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手脚不老实了,还不快停手。"田甜把手拿回来说:"我是姐姐的小嫩,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啊?"田香说:"怎么不一样了?"田甜说:"你看别人的都有毛啊,黑黑的一大片,我们怎么没有啊?"田香脸变的红红的,她斥责道:"你竟想些坏事,非问这个干什么?"田甜说:"我就想问问吗,人家心里不明白。"田香搂着妹妹说:"好吧,你回去找公子问吧,他可是对付女人最有一套的肯定能告诉你的。"田甜说:"我不去问他了,一问他就又该用他的大棍人家了。"田香哈哈笑起来:"他的你舒服吗?每次都听你叫的很厉害啊。"田甜做出生气的表情说:"好啊,你竟取笑我,你不是一样叫的很厉害吗?什么'使劲啊,用劲吧,小好痒啊'我听了很麻啊。"田香听了羞的满脸通红,她不依不饶的用水泼打妹妹,田甜也动手回击,二女在水中闹成一团。过了好大一阵子,田甜抵挡不住了,开口向姐姐求饶,田香叉着腰喘息着,前一对白嫩的房上下颤动着说:"好,不过得罚你做一件事情,黑虎也好几天没洗了,都快升跳蚤了,你去给它洗洗。"田甜拗不过姐姐,只能去把黑虎牵到水里,给它把身上洗刷一遍。那黑虎一边洗着,它的嘴不住的往田甜的腿间直拱,它的毛蹭在田甜的户上,弄的田甜感到很痒痒。
田甜给黑虎洗干净后,有和姐姐一起给黑雄洗掉身上的泥土。黑雄已经安静多了,但它眼里盯着这对赤身裸体的姐妹花,眼神却有点不同寻常。而田家姐妹只顾忙自己的,本就没注意到黑雄眼神的变化。姐妹俩忙碌了一阵后,她们也没穿衣服就躺在树林边的草地上晒着太阳。虽然天还有点凉,但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是热乎乎的感到特别的温暖。俩人尽情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暂时不世上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渐渐地俩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田甜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户,她还以为是姐姐。就朦胧地睁开眼说:"别闹了,好姐姐,让人家在睡一会儿。"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道里钻。田甜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猛一惊,仔细一看却是黑虎正在舔她的嫩,而姐姐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她伸手在黑虎头上打了两下,黑虎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黑虎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田甜只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猛升,小变的湿润了。她现在好想让棍进自己的嫩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虎入的现实。眼看着黑虎的喘息越来越重,它的又红又长的棍子都快涨出血来了。田甜已经好几天没让小宝她的小了,憋了好几天的欲被黑虎挑起来,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可面对一只由自己喂养的爱犬,她还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姐姐,姐姐,你醒醒啊。"田香醒过来,一看妹妹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虎正把头伸到妹妹的户上用舌舔着。田香吃了一惊,她立刻一脚把黑虎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田甜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这样。"田香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田甜脸更红了:"没什么,其实挺舒服的。"田香呸了她一口,一看黑虎仍盯着田甜的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而田甜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偎在姐姐的身上,抓过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户上田香一面着妹妹的户说:"好了,你别这样好吗?"田甜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棍子啊,小里面痒的难受。"她这一动不要紧,把田香的欲火也勾起来了。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田甜红着脸说:"姐姐,你说黑虎的棍进来是什么滋味啊?"田香说:"你想吗?"田甜点了点头,田香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