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气道通行接连在一起,她醒过来不会就甩她一巴掌吧。不过多想也是没用,反正要做就是要做。难道萧若芙说让她死就真的让她死吗?不凡想,问心无愧就好。
看着因吃过凝散丸又再昏睡的萧若芙,不凡战战兢兢的把她的衣服脱下,不敢多看,脱过後还拿床单包着她的身子,放到浴盆中才把床单拿走。这过程一定要快,因为凝散丸的药效会在半柱香的时间内令她的内气挥发放空气之中。不凡把自己的衣服脱下便跳进盆里。
原本只为一人用的浴盆进占了两个人後,水位由坐着到胸口的位置上升到淹了肩膀。不凡感到有些像水珠但又不是水的东西从萧若芙身体散出来,这似乎便是真气了。要把抽象却又实体化的东西控制一点也不容易。不凡像是在雾中摸索,想要把这些小珠串成一条链子,但珠子总是从她的掌握流走。当这小链子渐渐成形,不凡发现,有些珠子是热得令人叫痛,又些又冷得令人颤抖,果然是要把这些珠子重新排列。
好不容易把这些真气跟自己的融合在一起,立即导入自己体内,让自己,萧若芙和水作为一个大循环,又以自己体内作为小循环。不凡先在体内把热毒和寒毒混合,变得中和时才再汇进大循环中。不凡感到这两种毒在体内交战,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撕裂,咬着牙齿强忍痛楚,想到之前若芙这娇小的身子竟要受这种折磨,怜惜之下,痛苦减轻不少。
从午间开始,到晚上听到三更报时的人经过,不凡好不容易总算是完成了最艰钜的工作。这时候,只要再运行大周天,让真气知道萧若芙体内的轨道,然後等待凝散丸效力消失,真气便可留在若芙体内。
就在这样的等待等待,到鸡啼时份,阳光从窗外照进,不凡被阳光刺痛眼精,转头一看,只见清晨的金辉洒在萧若芙身上,把她照得如仙女一样。加上浴水又把光反射到身上,凝脂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光若腻,酥胸在水中若隐若现,原本苍白的脸因运*****成效竟变得腮晕潮红,登时呆了。那樱桃小嘴,怎麽就像是向她邀请要咬一口一样?不凡亦想不通,怎麽桃红的双唇越来越近?就当不凡要亲上时,腹腔就是一痛。
不好!一时动情了,真气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不收自主地乱跑。萧若芙似乎亦因此而感到痛苦,皱着眉咬着唇。不凡暗恼自己的愚蠢。她感受到萧若芙真气外流的速度已经减慢,凝散丸的时效就要到,怎麽要到这时才要*****亏一贵?在一头撞向墙惩罚自己之前,还是趁药效消失前把真气重新调整好。只好这时气却像一团被小猫玩到打结了的毛线球,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还好就在不凡弄到焦头烂额,满脸大汗之际,总算是把结解了。刚好时间到,不凡一股脑儿把真气推到萧若芙体内,再自行运*****把内劲收回。身体虚脱,看着头顶上的横梁。还好没误大事,否则真的要自尽了。站起来,把若芙抱出水放到床上,才感到脚步轻浮。稍为运*****,「不好,一时情急,似乎把自己的两道气也导进芙儿体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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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耗损内力为若芙疗伤後,不凡沉睡了两天。虽然锺漾多次想要为不凡诊病,却一次又一次的被薰儿阻止。倒是变成薰儿为不凡医治。其实也没什麽病不病的,不凡只是比较操劳,加上旧伤没全好,所以睡一点为身体作补充。至於萧若芙,一直睡着醒着,断断续续的休息。听到紫姬说不凡为她求药和治疗的经过,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不凡醒过来,第一时间便走到萧若芙的房里看。敲敲门便推门进去。只见萧若芙坐在床上,看着窗,不知道在想什麽。
「身体如何?」不凡走到床边。见若芙脸色红润,已经没有病的迹象。
「已没大碍,多谢关心。」
不凡见若芙又是这种冷淡态度,一时间不懂回应。以为经过此一劫,若芙应该会明白她的想法。若芙是不喜欢她吗?还是因为紫姬?虽然想法是很自私,但在维河中,她是知道自己宁愿三人共赴黄泉也不希望舍弃任何一人。
在不凡沉默之时,萧若芙接着说:「将来把我送回去萧府,我爹一定会重重答谢你。」
这一句话,深深刺伤了不凡。难道她救若芙,在若芙眼中,就只是因为贪图萧家的财富?难道她觉得一切只是因为萧府是大户人家才接近她?难道在萧若芙本人亦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道具?
「不要说笑了!」不凡气红了双眼,抓着若芙双腕,把她压到床上。「谁要你爹的答谢!不要侮辱我的感情!也不要侮辱你自己!」
不凡不明白为什麽萧若芙总是要推开她。是世俗之见,还是因为自己从来给予不了她安全感?
「只要你说一句,我便立即送你回府,永不在你面前出现!」不凡怒吼道。
「你,你…」只见萧若芙声音呜咽,眼泛泪光,却没有说下去。
是害怕不凡的暴行还是被她的咆哮声吓傻了?不是的。这次不凡能理解到了。萧若芙眼里是那样的不知所措,还有哀伤。
不凡忍不住吻下那诱人的樱唇。起初萧若芙是挣扎的,只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