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半夏顿时脸红了,这个倒是极灵敏的玩意儿啊,可是接下来该如何呢?
坐上去?
被动的接受她早已习惯了的,可是主动去接纳,却让她无论如何都下不了这狠心。
无末难耐地低吟了下,粗噶地道:“你,你快些吧!”
这是要做什么,若是再这么磨蹭下去,要出人命的!
半夏被他这样一催,手下一慌,原本要去握那物的手竟然就那么一动,手指甲剐蹭过那物,惹得那物愣是一激灵。
无末几乎要发出一声低吼,不过咬牙忍住了。自家闺女就在身旁,万万不能吵醒了她,若是吵醒,自己是什么都没得弄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无末是深深明白的。
半夏无比歉疚地望着那可怜的东西,小声问无末:“没事吧,疼不疼?”
无末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压低的字:“疼。”
半夏盯着那个犹自在眼前晃悠的支起,羞愧地道:“那,那该怎么办呢?”
无末不语,半响忽然道:“很疼,现在还在疼,你帮我吹吹吧。”
无末是知道的,有时候阿水翻身摔疼了哭得泪汪汪,她就赶紧过去说吹吹。也不知这是真管用还是假管用,反正吹吹后阿水就不疼了。
无末也要吹吹。
半夏楞楞地望着身下那个气鼓鼓的男人,半响只好点头说:“行,那就吹吹吧。”
她向后挪了□子,慢悠悠地趴下,缓缓靠近那个可怜的物事,最后终于,抬着下巴,张开嘴儿,对着那物吹了吹,那物便仿佛从根部开始起了隐隐的脉动。半夏再吹,那物继续动,再吹,还是动。
无末闭着眸子,咬牙忍住,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干哑的喉咙终于嘶哑地道:“半夏,别吹了。”
半夏抬起眸子,疑惑地望着无末:“那要如何?”
无末自己的脸也红了,粗哑地道:“我想让你吃吃它。”
半夏又是一愣,整张脸都红了,小声道:“好吧。”
她再次勇敢地低下头去,张开嘴,试着含住那个圆润的头部。有点大……很难一下子吞下,她只好用舌头先舔了舔那光滑的外面,谁知这动作一出,无末顿时倒吸了口气。
她倒是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又疼了?”
无末攥了攥拳,又松开,又攥住,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不疼,再来。”
半夏听了这个,心中虽然疑惑,但也只好继续了,当下她艰难地一边试着吞吐,一边小心地瞅着无末脸色,却见他满脸潮红牙关紧咬,看上去好生痛苦。
她忽然有点想笑,不过还是忍下了,继续按照他的吩咐吞吐着。他这个实在不小,含在嘴巴中把嘴撑得厉害,吞吐极为费力,不过几下功夫便觉得累得厉害。
无末却是喘息越发重了,大手扶着半夏的脖颈,恨不得她再多亲几口才好。
半夏吞吃了半响,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抬起头,喘着气道:“不行,我不弄了。”
无末嘶哑地道:“好,那你快些坐上来,让我进去弄你。”
这话说得如此直接,半夏脸再次红了下,不过还是乖乖地起身,抬起臀,坐在无末身上,慢慢往下沉。
开始的时候实在并不容易,毕竟这件事是头一会,当那个火烫的东西抵住她的柔软处,她甚至有了想要逃跑的冲动,不过自己后腰那只有力的大手可是不允许她逃跑的,当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沉。
一分分,犹如泥潭中闯入的陌生物,那陌生之物分开娇嫩的水润,侵入紧闭的门扉,滑入了那处温暖的所在。紧紧的包裹,几乎让人窒息,又引起人一阵阵的颤栗。
太慢了,无末皱紧了眉头,握住她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同时腰杆使力往上顶去,带着水响的那么一声扑,就这么整根没入。
半夏睁着迷惘的双眼,默默地感受着体内那饱胀的充实,她整个人仿佛被一根粗大的木桩钉在了那里,不敢动弹分毫。
下面,无末催着道:“动一下。”说着这话时,一边扶着她的腰肢,一边运力来回动了几下。
这滋味极其美妙,仿佛坐船,无末便是那只浮荡在碧水中的木船,自己便是那只高高扬起的桅杆。木船动上一动,自己这桅杆便被那扎入自己身体内的硬物带动着来回摇荡。随着这摇荡,快感便一波波地涌了上来,无穷无尽 ,惹得她浑身娇无力,简直想要趴倒在他热腾腾的胸膛上。
可是她是倒不了的,那个楔子长在他身上却深深扎入她体内,她想逃却逃不掉,想倒却不能倒,只能直立着身子在那里任凭下面的物事在她体内上下挪动深入深出次次捣到最深处,只顶得她神魂颠倒。
迷茫中,半夏强找回点精神,双手撑在无末胸膛上找到支撑点,定住自己的身体,这才勉强抵挡住来自下方自己身体内部的冲击。
无末闭上双眸,细心品味着这滋味,他只觉得自己女人那柔软的身体就颠簸在自己身体上,自己顶上一顶,她便歪上一歪,可是那么一歪却恰好让他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