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俞益茹,手指一松,香烟便随着风吹了个无影无踪。
薄复彰开了阳台的门进来,第一时间说:“我可没有抽烟。”
俞益茹:“……你知不知道一个词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我刚才都看见了。”
薄复彰说:“我就是点了一根,绝对没有抽。”
俞益茹被薄复彰的反应逗笑了:“这至少说明你藏了一包烟啊。”
薄复彰无言以对,只好在俞益茹的眼神之中,把放在兔子窝里的烟拿了出来。
俞益茹简直快笑的再次肚子痛了,她故作严肃地收了烟,然后递给了薄复彰一颗糖。
“吃点糖吧,所以以后不要把烟蒂乱扔啊。”
薄复彰点着头把糖拆了,吃了两口皱眉道:“酸的。”
俞益茹醍醐灌顶道:“对了,这糖是一个怀孕的前辈给我的,据说国外进口变态酸,我没有享受到,倒被你吃了。”
薄复彰将嘴里的糖推到一边,脸颊上鼓起一个小包:“你想吃?”
俞益茹憋着笑:“对啊,我可想吃,不过只有一颗……”
俞益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刺鼻的酸味进入她的口腔。
酸和甜,柔软和坚硬,化作甜美的汁液,浸染她的每一寸口腔。
酸到能让人留下眼泪的糖果在唇/舌的勾连之中融化推进,津液在泛滥成灾中不断交换,温暖的口腔之中充满了属于彼此的味道。
俞益茹开始头脑发晕,后来情不自已,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她又觉得酸又觉得甜,眼泪从眼角溢出,因为头仰的太久,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快要折断。
而这时一只手开始抚慰她的后颈,然后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按住她的脑袋,令俩人贴的更近。
仿佛有一世纪那么久,又好像只过了几秒。
俩人终于分开仅仅贴着的身体,俞益茹张口急促地喘息。
她发现自己搂着薄复彰的脖子,而对方低下头看着她。
然后薄复彰说:“现在,你也尝到那颗糖的味道了。”
俞益茹抿了抿嘴唇,她突然笑了,她伸出手用食指揉搓薄复彰的嘴唇,说:“是啊,真的很酸。”
☆、第54章
俞益茹按着脑袋趴在电脑前面。
她委实觉得按着脑袋没什么用处,但是有觉得要是此刻去按着小腹,动静就有些太明显了。
早晨的办公室众人来来往往地忙碌不已,俞益茹觉得禁止的自己着实有点可疑,想要去做些事,一有动作,便觉得小腹被挖掘机碾过一般的疼。
算起来,自从加强往日的保养以来,她也有两三年没有痛经,万万没想到这一回一来便是这样的来势汹汹。
更何况除了痛经之外,还有一件事令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下降头了。
为什么昨天自己会回应薄复彰的亲吻?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自己还一副自然而然驾轻就熟的样子,明明以往都会避免让自己塑造出一个轻佻的形象,为什么在薄复彰面前就奔着相反的人物塑造去了呢?
俞益茹当时没发现,现在却又有些后悔,总觉得自己没表现好。
但是仔细想想,薄复彰莫名其妙地对她做这样的事,真的是正常的流程么?
——啊……心好累。
——……但是又有点爽。
如此复杂的心情似乎加重了生理上的疼痛,俞益茹这一秒觉得疼痛减弱,下一秒又觉得仿佛有电钻在肚子里钻。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说:“茹茹,赵姐找你有事,叫你去她办公室。”
俞益茹勉强提起精神,扶着桌子笑了笑站起来。
那人大约见俞益茹面色不好,担忧道:“你是怎么回事,看上去不大好。”
俞益茹摇了摇头,刚想叫对方不用担心,结果一站起来,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一跪,俞益茹自己都懵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虚弱,甚至连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为什么就倒了。
这一倒之下,耳朵里似乎都塞上了一团棉花,似乎有人在焦急地叫她的名字,但这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模模糊糊地并听不清楚。
她想要张口说话,但是明明话语就在脑海之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自己也着急上火,只好抓住身边的人的手腕。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俞益茹终于缓了过来,眼前清晰之后,还是这个同事,正扶着她关怀地看着她。
对方问:“你怎么了,突然倒了,要不要去医院?”
俞益茹意识到自己刚才应该只是眩晕了几秒,原因可能是失血过多。
大约是注意到这边的东西,又有不少人围了上来,俞益茹站起来说着“没关系不好意思”,便拿了文件夹往赵巍的办公室去了。
结果到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