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乃他生母上清莲母法器,无色剔盈,照魂洞明,能破世间虚幻之象。
剑意澎湃,如银龙长啸,无数银光荡漾,周围一下便明朗起来。荒草连天,萧条苍茫,无端引发心中一点愁郁,他缓缓起身,周遭白露为霜,竟缓缓地漂浮荡漾起来,结成细细密密的银丝网笼罩在他周围。他方要挥动承影斩破,不防心中一阵大恸,浮现出真宁的面容来,几乎握不住承影,心旌剧烈动摇,如波涛起伏。
“呵呵,小子,我梦魔的情丝岂是这么好破的?”一个沙哑磁性的声音自虚空传来,说不出的风流倜傥。他心下大惊,只照念法诀,身形随承影夭矫冲天而起,试图破开这银丝。
不料随他飞得愈高,那银丝便随着刷刷生长不休,牢牢困着他。突破不了,又舍不得斩断,心中五味杂陈,几欲崩溃。
那声音又嘲弄似地响起,“呵呵,小子,我早说过了,况且你早已情根深种,如何能破。”
话未落音,那人又奇道,“咦,小子,你身上的气劲真真古怪得紧。你不是正统道家子弟么,怎么会有我梦魔的魔气?”重华只苦苦咬牙支撑,那人似是隔空控气,功力深厚,他身上魔气受之激发,几欲破肤而出,被他折腾得四处翻滚。
“到底何方神圣!不若出来一战!”他怒极,因势利导,真元受之压制反而怒涨,指尖剑意缭绕不绝,心中默念玄虚洞明诀,心无旁骛,强忍情丝冲破的悲痛喝道。
“妙极妙极!有点意思!”那人哈哈狂笑,随着一阵水波似的虚空荡漾,逐渐显出形貌来,瑰姿绮色,桃花眼多情含魅,却丝毫不显得阴柔,端的是个绝顶风流俊美的男子。
刹那间两人已过了数招,承影呜呜作响,劈头对他就是一剑,那人硬扛下来,也不躲闪,“不错,被我梦魇花压制还能有这等神通,可造之才!小子,我看你魔气与我似出一门,不若投入我门下,如何?”桃花目望向重华峻容,心中微微一跳,这人好生熟悉!
重华咬牙,经脉流转如意,瞬间真气流通少泽穴,又是一道炫目至极的光剑。
桃花眼男子终于面色微变,“承影剑!你……你是小莲花的儿子!”似悲似喜,身法凝滞。重华瞄准空隙,自下抄掠而起,对着那人背心又是一阵流星飞矢般的剑花,刷刷作响。那人慌忙召念护身光圈,仍是被波及,唇角沁了一丝血,“小子!你与小莲花究竟是什么关系!”
重华却只当未闻,桃花眼男子怒极,双手结印,重华身上的气劲被他所带,肌肤寸寸扭曲绞索,“快说!”手上更快,重华胸肺如爆,口唇里尽是铁锈味的污血。那人意欲夺过承影,突然一阵清越至极的龙吟冲天而起,磅礴直冲云霄,在两人之间炸开一个极大的青色光圈,重重地弹飞出去。
“可恨!”他怒叱一声,却再也靠近不得,那光圈带着上古神龙的气息,魔物避之不及,他方方苏醒,法力远未恢复,纵使心存疑惑,却也不得不暂时退开。
重华只觉得被一具温软滑腻的女体温柔抱住,不断软语抚慰。迷迷糊糊间听闻是真宁的音容,便放下心来。纵使周身魔气乱涌,经脉如火烧火燎,亦不觉得太过难捱。
只听她呵气如兰,温暖芬芳的气息扑在耳边,酥酥痒痒,“神君,重华……不管您生不生气,真宁这会儿,真是要和您双修啦。怎么样都好,总之我是舍不得您受苦的。”
如堕地狱,然而怀抱中又是十丈软红尘的绮丽妩媚。
“这就是我的魔障么?”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那我甘愿永远陷入这魔障中。”身上丽人如春藤缠绕,他热血沸腾,随着她一起交织共舞出一支亘古不变的旋律……
“神君,神君!”她察觉他的异常之处,连连呼喊他的名字,却没有一丝回应。看着这样子似乎又身陷魔障,面上黑气翻涌,疼得在地上翻滚不休。她心下大痛,顾不得自己修为低于他太多,飞身上前捧起他的脸,将真气导入他气海池穴中。与上回在鉴心潭不同地,他并没有推开他,痛的仿佛脊椎尽断,蜷缩如虾米般窝在她怀里,茫茫然地叫着,“真宁,真宁!”
顾不上太多,依照典籍中记载的姿势,她骑上他腰腹间,做了个女上男下的“兔吮毫”姿势。纤长手臂按住他胡乱弹动的身躯,柔声细语:“重华,重华,没事的,很快就好了。”香唇柔柔啄吻他汗湿的面庞。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咬着牙从乾坤袋中摸出那朱果膏玉盒。忙忙地退了衣衫,春葱纤指挑起嫣红香膏,探到身下往那莲溪抹去。她何曾这般亵玩过自己,当下面颊如烧。若是重华此刻睁开眼,定要被她弄得发狂。
双腿微微打开,洁净雪阜丰满隆起,莲溪线条分明,外雪内粉,宛若堆脂酥玉,软膏被体温所融化了一路滴落,浓艳靡丽。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她浑身颤抖地解开重华的衣带,回想着双修要诀里那些绮丽绵软的画面,雪腹微微发颤,仿佛被叮了一口。
“若是……重华没有……没有硬起来,真的要这样吗?”她羞不可耐,却也没停下手中动作,衣带渐宽,块垒分明的优美体魄一寸寸地袒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