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藻井的入口,一缕缕灿烂阳光倾洒而下,被洞内玲珑剔透千姿百态的石笋石柱石花所折射,一片莹莹剔透,合着青碧流翠的藤蔓香草,流光溢彩,宛若幻境。
眨了眨眼睛,身后一堵坚实宽厚的胸膛围上来,修长手臂环住她饱满的粉团,慵懒又磁性的嗓音响起来,“真宁儿,可算是醒过来了……”
她面色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重华偶然间获得一些极品的天蚕光耀丝,她的武器是腰间那双层雪绫飘带,正好可以作为绝佳的祭炼材料,将她的飘带锤炼得更为柔韧,不怕火烧刀砍。重华亲自在莲华峰峰顶为她锻造,开炉之时,一片紫气缭绕,中心更是白光莹然,那飘带变得更为皎洁柔韧。她心中欢悦,抱住爱郎就是好一通撒娇卖乖,大方地送上数个香吻。
气喘吁吁地分开胶着的唇瓣,犹带着一丝摇摇欲坠的银丝,他颇为可惜地叹道,“可惜天蚕丝难寻,这次炼器,竟只剩下一点点,怕是不够。”
她斜斜倚在他臂弯中,好奇地问他要做甚么,那人却只是挑眉一笑,如冰雪初融,看得她脸红心跳,娇娇痴痴地任他采撷。
白纱深衣,水藻纹抹胸,月华留仙长裙,尽数被他解开,灼热的唇舌一路膜拜她娇美玲珑的身躯,轻怜蜜爱,从香馥馥柔嫩玉颈,到娇盈盈鼓胀胀胸乳,俏生生粉晕晕莺桃尖儿,被烙下无数殷红吻痕,如桃瓣散落雪地,绝顶清艳淫丽的景致。
心中情热,满满地溢着浓郁蜜甜芬芳。春风并立海棠娇,含春轻启双樱唇,呖呖宛转黄莺啼,三尺丰茂青丝散落玉体,似绿云遮白藕,柳腰款款摆,腿心间雪嫩嫩的一只玉蛤吐露春水,染得一片晶亮,雪与粉脂玉乱堆,藕花深处水泽芬芳。正意乱情迷间,忽然胸上一凉,睁开一双烟波荡漾的媚眼,却见那坏心眼的神君将一段天蚕丝绕上她雪峰前。
半透明的柔韧丝缎,束得一对玉兔儿越加的饱满,雾笼桃蕾初蕊娇,半遮半掩,隐约间更为撩人心弦。她羞得要去拿衣衫遮住,一双细细腕子却被他钳住,低沉的笑声带着火苗,暖热气息扑在耳边,从耳尖一路烧到心底。
“……是少了些,做抹胸带子都才堪堪,诶,本想做足一整套的……”
她连连侧过脸,脸如喷霞,热烫得滴血一般,死命挣扎着要躲开他。他贪看她羞惭妩媚的娇妍媚态,修长俊伟的身子深雪压梅般低下来,强硬地切入她腿中,胸膛压上粉胸,隔着一层凉丝丝的丝缎,乳首与俏立的桃尖儿相互挨擦,偶尔碰到,便是一阵蚀骨的酥融,她喉间溢出一丝曲折娇吟,娇滴滴得要淌下甜汁儿一般;他亦是舒爽,低沉叹息,一声勾人的嗯,让她浑身都战栗起来。
慢条斯理地隔着丝缎去逗弄桃尖,盈盈两粒粉樱嵌在滑腻膏腴的乳丘之上,翘挺挺的惹人怜爱,手指刮擦揉捏,舌尖舔吮挑抹,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缎子,酥麻更甚,唇齿摩挲间弄得身下美人玉颈乱摇,酥乳荡漾,却又躲不开他的挑弄。情到浓处,娇啼婉转,媚吟细细。
他衣衫也弄乱了,健硕腰腹卡在她瓷玉般柔滑腿间,身下早已翘勃如金铁的玉柱剑拔弩张地顶在雪阜上,一路滑过莲溪,带着惊人的炙热贴煨着贝户,被那汹涌春潮沾染得一片晶亮。借助那润滑,霸道地并拢腿根,仿照着交合的样子抽送起来,娇腻柔润,倒也有一番趣味。
一阵酥痒传来,她嘤嘤低哼,娇柔雪躯乖乖地迎合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传来那物的滚烫热度,似乎都可以感觉到形状大小,还有那虬结的青筋……玉手不知何时被松开,呼吸间全是他生猛阳刚的气息,迷迷乱乱地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背,一只玉指悄悄探入檀口,细齿咬着葱白食指,本是想压抑自己的娇吟嘤咛,却不知这般是多么靡丽绮艳的景象,美人含羞,柔媚中又含了一丝清纯,简直是销魂蚀骨。这般无自知的诱人娇态,使得重华鼻息愈浓,更是不肯放过每一处馥郁柔滑,恣肆品尝。
偶然睁开眼,却发现两人滚到峰顶的裂缝边,吓得她抱紧了身上的爱郎,“重华……重华……别在这边……”
“真宁,今日我们来个有意思的。”浑厚磁性的声音,藏不住压抑的欲望,欲身前端早已分泌出清液,混着她的春水,再也分不清。
“嗯?……”不解其意,却发觉爱郎抱着自己身形一转,灼热粗壮的欲身便破开层层柔艳媚肉,往那桃源深处一顶。向那裂缝滚去。
“啊!”她大惊,两人竟是齐齐堕入那裂缝中去!飞速下降中,无边的恐惧与失重感,耳边风声呼啸,那人却还用力挺腰,直直采中花蕊。
这样的感觉,太过惊人,极度的恐惧和快意交织在一起,几乎令人头皮炸裂,魂飞魄散。几乎是瞬间她就丢了身子,大把大把的花浆春水喷涌而出。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不过瞬息他们就坠入一泓温泉中,溅起好大一朵水花。
她剧烈地喘息着,思绪空白,极度的惊吓,使得这一次的高潮又凶又急,丢得身子都要亏了,眼前昏黑,软倒在泉水中。
“你还说,你还说!”将将转醒,浑身还是虚软的,忆及方才骇人的孟浪,她恨恨地捶着他,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