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视……
“咳——”清了清嗓子,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不料,他就像透明的,依旧无视……
医生D也是有脾气的,不满地大声问:“谁是病人的家……”
结果,被四个人用冷冰冰的眼神给冻住,后面那个“属”字都没有说出口,医生D的那个寒啊……
走廊突然出现一大一小身影,疾步走来。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莫沧桑的手术室是在这里吗?”杜海田带着亚牧一起来到了医院。
医生D热情地上前:“病人只有轻微的烫伤和一些拳脚伤,没有大碍,修养一阵子就能痊愈。”
杜海田招牌式的微笑:“谢谢。”
医生D满足地走了。
“莫海田?!”祝雅缘一眼看到杜海田,很是惊讶,腾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向杜海田,确信他是自己所认识的人之后,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喜、一丝疑惑。
杜海田依旧是那微笑:“祝雅缘小姐。”
祝雅缘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海田略带深意地看了云舒一眼,道:“为了我儿子。”
祝雅缘这才看到小亚牧:“孩子这么大了……他也是莫家的吗?”
“嗯……”杜海田眼底闪过哀伤,随即明亮起来,“亚牧是个好孩子,上帝不会那么残忍的,我更不会让他被这所谓的血统折磨。”
云舒用慢死人不偿命地语速说道:“沧海桑田,同样深爱着自己的孩子,只是两种不同的极端罢了。”一个爱到毁灭,一个爱到自欺,不愧是两个亲兄弟。
“小舒。”杜海田亲昵地伸出手来抚摸云舒脏兮兮的脸,爱恋地说,“看来你撑了很久呢……虽然看你每天都在睡,其实自己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吧?快十八岁了呢,是不是会很害怕一睡不醒?”
云舒默不作声,杜海田说得没错,其实怎么样也睡不着,每一次闭上眼睛都是一种生生的折磨,他甚至想要自杀……每个人都会有累的时候,当他们累了,还可以躺下来,睡觉,赶走所有的疲劳。可是他不能,精神消耗量之大,是他不能预测的,想休息,却害怕死亡,这便是最痛苦的事。
可以说,三个莫氏后代,没有一个是血统纯正的。最幸运的是亚牧,他还小,什么都不懂,所以他是最快乐的。最悲惨的就是云舒,被这样不是病也不是痛的不纯正家族血统折磨了好久好久,直到麻木的那一刻。
“你打算怎么治好亚牧?”云舒冷冷地问。
杜海田笑意更浓:“你知道莫氏的男子必须和指定的女子结婚,而那女子身上必定有一块璞玉,当年你父亲放弃了玉的主人,毅然跟你母亲在一起,玉的主人愤恨地把璞玉给摔了……我想,找到各人指定的璞玉,一定会有办法的。”
云舒顿感好笑,一块玉能救人性命?看来杜海田已经不再寄望于人了,这玉能救亚牧也只是他绝望之际抱有的最后一个希望,便也不点破。
“快!快!”季晓琴手术室的医生E突然冲了出来,很慌张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紧接着全数围了上去。
“医生,病人怎么样了?”祝雅缘抓着医生E问道。
医生E神色很是凝重:“麻烦让开,我们正在抢救!”
祝雅缘只得松手,手术室一片混乱,紧张的气氛无限蔓延……
良久,手术室的护士才满身大汗地出来报信:“伤者抢救无效,已经停止呼吸了。”
“不——!!”祝雅缘近乎崩溃地瘫坐在地上,捂面恸哭起来。
亚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个个都露出难过的神情,变也跟着祝雅缘哭了起来,杜海田将他抱起,轻轻拍着他小小的背。
小平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直接扑进了四眼怀里:“呜呜……老大的老妈……怎么会这样……呜,我们不该撤退的!不该撤退的!呜,如果,呜呜如果我们不撤退的话,就不会……哇……”
“……”四眼的心也很沉重,“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可是,可是忍不住啊!呜呜……”
“我们绝对不能倒下,知道没?”四眼严肃地说着,深邃的眼睛变得犀利无比。
这时,范逸彬狂奔而来,气喘如牛,来不及休息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不好了!Mpub被警察厅给封了,现在…现在,呼,现在兄弟们都被抓去审问了……他们还硬说我们Mpub贩毒!”
四眼面如死灰:“什么?!怎么会这样!”
小平用手背匆匆抹去眼泪:“不可能,Mpub是干净的,况且根本没人知道它是我们的地儿!”
四眼马上恢复了冷静:“别说那么多了,逸彬,你和小平一起去看下情况,我去找王钧。”
“是!”现在无二组的最高发令者自然就是四眼了,他一声令下,范逸彬和小平马上得令。
正要离去,杜海田却叫住了他们:“等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四眼疑惑地看着他,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