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余金金没有防备,被刺激的全身都酸了,她沉沦时的表情极惑人,薛辰单臂圈住她的腰迫使她向下,而自己在同一时间送腰挺i进。
再度看见她迷离的神情,薛辰忍不住坐起来去含住她的唇,含糊的低声唤她的名字。“金金……”
“嗯……”
“有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再认真一次?”
身体因他强悍的动作晃动得如海上扁舟,曾经的往事,在记忆深处纷至踏来,多年前当她还是少女的时候,就曾在一个男人怀里这样哭着祈求——能不能认真的和我谈一次恋爱……
时过境迁,旧情不在旧人已远,她被随之封存的心被薛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撬开了一丝缝隙。“什么……”
“不明白?”
薛辰捧住她的脸,柔柔的亲,深深的占i有。“我在追求你,考虑一下?”
……
薛辰对她有好感,余金金也不否认自己被他吸引,而他们对对方身体的了解比人本身更彻底。余金金想不通为什么两个人的交往竟可以从性开始,和这个男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与他,却不是爱人。
从那之后,和薛辰的见面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和他吃饭,和他逛街,看电影,做一切像是情侣才会做的事,然后回到他家和他做i爱。
余金金只经历过陈南浔一个男人,却依然觉得薛辰在性上的需求是强烈的。
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陈南浔,或许也因陈南浔身i体的背叛给她的打击,和他分开之后她一度认为自己是xing冷淡,对这种事一点需求都没有。然而和薛辰在一起,余金金又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欲i求不i满的女人。
能够触动一个女人的欲i望和敏感之处有时并不是男人的经验和技巧,而是他本身,是在这场欢爱之中这个男人愿意让她身处的地位。
陈南浔之于她,一直是在索取,余金金爱他,才觉得把自己给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陈南浔种马程度人尽皆知,在两人交往的那几年他把绝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她身上。余金金是因他而性,而薛辰却一直在放任她向自己索取。主动与被动在心中的差距可怕的,所以即便是每一次都让她累得精疲力竭,她却依然觉得不够。
薛辰没有给过她任何压力,以至于让她越来越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才是最放松的,完全不需要任何一点遮掩。他似乎知道她所有心底事,不用她倾诉一字,就已包容填补她口不能言的空虚与伤痛,和她漫无边际的需要。
一个人在感情上越有渴望,便越由身体去表达。
余金金想,她或许就是这样的人。
余金金并不经常在薛辰那里过夜,除非两人做得太凶猛不剩一点精力才会一觉到天亮,比如薛辰忙起来会连续很多日子见不到人影。余金金会在某个忙碌的上班时段接到他的电话,然后整个人会心情大好翘班。
带着一种雀跃的心情去见一个人,这种感觉就像……在初恋。
通常这样的见面会就好似小别胜新婚一般,两具身体疯i狂的纠缠,滚i烫的体温和跳动的心,绞缠的手指和混浊的气息,极致的感受和放纵。好像明天就是末日一样的拼命,做到她要哭似的用力。
从白天到晚上,再到天亮。
余金金一直独住,已经习惯早上由闹钟叫醒自己,所以每次在薛辰怀里醒来时都会发傻片刻,然后被薛辰用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早安吻彻底唤醒。
如果赶上薛辰休息,就会开车送她去上班,在车里吻得难分难舍后分开。
有薛辰的日子是美好的,余金金自己都这么认为。
小瑾问过她,和薛辰到底是不是在恋爱?余金金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他们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上i床,不再提及过有关感情的半个字。
“怎么会这样?薛辰对你的态度分明就是对自己的女人。”小瑾想不通。“我是让你去找一个男人恋爱的,可不是找一个男人来糟蹋自己。”
余金金忍俊不禁。“他没糟蹋我,他对我很好。”
小瑾担忧的看她,余金金坚定的冲她点头。“薛辰真的很好。”
“好到你会爱上他吗?”
余金金沉默下去,心里有点慌,心里所想并不是会不会爱上他,而是觉得自己和他开始的方式似乎成为两人最大的障碍。
一个会一夜情的女人,和一个愿意一夜情的男人,多么可笑讽刺的组合。
在叶锡尚看来,薛辰却是恋爱了。
曾有一次他去找薛辰,出电梯时正好碰上一个女人进来,他就觉得奇怪,薛辰从不带女人回家。本还怀疑着那女人是薛辰什么人,却在看见他家多出的一些女性用品时确定自己的判断。
“你和那个女人同居了?”
薛辰摇头,“还不算。”
“那这些东西——”叶锡尚看了眼他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卫生巾,浴室甚至还有她的瓶瓶罐罐和牙刷。
薛辰轻咳,摸摸鼻子。“偶尔在我这过夜。”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