的把箭拔下。箭头一拔出来,痛楚几乎把不凡如电击般昏晕,此时血如泉涌,流到胸前把衣服都染上鲜红色。不凡的脸色因失血过多亦变得跟这里的布置一样,苍白如挂在梁上的白布。
就在要昏厥之时,不凡提起手,按着胸口前放着凝散丸的位置。「芙儿,不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凝散丸带回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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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薰儿找到不凡的时候,不凡已经奄奄一息不省人事。一路上她偷偷跟着不凡,就是怕他会着了别人道儿,自己还能出手相救。只是那一箭实在发生得太快,她实在是来不及反应。而不凡的速度实在是超乎了她的想像,连她也跟丢了。想不到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