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枚铜钱,是他和她一起赚的,一块儿攒的,对她同样意义深刻,当它贴着她的心口,总让她觉得安心,因为那让她感觉他一直在她身边,同她一起。早在她明白之前,在内心深处,她就想要他和她一起,真的一起。
她不是不知羞耻,她知道的,她的脸红到发烫,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但她依然抓握着他的大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压在裸露的肌肤上。当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她轻喘了口气,即便已有心理准备,依然忍不住战栗。
他的手,热又烫。
蓦地,被她握住的大手,不再被动,像无法控制一般,缓缓覆握住了她胸前敏感的丰盈。
他的眼瞳收缩,好专心的看着他黝黑的大手捧握着她雪白的柔嫩。
她则感觉一颗心,像在那瞬间要冲破胸口,跳进他手里。
“我要你……”她刚开口,他已将视线往上挪移,凝视着她。
绣夜面红耳赤的看着他,告诉他。清楚又明白的做给他看,说给他听。“我要你上我的床,当我的男人,和我在一起……”起初,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她,只是呼吸。
虽然,明知他已经被唤起,在这一刹,还是好怕他会拒绝她,会将她推开。
然后,他动了,大手缓缓的、慢慢的,在她紧张又忐忑的屏息下,一点一滴的,滑过她战栗的身,环住了她纤细的腰,捧住了她的臀,轻而易举的将她整个人往上抬抱起来,直到他能完全直起身子,直到她从仰望,变成必须稍微低头,才能看着他紧绷的脸、炽热的眼。
他要她,想要她。
绣夜心抽紧,无法控制的轻喘着。
他昂首看着她,她则忍不住轻抚他紧绷的脸庞,抚着他大力跃动的额际,抚着他热烫的耳。
他缓缓举步,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她的床。他走得很慢,刻意走得好慢,每一步都让木头地板咿呀作响,像是要给她反悔的机会。
她不想反悔,她只想要他。
终于,他来到炕床边,停了下来。
月华,轻轻透窗。
他吐出的氤氲气息,缓缓拂上她的肌肤。
跟着,他在她的注视下,张开嘴,含 住她敞开衣襟里的酥胸。
他的嘴里,好热。
她娇喘一声,瑟缩、颤抖,完全无法挪开视线,只能看着他用那湿热的唇舌,吮吻着她,感觉全身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个被他的嘴触碰包裏的地方。
她止不住喘息和轻颤,从头到脚都热到不行,甚至无法控制的发出呻 吟,无法遏止的箝抓着他的肩头。
他再次张开了嘴,放开了她,昂首,用那双黑到不行的眼,紧叮着她。
她知道她的脸一定很红,她看见被他吮吻过的酥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湿润,泛着淡淡的红,乳尖也如他那般挺立,还微微抖颠着。
他热烫的嘴一离开,冰冷的空气便迅速袭来,让她雪白的肌肤,起了点点鸡皮疙瘩。但他将她放了下来,让她贴着他的身体缓缓滑下,让两人敞开衣襟里的肌肤相贴着。当她的唇和他一般高,他吻了她,还将那热烫的舌探进她嘴里,就像他之前曽做过的那般。
可这一回,他的动作轻柔,缓慢。
他尝着她,像品尝着上好的甜糕,像舔着顶级的花蜜。
绣夜无法思考,只能张嘴任他攻城掠池,只能感觉他的心,童童的敲击着她的,只能感觉他热烫坚实的身体紧贴着自己。
然后他将她放到了坑床上,她喘息的看着他站在床边,完全脱去身上那件只是挂在臂膀上的厚衣,扯掉了他的裤头带结。
裤头一松,那条裤便爽快的落下,完全裸露出他强壮结实的身体。
她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身体,他濒死之际,她照顾过他,替他缝过伤、帮他烙过疤,可那不一样,那时他已奄奄一息,胯下的男性不像现在这般粗大,如此昂扬挺立。
那完全相异的模样,让她莫名紧张,几乎有些畏惧,然后她瞧见他腰腈及大腿上那被她拿针线缝上的伤。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没瞧过他的伤了,刚到时她一直很虚弱,而阿得才是大夫,才是真正懂医术的那个,轮不到她。
他的腰應块垒结实,大腿万分强健,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但即便当时她已尽力把针脚缝齐,这两条疤看来依然像只蜈蚣。
她不自觉抬手轻觖着,他的腰應,他的大腿,他的大腿肌肉抽搐了一下,以为他还疼,她缩回了手指,昂首朝他看去,却先看见他的男性微微的悸动着,仿佛在那瞬间,变得更加粗大。
她小脸蓦然更红,却清楚嗅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诱人的麝香味,让她心跳口千,她不自觉再抽口气,当他抓住了她的手,她才发现她竟然试图伸手去触碰它。
她抬眼,只看见他垂眼望着她。
“我很久没有女人了。”他哑声说,语音极为低沉粗嗄。
“你碰了,我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