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周全。
一直到太阳下山,柳嫿才熬好了一锅粥,期间她痛的咳了几次血,把前的衣襟都染红了。
“云鹤,你喝点粥吧。”柳嫿把热腾腾的粥端到了云鹤跟前,把粥放在地上,就要扶他起身。
“别碰我!”云鹤声音急了一些,似乎他自己都觉得语气太冲了些,解释道:“你会中毒。”
“那你昨天怎麽救我回来的?”柳嫿有些想不明白。
云鹤嘴角抽了抽,“拎著衣领子。”
“那昨天我蛊毒发作也碰你了,不是没事吗?”柳嫿不以为然的说道。
云鹤的嘴角再次抽了抽,“当时我蛊毒没发作,而且你隔著衣服碰的,现在蛊毒发作极为厉害,隔著衣服都有危险。”
柳嫿一听就发愁起来,“那你不坐起来点儿,怎麽喝粥?”
云鹤转头看向柳嫿,这才发现她前都血迹,又看了眼地上的那碗粥,心里便明白了。
“那你小心点儿,别碰我的手,尤其是血管冒出来的地方。”云鹤说道。
柳嫿点点头,然後小心翼翼的将云鹤扶起来一些,让他靠到了洞壁上。这一折腾柳嫿又咳了起来,大口的喘起了气。
云鹤半点都不能动,柳嫿只好一口口的喂他喝粥,只是这种气氛非常的奇怪,两个陌生男女同处一洞,还在“亲昵”的喂饭,实在是太暧昧了。
云鹤一直垂著眼帘不敢直视柳嫿,柳嫿也老老实实的喂粥,偶尔看看云鹤的嘴在哪里,以免喂到鼻子里。
终於云鹤喝完了一碗粥,柳嫿自己也去喝了一碗,然後重新回了山洞,靠著洞壁休息起来。
“先委屈你在这里待几天了,我怕出去那蟒蛇又来。”柳嫿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好,我的蛊毒三天就能退一些,到时候我就能动了。”云鹤淡淡的说道。
“嗯。”柳嫿的声音却像蚊子叫了一般。
云鹤看了眼坐的离自己有段距离的柳嫿,惊呼道:“你蛊毒发作了!清醒一些,到我屋子找九叶莲喊在嘴里!”
柳嫿哪里还听的进去,她这次受伤後,蛊毒发作更厉害,前一晚好不容易服了云鹤给的汤药,压制了一些,可如今云鹤受伤了,汤药也没跟上,蛊毒便再次发作了。
柳嫿一点点的朝云鹤爬去,她身上的蛊毒发作起来更加厉害了,以前她是身子酥麻,软弱无力,可现在她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寻找目标,於是,她慢慢的上了云鹤的脚,然後顺著云鹤的大腿了上去。
“混蛋,你醒一醒,别做让自己後悔的事情!”云鹤恶狠狠的叫道,无奈於身子不能动,只能任柳嫿抚,可柳嫿的小手偏偏柔若无骨,到哪里都好像点了簇火苗一般。
柳嫿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清醒了一些,还是怎样,她动作挺了下来,就在云鹤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时候,她的小手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却直奔了主题。
“住手!”云鹤的脸涨的通红,他的命子被柳嫿一把抓在了手心,手指还使坏的揉捏了几下,而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云鹤的脖子,身子也几乎压在了他的身上。
柳嫿前的高耸顶在了云鹤的膛上,云鹤感到一阵绵软,随著她急促的呼吸而高低起伏,他紧紧的咬住了牙,难道他堂堂第一剑客就要这样被女人给强上了?
他一分神,突然眼前的影沈了下来,柳嫿的脸就这样凑过来,香唇贴在了他的嘴上,他张嘴要骂,却被柳嫿的丁香小舌趁虚而入,灵巧的堵住了他的嘴,在他的口中缠上了他的舌头……
“唔……醒醒……”云鹤觉得脑袋里懵懵的,只能口齿不清的说了这句,身下早就硬挺了起来,被柳嫿的小手抓的紧紧的,好像随时会血管迸裂。
该死,这噬情蛊可真厉害!云鹤脑海中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他回过神来狠狠的咬了柳嫿的舌尖一口。
柳嫿吃痛,双眼恢复一些清明,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双唇也抬了起来。
天哪,她做了什麽?这就是她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趁人之危,非礼强暴?
柳嫿恢复一些神志,她急忙朝後退开,可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她是在後退,可她修长的双腿却缠住了云鹤的腰肢,就要坐在他身上了。
柳嫿心里急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怎麽办?她该怎麽办?
突然,她撇到云鹤身旁的那断竹,那是云鹤用剑指切开的,断面整齐,尖头锋利。她伸手抓起竹子,狠狠的刺向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啊……”她痛的惨叫了起来,她用竹子刺穿了自己的手掌,将手钉在了地上!
云鹤只觉得有热血迸到他的脸上,滚烫滚烫的,回过神来急忙说:“快去我屋子找九叶莲,紫色的那颗,把叶子含嘴里!”
柳嫿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手上还滴著血,晃晃悠悠的朝洞外走去。云鹤看著洞里的血迹,眉头皱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云鹤的木屋被蟒蛇砸毁了,柳嫿废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含了叶子後果然好了许多,随後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