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都没法再走下去,孩子找回来,郡主的清白可就......,既使王爷放过我,那个粗暴的司令能放过我吗?俩孩子怎么样了?,将来的路她们怎么走?虔婆到底是什么人?能把孩子带到京城交给师妹阿阳公主吗?他越想越乱,越乱越想,钻进了牛角尖。 傍晚时份,听到院子里马嘶人乱,火把映红大院,看来他们要连夜上官道追虔婆她们,或是发通关文牒缉拿,追回孩子是早晚的事了,孩子一回来,一切的一切将真相大白......如果我死了,他们死无对证,郡主亦保清白......只是可怜这两个孩子了,从小没有接受过母爱,长大后,又没了父亲......冯万金想到这,不禁流下两行热泪。 依他的性格,是则是,不是则不是,欺骗他人不是他的本性,可欺骗自己往往很中意,他就是这样的人,以清高自诩,以不坠俗尘为生活准则......这件事,让他纠结,也有点想不开,他认为,自己活着对谁都没好处,不如以死明志,对他人也有个交待,想到这,他心一横,抹了把泪水,一头掉在冰冷的墙壁上。
守门人听到响动,赶紧打开门观瞧,但见血流满面头已变形,就跑出去通知王爷,王爷匆匆赶来,看到此情此景,知道一切无法挽回,说了句“没用的东西”,没想到冯万金听到这句话,突然睁开眼睛,把王爷吓一跳,但见瞳孔散开,几声倒气,死在牢里。 王爷很是气恼,转念一想,人已经死了,找回孩子也无法对质,也许他是为保全郡主的清白而死,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挖个坑立个碑算是对郡主也有个交待,主意已定,便吩咐召回追寻女孩的马队,好在这事只是王爷一人自始至终的处理,外人只是遵从,并不知晓内情,他不对郡主说,别人更无从谈起。 而此时,在一小客栈内,人喧马腾,火把通明,一大群王府家丁大喊大叫地查找两个女孩,虔婆知道事情不好,拽起熟睡的女孩扔出窗外,然后纵身跳出,挟起她俩,几个跳跃,便来到密林深入,藏匿起来。 不一会,马队退出客栈奔向官道,客栈内除了掌柜和店小二的大声招呼外,没有了其它动静,虔婆才拽着俩女孩回到客栈,掌柜的睁大眼睛,以为虔婆是怪物。王府家丁把客栈内外搜了个遍,也没找到俩女孩,而她则如平地消失,又凭空飞回来一样来去自如。 “客官,我的祖奶奶......你是哪路神仙?”,掌柜即讨好又讽刺地问道。 “给我把房间收拾好......上二斤好酒,我要压惊”,虔婆平视前面,像是在跟星空对话。 “二......二斤酒压惊?好嘞,二斤上好的高梁醇,送到......怎么称呼?”,掌柜是个老江湖,说话一惊一乍,又不的分寸地讨好着客人。 “叫我祖奶奶好了......”,说完,虔婆一挟俩孩子,蹭蹭几个健步,窜回房间。 掌柜眼睛要掉出来一样,张着大嘴,舌头伸老长,活脱脱一个吓死鬼,他是真的让虔婆的举动吓着了,一个花发婆子,比个小伙子还麻利,真是世上少见。 有人围上来,拍拍掌柜的肩膀,掌柜才缓过神来,“真是碰到活神仙了......”,掌柜心犹未定嘟囔着。 “是个点石成金的神仙......”。 “......点石成金?”掌柜不解其意,诧异地望着来人诡谲的脸。 “刚他们不是说嘛,抓住俩女孩,赏五百金......手边的肥肉,你不吃,我可我吃了”,来人阴森地说。 “不行,这肥肉吃不掉......你没见老太太的身手?......哪可真的是世外高人......”。 “哼,我看你是夜路跑多了,真的遇见鬼了......看我的”,来人一猫腰,几步窜到虔婆门外,听听动静,抠开窗户上的蒙纸朝里偷看,突然,他一捂眼睛,哇哇地大叫起来,躺在地上乱滚。 掌柜赶紧扶起他,一看,一根筷子在手缝间长着,掌柜不禁朝房间望着,可想而知,以轻飘的筷子为镖,且准头不差分毫,正中偷看的眼眶,这暗器功夫,可是了得。 “刚出锅的酱肘子,祖奶奶的房间......”,掌柜大声吩咐着,一是讨好,二是让所有人听着,我这江湖中人的掌柜,让老太太给镇住了,你们别自讨没趣。
五 盗亦有道
五 盗亦有道 虔婆到底有多大年龄?,谁也说不清,从婀娜秀姿看应该是大姑娘,可从花发和40多的脸颜看,又像是经过风霜情殇的*,且脾气古怪阴郁。 她为什么长驻冯万金家?,谁也不知道,冯万金在记事起,就知道家里有个大姐没人敢惹,他年幼好奇,有时跑到后院小屋偷看,可不知为什么,总是隐藏不住,往往被揪的耳朵生痛。 至于虔婆的来历?,更没人说的清,只知她每年要独自一人上山采药,然后炼制丹丸,攒够一定数量,就要到京城一趟,回来时,带着大把铜钱往厨房一放,算是自己的伙食费,好像从不占别人的便宜,也不和下人说话。 冯万金学琴时,她充耳不闻,冯万金撑起冯家班歌舞团时,她送给冯万金一把古筝,万金爱不释手,每当万金练习新曲目,她都要会座在墙角聆听,然后指出缺陷和提出建议,人们才知道,虔婆也是个音律大家。 冯万金把俩女儿领回来后,人们才注意到虔婆也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