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了烟蒂,缓缓道:“先别跟老大说,反正她对无二组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什么都别说,一切都由我担着。”
四眼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青哥,都这时候了你还要瞒着老大吗?”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不对!青哥,上次我们已经容忍了一个夜总会,这次再容下一个赌场,无二组已经开始变质了你知道吗?!”四眼愤怒地吼道。他不能容忍赌场,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赌场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使他失去快乐童年的噩梦。
好赌酗酒的父亲,柔弱被欺的母亲,还有满身伤痕的自己……母亲总是在抱着自己,不停地流泪……
青也怒了:“你要我眼睁睁看着无二组解散吗?!”
四眼也吼回去:“我什么都能为无二组做,就是赌场不行!!”
说完,扭头就走,只留下一串脚步声。
第 49 章
“我靠!你这死孩子!”亚琪手里抓着牌,对亚牧非常不满地喊叫,“都说了不要炸我不要炸我!我就只剩下一张K了你说我怎么过?!”
亚牧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可是刚刚你不是说要我炸吗?”
真是被他气得吐血:“那是上一局!!气死我了,不来了不来!!”
将手里的一张红桃K向上一丢,亚琪不满地发出叫声。
四个人在沙滩上围个圈斗地主,蓓蕾不会打牌,亚牧又总是拖她后腿,弄得形式一面倒。
炎冰哈哈大笑,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没想到天下无双的无二组老大莫亚琪,竟然会耍赖哟……”
“不公平啦!我才没有耍赖!”亚琪现在就像一只原始森林的大猩猩,气恼得捶胸顿足,“你看看,蓓蕾完全不知道打牌……这也就算了,可是这个草包死孩子还老是跟我作对,我也太命苦了吧!”
蓓蕾面上一红:“对、对不起……”
亚琪却笑道:“没什么啦,这不怪你。”
亚牧用奇异的眼神盯着亚琪:“漂亮哥哥,我为什么是草包死孩子啊?”
“因为你就是草包死孩子,所以你是草包死孩子。”亚琪严肃地回答,好像自己说的都是铁打的事实。
“可是,为什么我就是草包死孩子呢?”亚牧更加迷糊了。
“你这死孩子!哪来那么多无聊的为什么?”
“我不是草包死孩子吗,怎么又变成死孩子了?草包去哪里了?”
亚琪强压怒火,拼命跟自己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蓓蕾只好来打和场:“呵呵,那我们不玩牌了,一起捡贝壳怎么样?”
没等亚琪说话,亚牧就跳了起来,兴奋地举起小手:“好!好!好喔——!我们去捡贝壳喽——!”
瞧他那可爱死人的样子,亚琪气也消了:“嗯,不错啊。”
炎冰却显得比较忧郁,默默地把散乱的牌收拾好,看了看亚牧,又看了看亚琪和蓓蕾,有着掩不住的伤感。
现在的快乐,能持续多久呢?云舒带来的消息也令炎冰堪忧,江青真的能解决吗?怕是为了不让亚琪担心,没有告诉她实情吧……看花蓓蕾的样子,她应该不知道她的父母亲正联合破风门对付无二组吧?晓家名义上的老大虽然是炎冰没错,可实权还在母亲祝雅缘手中,该怎么帮无二组呢?
想到此处,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留意到炎冰不合群的忧郁,亚琪便凑上去问:“怎么啦小花?”
炎冰立刻收起眼底的郁色:“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们去玩就好。”
“哦——”故意拖长了声音表示不满,亚琪扁扁嘴,“那你好好休息吧。”
云舒恰时地走过来,依旧戴着墨镜,却难掩清丽,阳光下更显得气质非凡。他轻轻伸出手来,作了个王子邀请的动作,用永远不急不慢的语速温柔地说:“我送你回去。”
周围许多人都射去了复杂的眼神,惊艳、嫉妒、羡慕……
炎冰懒懒地看了亚琪一眼,终于将手放在云舒手中,于他一同离去。
蓓蕾释怀地笑了,本以为炎冰喜欢亚琪,不过现在看来,她和楚云舒如此相配,定是自己误解了。
“嘿!笑什么呢?”亚琪拉回她的心神,“捡贝壳啦!”
“嗯!”
于是,两人便带着一个小鬼蹦蹦跳跳地跑去捡贝壳。
附近捡贝壳的情侣也挺多的,一个个拿着贝壳在那边“山盟海誓”,让人看了觉得又羡慕又好笑。羡慕的是他们面向天地起誓的热情,好笑的是,居然捏着难看的贝壳玩起了你一个我一个的幼稚游戏,这些贝壳要找到一对是非常难的,所以情侣们手里拿的贝壳要么大小不一,要么形状不同,全数不是一对。
亚琪和蓓蕾刚赤着脚贴近海水,就听到附近一对情侣在那边甜言蜜语。
女:“天哥,你真的爱我吗?”
男:“雪妹,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