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身子,却在她无力之际,飞指接连点上了她几道大穴,令她登时动弹不得,张嘴亦是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张子山——修改前他是喜欢尾巴的。最后被陌上春所杀,却发现背后无刺青。尾巴无法接受陌上春仍旧滥杀无辜,与之决裂(这个很遭恨吧……)改动后他的戏份变少了,并不是真心喜欢尾巴,只是为了追逐功名。关于老酒鬼——老酒鬼就是四夷里面的刘徽啦。四夷里面给了个开放性的结局。这里我还是给一个明确的结局吧……中间有很多留白,本来可以脑补。在我这里的故事是:云沉澜设计顶替明严让刘徽刺杀泄恨,但是仍不甘心就死。刘徽被救下后,不愿接受现实,宁可死去。云沉澜不得已给他吃了忘忧,令他忘记前尘,并让他入主内库。云沉澜因流产过,身体受损。生刘戏蟾时难产。她选择了给刘徽留下女儿,自己死去了。云沉澜死后,刘徽受到刺激,忘忧失效,陷入疯癫状态。至于刘徽到底爱谁,我想应该还是云沉澜。对左钧直更多是怜爱和惺惺相惜。他最后为尾巴而死,临死时再见到了左钧直的样子,也算是了却了心愿。左钧直没有见到刘徽变疯之后的样子,永远记得的是最后那一眼,这样也够了。
☆、正文完结·风流尽
他右臂在她膝弯一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那水池一步步走去。
深衣感觉得到他走得十分不稳,似乎下一步,就要跌倒下去。
可是他没有。
龙魂索钩来了彗晶石匣,他拿着一枚玉钥,打开了那匣子,把她轻轻地放了进去。
远远的爆炸声轰隆响起,接连三声。
是三座铁索悬桥被炸毁了。
深衣猛然瞪大了眼睛。
他牵起她的手,将一对珍珠耳环放进了她的手心,为她拢上了五指。
两枚合浦南珠珠圆玉润,在拂晓淡蓝熹色中浅浅流溢出瑰奇绚丽的光彩。
深衣识得这是她自己的耳环——初初和他相见后,为他取药时在董记当铺当掉的那对耳环。
心中猛的一疼,似是被用力抓了一把。
他定是一直藏着这对耳环的罢?
她不会忘记在那些销魂蚀骨的缠绵中,他一次次地吻过她的耳垂,似乎是爱不释手。
“我无数次地想……要在成婚之时,给你戴上……”
他的声音如此地嘶涩喑哑,粗哳着,却似利刃,一刀一刀地划在她心上,鲜血直流。他别过头去,定了定,侧过头来已是悲苦笑意。手指摩挲在她脸颊上,沉重微颤,尽是浓浓的眷恋。
“我终究是没有这个福分。”
这一句话直令深衣如坠冰窟,从头至脚彻骨冰寒。
她想大声地叫醒他:你不是发过誓不丢下我的吗?你现在把耳环还给我,又说自己没有这个福分,是何用意?你既然打开了石匣,为何不进来和我一起逃离这个地方?
“哥哥已经死了。我不能再让你死。”
他忽的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唇上飞快地碾下重重一吻,临离开时,似恋似恨似怨,狠狠在她嘴角唇沿啮齿一咬——
那是结结实实地咬掉了一块血肉。
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深衣疼得浑身抖颤,却觉得有冰凉刺骨的一滴水坠落脸颊,很快洇散开来。
“好好活着。”
待她能看见时,他已经背过身去遽然盖上了匣盖,“嗒”然一声,四角均有机关嵌合,严丝合缝。
深衣从匣内看到了机关,才恍然明白这石匣自其中可以轻易打开;在外面,就必须依靠玉钥。
这正是为倚天逃出生天所量身定制的。
石匣四壁和顶盖上都有细小气孔,亦能透过声音来。固然细若蚊蝇,然而深衣如今听力非常,亦能听得清清楚楚。
陌上春阖匣的那一刹,白光如电,倚天长刀劈空而来,挟风裹雷。陌上春侧身闪开,那刀砍在石匣之上,顿时激起池中巨浪。深衣曾乘船历过暴风海啸,对这般翻天覆地的颠簸并不陌生,然而六面彗晶石壁嗡嗡鸣响,直震得她耳膜疼痛不已。
一连串的火花自地面高高飞溅,倚天刀影层层迭起,宛如惊天骇浪。所过之处,大理石的方砖池栏节节碎裂,尘砾四散。
陌上春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每每都是千钧一发之际,擦着刀刃艰险避过。将至墙边退无可退出,龙魂索嗤然激射,刺入阁柱之中。陌上春借力飞身凌空,足尖在朱红大柱上一点,口中陌刀欹仄,将那夜雪之后的第一缕晨光聚于湛刃之上,登时耀得倚天下意识偏头闪避,手中刀法稍滞。趁此时机,陌上春手中细窄长刃如梭鱼挺出,攻掠偏取,三联撩刺直夺喉腹,与倚天鏖战到一处,两下难分难解。
深衣早已不是第一次看陌上春与人决斗。
她此前也经历过许多的搏斗,父兄与海贼之间的战争,岂下百千?
可是从来不如看陌上春的揪心。
并非是她偏心。从监兵一品到孟章一品,从张子山到如今的倚天,陌上春无有一次不是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