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待收敛心神,他也禁不住咬牙嘶哑低声道:“你刚才那样,倒是极好,若是多来几下,我怕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半夏原本是恼他只没在自己身子内却不动弹的,要知她如今也不是那羞答答刚成亲的娘子,早已被他带着经历了多少人事的,他那粗粝大手,那火烫的硬物只要稍一撩拨,她的身子自然便忆起来,忍不住地想要更多。
此时听了他这么说,不禁咬了唇,并不言语,只是暗地里故意摇摆了腰肢,让那埋在自己身子内的东西不得安生!
无末本已是强忍住气血汹涌,此时又怎能忍受这般折磨,望着那含了自己肉红色轻轻摇摆的两瓣雪色,眼眸暗沉,呼吸急促,猛地大力握住她的腰肢动了起来。
破土而进,深入腹地,猛然撤离,再攻再入,不达最深处,誓不罢休,一时之间蜜水四溅,汩汩有声,身下的小女人先是咬唇忍着,后来禁不住低吟出声,再后来便低泣起来,颤声求着:“你慢些,别……别弄出那么大动静……”
无末并不停,只一心攻城,全根没入,孤军深入,于是小女人的泣声越发变了音,口中却是说道:“你快些,快些吧……快点了事……”
无末虽并不做声,可是粗重犹如野兽般的喘息却早已在屋内响起,此时他用力的挺起强健的腰,让自己那雄伟的巨大在那个湿润娇嫩的通道中磨砺、进出、东冲西撞,前后震荡。
最后的一刻,仿佛一下子爬到了最高峰,他却瞪大了眼睛,急速拔出,射在了外面。
餍足的半夏微眯着眸子,乏力地趴在粗犷的虎皮毡上。无末曾说过不让自己再次怀孕的,他怕自己生第二胎时遇到忍冬一样的危险。
这件事于半夏自己来说,倒也无所谓,是以是以也没阻止无末这么做。
她趴在那里迷糊地想着,先让他这样吧,以后总是想再要一个的,阿水以后总要有个兄弟姐妹的好。
这么想着,她竟然趴着睡着了,她最近做了许多事,太累了,况且这已经很晚了。
无末清理了两个人的身子,见半夏竟然已经睡着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继续睡,而他自己仰躺在那里,望着窗外西去的明月,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最近他在族中颇做了一些大事,其实这么做之后到底会将望族引领向什么样的方向,他自己也难以预料。夜深人静之际,难免多思。
他自己想了许久,最后想着第二天还有许多事要做,便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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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厚炎要跟着齐先生出发了,许多族人都开始送行。比起第一次厚炎出发时众人的新奇和不理解,这次却多了一些期盼的味道。望族人都知道了,他们绝对不能容忍践踏的神庙,成了外人觊觎的宝物,据说那里面有可以夺得天下的宝剑以及蔑视天下的财宝。
望族人是不信这些的,即使信,也没有哪个胆敢去神庙里取东西啊。神庙得望族人千年香火,那是普通人绝对不能踏入的圣地,他们宁愿世代在这里受穷也绝不敢冒犯的。
可惜他们不敢,并不意味着外人不敢,族长大人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守护神庙不可能永远倚靠狼群,他们若是不自强,早晚有一天会有人踏着他们的尸体进入他们的神庙。
族中的年轻小伙子们都按照无末排定的时间日夜轮班,有值守神庙的,也有守护通向上古山的道路的。那些不值班的,则是勤奋练习弓箭。有的人家因为干这些,倒是惹得家里没什么余粮了,正在发愁之际,邻居听说了,便赶紧送来了腊肉和粟米。
危难之际,同舟共济,望族人本是同根生,他们若是不相互扶持,怎么在这众人觊觎的上古山生存千年呢。
半夏很快从族人口中听说了这个消息,她见无末事务繁忙,便找来了族中的几个没有拖累的妇人,都是些娃儿已经半大可以满地放养的,其中便有那野花娘子。她带领众人来到自己家屋后的山洞里,待到众人进去一看,倒是吃了一惊。
“半夏,你家怎地存了这么多腊肉?”山野人家原本日子过得紧巴,哪里见过这么多存粮呢。
半夏笑了下:“其实都是以前无末上山打猎存下的,我怕坏了,便重重地腌了晒干存在这里了。最近族里有大事,男人们上山打猎少了,怕大家口粮不足,这些正好派上用场呢。”
野花娘子见了,不由得道:“半夏,这样可不好,都是你和族长辛辛苦苦攒下的,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们虽说日子艰难,但也不至于真得挨饿啊。”
半夏望了望大家,笑着道:“我且问你们,那神庙是不是咱们大家伙的神庙?”
众位妇人对视一眼,自然点头说:“是啊,那是咱们大家伙的神庙。”
半夏接着道:“既是大家伙的神庙,大家齐心协力守护着它,原本就该是有人力出人力,有口粮就出口粮。如今无末身为族长,他家中藏了这许多口粮,却眼看着族人吃不饱肚子去守护神庙,你们说,无末会是这样的族长吗?”
众人皆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