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了,看着身边的温香软玉他心中暗叹自己的心魔已生。
轻轻为她盖好薄被,他这才离去。
房门外遇到早起过来准备伺候的惠娘,叮嘱她不要打扰,一个时辰后再来伺候。
临走时忽然又转身嘱咐了几句。
看着他冷峻着眉眼离去,惠娘瞥了一眼红烛凌乱的内室窗口,抿嘴一笑。
惠娘足足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内室还是毫无生息,她想想决定还是继续等下去。
一回头苏夜已经回到后院了。
"还没起?"
惠娘点点头。
他薄唇轻抿,挥挥手让她退下,举步进了内室,脚下不自觉的轻柔起来。
床上的林晚其实已经醒了过来,刚想坐起就觉得全身辗压了一般,酸软无力,一想起昨夜的种种依旧面红耳赤,掀开被子看看身上,全是青紫深浅不一的痕印,从脖颈到大腿无一幸免,光看着这些痕迹都叫人脸红心跳了。
一回头,房门口那人玉树临风,眉眼如斯带着调侃和观赏不声不响地伫立在那里。
"你-------"
林晚低呼着赶紧裹紧身上,不敢抬眼看他。
他倒是又恢复了他那一副清雅高贵的模样儿,"害羞了,昨晚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
说着啧啧两声,"温香软玉好不惬意!"
气得林晚一个枕头猛的摔了过去,他轻巧接住,无惧她的气恼,腆着面凑了过去,低声问到,"还疼不疼?"
林晚一下子不吭声了,低垂着眼不理他,他再纠缠她直接裹着被子起身去了暗房,留下-身后的苏夜笑得象只偷腥的猫。
等到她衣衫整齐的出来苏夜却开始动手借她刚刚穿好的衣衫,她以为他又要对她那样,恼羞成怒,"你真正是-------"
他却不紧不慢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来,瞥了他一眼。
那药膏一打开一股清凉之气扑鼻而来,显然是清淤化血的红花软膏,林晚顿时噤声,讪讪地说到,"我自己来!"
苏夜看也不看她,不顾她的反抗扭捏,径直去解她的衣衫,林晚又羞又急,可看他似乎真的只是涂抹药膏,渐渐安稳了下来。
哪知道苏夜那玉指纤长清凉,在她的肌肤上细细碾磨不肯罢手,直到她推拒开来,抢行掩好衣襟。
惠娘适时地掀帘而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他接过后眼色示意她离开,亲自端给林晚。
她看了一眼这黑乎乎的药问到,"这是什么?"
"补身子的!"
她怒目瞪着他半晌,在党参的香气掩映下明明带着藏红花的气味。
苏夜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眸说道,"给你补身子的!"
林晚也不再说直接拿起碗一饮而尽,再不看他扬长离去。
徒留下苏夜看着那空荡荡的碗中残留的那点深褐色药渣出神。
"城主为何不告知夫人实情,否则夫人误会-------"惠娘进来拿碗。
"误会什么?误会我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苏夜淡然地说道,"她心思细腻,不用我多说,很快就会自己知晓的。"
林晚这些天没事就去装扮成小家碧玉的样子在外城转悠,遇到药铺医堂就进去一待就是大半天。
果然,没过几天,她就心中有了答案。
苏夜让她每日服用的药除了避孕的效用以外真的是补药,补的就是寒气入内。
林晚率先找到惠娘。
"早先你脚伤的时候公子就让我为夫人调理身子,那时候奴婢就发现夫人似乎是在寒冬腊月受寒气入体,伤了根本。"
林晚一想确实如此,几次逃亡中她都是寒冬入水,最近的一次是那年山顶水潭边初遇苏夜和琥珀,眼见被杀不得不破冰入水逃生。
之后每次月事来都腹中绞痛,手脚冰凉,整个冬季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说起那次罪魁祸首还真是非苏夜莫属了。
现在想起来她都是满心愤恨。
"自你入内城公子特意嘱咐伺候的人每日都为夫人送红枣莲子羹,夫人没有留意吗?"
惠娘这一说林晚才意识到还真是的,自她入内城以来,先前伺候的结香还是现在的惠娘,每日饭后都会送上甜品,总是红枣阿胶之类的补血养气之物,她先前还以为是真正的公主有这个习惯,原来是他特意嘱咐的。
"这对我受孕有影响吗?"
"并不影响受孕,只是夫人身子若是没有调理好,一旦受孕必是备受折磨,有些苦头吃了,城主自是不忍--------"
林晚这才彻底清楚,她先前心中还隐隐不安,有一种阴暗的想法是,苏夜向南唐皇帝承诺他会立自己的孩子作为下一任城主,为了拖延时间立住脚防范南唐皇室,他会不会推迟孩子的出生呢。
但一想到这个想法她自己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更何况本能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