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两个,云静敏和林若彤,都是天真烂漫没有经过事的,搞得林默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烦了一会,林默眼光一滑,看到云静敏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间角落的软椅上看书。仔细看看,她看的是的英文版本,林默微感错愕,说:“你看得懂这本书吗?”
是罗马哲学家皇帝马可&8226;奥勒留所著作的一本哲理书,内容不多,里面的道理可不容易懂。
要是云静敏像林若彤那样看之流,林默就不那么惊奇了。
云静敏微笑道:“里面的道理需要很多人生经历才能印证明白的。不过我想,现在先看一下,也没有坏处。”
林默点点头。
虽然云静敏是个浅薄虚荣的女孩子,不过哪个年轻的女孩没有经过这个阶段呢。她有上进心,那就是好事。
“你现在怀着孕,不要太过劳了。”
林默的语气,少有地软和起来。虽然心中还在怀疑云静敏跟邱明芬的死有关,但毕竟没有确凿证据,万一自己错怪了她呢——
“我知道。”云静敏俏皮地吐吐舌头,“当胎教也好嘛。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哲学家了。”
说到孩子,林默也笑起来:“哲学家?恐怕他没有那个闲心,林家产业涉及建筑金融海外贸易好十几种行业,就算他从一出生就思考,就够他想的了。”
云静敏放下手中的书,目光柔情如水:“林默,你也不要太累着了。我知道,现在邱明芬不在,我也没有她那么好的脑子和丰富的人生经验,没法很好地辅助你。都是你一个人在支持着这个家,辛苦你了……”
穆晓云说,要设法触及林默灵魂深处的柔软点。即使那个点,是云静敏最忌讳的邱明芬。与其让林默自己一个人呆在书房里怀念亡妻,那云静敏干脆大大方方地提出来,和他一起怀念。
果然,林默听到云静敏主动提起邱明芬,大为感动,他动容地站起来,来到云静敏身边坐下:“小敏,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知道,是我们对不起她在先……如今再提要是她还在这种话,也没意思了。你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教导好,那就没有辜负我们这么艰难地走过来的路。”
云静敏伸出纤纤玉手,轻抚着林默已经略有皱纹的手,点点头。
林默这些天来,也好久不曾跟女人亲近,如今肌肤接触,感受到云静敏仍旧细腻光洁的肌肤,不由得心中一动,就搂上了云静敏的肩膀。
在家里,云静敏穿着宽松的日常服,三千青丝慵懒地披散在脑后,随意地洒落肩头。因为她本来身材很好,所以如今即使怀孕五月,也就是腹部隆起,四肢没有太大变化。林默低头嗅着云静敏头发的馨香,便咬起了她的耳垂。
云静敏当然知道林默的意思,她羞赧得满脸通红,推脱道:“林默……不行啦……”
“怀孕头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不行而已……没关系的……我知道……”
林默呼吸已经变得重,手也像蛇般迤逦而下,捕捉到云静敏的敏感点,开始揉捏。
云静敏感到自己的身子起了羞恼的反应,愈加敏感起来,她满脸羞红,做着徒劳的挣扎。而林默却已经等不及了,拉起她一条腿来,揉身而上。
熟悉的充实感,瞬间充满了云静敏的身体。
她身子僵硬着,头往沙发后仰,舌尖微露,双目圆睁:“啊……”
而林默,已经开始了狂野的冲击。
久旱逢甘露,满书房里顿时一片旖旎。衣衫犹未脱落的两个人,纠缠在一处,云静敏小巧的耳垂被林默熟练地噬咬着,舌尖一遍遍扫过敏感的地方,她逐渐忘记了自己是个怀孕五月的孕妇,而只剩下满心的激昂情愫……
“林默……林默……”
白嫩洁腻的双臂,高高地抬起来,攀援上男人的颈脖上。林默于是放弃了云静敏的耳垂,吻上她娇嫩欲滴的唇。
舌尖纠缠,抵死不休,爱欲的狂潮更加肆虐。
女人的呼唤,愈加激发了男人的兽。可惜年纪已大,逐渐力不从心,只是快速地一阵猛攻之后,就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云静敏若有所失地从云端掉落下来,林默却丝毫没有发觉她的失落,他十分满足地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她笑道:“怀孕了还要得这么厉害?”
她只好做出十分满足的笑容,说:“还不是因为你坏……”
趁着林默心情好,云静敏趁机说:“林默,我有个朋友说,想见见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见我?有什么事吗?”林默不以为意地说,“如果是要借钱的话,你去推掉吧。这个先例不能开。”
自己现在,养云静敏就够了,不需要把她的那些所谓朋友都带进圈子里来。
云静敏摇头说:“不是借钱。她好像是想和你谈一些工作的事。”
林默皱眉问:“是谁啊?我认识吗?”
“其实你见过的,就是那天和我一起在歌剧院工地,给莱昂做翻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