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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演觉得自己又搞不清状况了,为什么前一刻他还在跟鸿钧斗嘴,后一刻就来到这么一个黑布隆冬的地方?!
未知的黑暗让人莫名觉得恐慌,尤其在不按常理出牌的洪荒,被坑的事情时有发生,青演以为自己早该适应这样的生活……好吧,他承认,这段时间太依赖鸿钧了,没有鸿钧当后盾,他心里好没安全感。
“喂,有人吗?”青演朝着黑暗大声喊道,可惜没人应答,连个回声都不给他,他迟疑地迈出脚步,想了想,决定摸瞎探一下周围的情况,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只要选对了方向,他可以一直走下去,没选对的时候……咳咳,这是什么?碰壁?不像啊,软绵绵的,手感之怪异实在令人可怖。
这个地方很古怪,青演如是想着。想起来这之前感觉到的那种玄乎感觉,不禁有些头疼,发生那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跟造化玉碟亦或是天道有关?……天知道天道又在搞什么鬼!
既来之则安之,来到洪荒时代后就没有什么事是能用科学来衡量的,穿成造化玉碟后连人都不是了还怕什么,最坏的打算也就这样了。
惊慌过后,青演坦然了,飘在空中想鸿钧这时候在干什么,真想看看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有怎样的表情。
鸿钧神色愕然地看着突然变回原形的造化玉碟,半晌才回过神,以为青演是在耍性子,无奈地道:“别耍脾气了,我只是跟你商量,你不愿意就算了,难道我还会强迫于你吗?”
造化玉碟毫无动静,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
鸿钧叹了口气,也不强求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鸿钧以为青演气消了就会主动出来,毕竟他最耐不住寂寞,而且很不喜欢变回原形,因为那样他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然而,这一次还真不是青演在生气,而是出现了不可抗力因素,不过鸿钧并不知道,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相见……咳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青演顺着风向飘啊飘转啊转,不知过了多久,空间变得越来越小,挤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烦躁地朝柔软的“墙壁”踢了踢,一股巨大的压力朝他袭来,青演见此大惊,心想,难道要把自己憋死?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就算泄愤地踢了两脚,也不至于对他进行人道毁灭吧?!
空气越来越稀薄,青演心思急转,而后猛地深吸一口气,准备跟这股恶势力对抗到底,结果一股更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感觉人都要挤扁了。不行,快不能呼吸了!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将自己裹起来,青演意识一沉,陷入昏迷。等他再次清醒,发现空间缩小到刚好装下他整个身体,鼻子口腔全是液体,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居然没有窒息!
青演无语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包裹着自己的东西朝某个地方挤去,过程极为缓慢,像乌龟赛跑似的,等得人捉急。青演又不耐烦地踢了踢,只听噗通一声,耳边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不知是不是错觉,裹着他的那层东西似乎裂开了一条缝隙,幸好缝隙不大,液体流出去的不多……咦?为什么要用幸好这个词呢?
元凤盯着自己产下的蛋,神色有些复杂。他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怀孕下蛋,那日与祖龙说唯有天道能让他臣服不过是个玩笑,却不曾想天道竟真得降下一道阴阳极气致使他怀孕,是巧合还是天数?
元凤看着这颗颜色诡异的黑蛋,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偶尔闪过一道犀利的精光,良久兀然勾唇一笑,喃喃道:“小家伙,或许你会给我族带来好运。”
黑蛋微微颤动,似是在附和元凤说的话,元凤见此,凌厉的五官微微柔和,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然后将蛋搂在怀里径直往凤族领域飞去。
阳光将蛋壳照得微微发亮,暖意隔着“防护罩”传来,青演舒了口气,心想他终于“重见天日”了,不过这“防护罩”该怎么破开呢?没等他思考,外面就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清冷嗓音,听起来暖洋洋的好温柔,鸿钧说话也温柔,区别在于鸿钧说话中夹杂着些许笑意,而这人说话大概受嗓音的影响显得有点冷。青演感觉得到说话之人没有恶意,他先是一愣,而后惊喜地拍打着“防护罩”,大声喊道:“……”
嗓子为什么发不出声音,难道是太久没有说话功能退化了!?青演惊愕的捂着喉咙,不过手的触感有点怪怪的,将手举到眼前,于是乎,这是什么,鸡爪子?……我勒个乖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为什么变成这幅鬼样子,都完全不是人样了啊摔!
青演悲伤极了,老天就喜欢跟他开玩笑,每次穿都不跟他打声招呼,上次穿至少是因为要死了,所以穿成造化玉碟他也就勉强接受了,可是这次他什么都没做啊,根本不需要老天让他再穿一次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变成鸟类?!该不会是天道察觉了他的意图所以决定抹杀他了吧?可是抹杀就抹杀,为毛要让他变成飞禽,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天道表示,逻辑是什么?它就是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