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林慕梅的身体挡在了门外,压低着声音,尤连城,你疯了,你是不是喝酒了,这里可不是你耍酒疯的地方,尤…
尤连城掩住了林慕梅的嘴,导致她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没有等程嘉去制止尤连城的行为,林慕梅很快的就被塞货物般的塞进了门里,紧接着,门被关上了,关上的那个声音还不小。
程嘉还想去教训那个小子,自己的老公就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扯着她离开,老不正经的呵呵的笑着,他们在耍花枪呢,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凑热闹得好。
门一关上,慕梅的身体就被压在了门板上了,尤连城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印在了她的唇上了,慕梅用拳头抵在了两个人之间,她越是用力他就压迫得深,唇也就越是的恼人。
舌尖被卷住了,那是一种带着惩罚性的允吸,带着强烈的属于他的气息,从舌尖末梢神经一点点的入侵到了她的脑神经,一点点的吞噬一点点的麻痹,一直,抵着他的拳头松开了,松开了,变成抓住了他的衣服了,脚尖踮了起来了。
如被蚊子突然间叮了一口,麻麻的疼痛迅速在唇瓣扩开,他狠狠的放开了她。
慕梅疑惑的靠在了墙上,尤连城吐出了一大口的唾液,那唾液里带着红色的血丝,不用看,他咬了她了。
每次都是这样,尤少爷总会来一个让你出乎意料的冷水,刚刚,几乎的手想勾上了他的脖子了。
“尤连城,你疯了。”慕梅喘着气,昂着脸,愤怒的盯着尤连城:“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是啊,是啊,他想,他是疯了,对于林慕梅这个女人,尤连城突然的不耐烦了,手扬起,手中的东西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了,只有把这个东西带到她面前在她面前毁掉他心里才快活。
摔在地上的东西是她的笔记本,如果不是洪小贤无意中发现,他还不知道她还来这样的,想从从大连偷渡到济州岛,然后呢,从济州岛偷渡到哪里呢?
应该是哪里都不会去成吧?没准,林慕梅在船上就被那些蛇头给看上了,林慕梅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再加上她那半死不活的神情一定会有很多的男人想征服她吧?尤连城几乎可以预见了接下来的故事轨迹,接下来林慕梅这个装蒜的女人一定会嫌弃船老大太不入流了,不入流当然会反抗了,最后,也就是被强了,也许被强不成惹恼了蛇头们,反正最后结果林慕梅都会被丢到海里去喂鱼,难道要他大海捞针一样的一条条把那些鱼抓到面前,破开他们的肚子从里面找出她的骨头吗?
林慕梅好像变得越来越笨的了,她到底是怎么和那些蛇头勾搭上的,难不成像电影上演的那样,戴着黑超,用丝巾把自己的脸包得像重症患者,猫着腰眼神鬼鬼祟祟的嘴里念着暗号?
尤连城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就想笑,事实上他也笑出来了,越笑越大声,越笑脊梁骨上冒出的冷汗就越多。
脸颊痒痒的,凉凉的,热热的,尤连城手去触摸,一触才发现他笑得都把泪憋出来了,直接的手把那小玩意给揉散,揉碎!
慕梅当然知道被他摔在地上的是什么,慕梅也知道这个午夜里他如此唐突的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什么?
房间里回荡着他的笑声,慕梅想大声的警告,警告他不许这样笑,这样笑的话会骚扰到大家的休息的,话到嘴角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慕梅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尤连城,这样笑得很奇怪的尤连城,到了最后,笑声从他的指缝里渗透了出来,一声声的揪着她的心。
“连城…”慕梅喃喃的唤着,想告诉他这样的话,做那样的事情只是她一时之间犯的糊涂,她知道错了,以后她不会那样做了。
可惜的是,尤连城没有给慕梅说出那些话的机会,他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了一样东西狠狠的朝着她的脸上丢来,那应该是她的护照,他咬着牙切着齿。
“林慕梅,就这么想离开我,很好,很好,那就悉听尊便,现在,你自由了,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你想选择什么样的男人你就选择什么样的男人,你想和谁在一起生活就和谁一起生活,只是,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和你智商好不匹配的事情了。”
一想到暗夜里无穷无尽的海水在吞没着她,尤连城真恨,所有的事情不怕一万就怕那个万一,尤连城很怕很怕那个万一。
既然,她都想用那样的方式离开他了,那么还有什么意思呢?是啊,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意思呢?不知不觉的竟然可悲到了这样的程度了。
木然的走到了门口,手摸到了门柄,他就在他的左侧,十几共分的距离,面无表情,该死的面无表情,这让人倒胃口的面无表情。
点了点头,很好,很好,尤连城一字一句的,林慕梅,就这样吧,从此以后,你的事情再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不会再纠缠你了,不会了。
房间的门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音终于把慕梅的神经给震了回来,这午夜,尤连城就像那股突然而至的龙卷风,一直让她身在漩涡里来不及思想来不及理清情绪。
一点点,慕梅的身体滑落了下去,卷起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