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而在床上是个老流氓的她,却偏偏想歪了,流氓的说出“Honey,今晚能不能让我这头老牛吃一次嫩草?”
文玲想也没想的说出“好”,而为了实现自己老牛吃嫩草的梦,特意给文玲设了一个圈套,说出“那我们拉勾上吊好不好?”因为她怕文玲在她吃嫩草的时候临阵脱逃,所以必须要实施这一招才有效果,在文玲心中,这一招相对于她们,是不变的誓言。
文玲毫不犹豫的伸出了尾指与眼前她这头老牛拉了勾,单纯待宰的小羔羊还念着“拉勾上吊,五百年不许变。”她这头老牛,忍着心里激动又澎湃的心情拉了勾。
拉完勾后的她,偷偷的露出了一个色眯眯的笑容,然后二话不说,把文玲扑倒在床,从上到下的亲吻文玲的脖颈,舌尖时不时的伸出来舔一下,手还不停的上下其手抚摸文玲细腻的肌肤,惹得在她身下的文玲娇喘声不断,而听到文玲发出如此妩媚迷人声音的她,就像战场上的英勇的战士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不在停留一路向下,吻到了文玲最敏感的小腹部位。
褪去文玲身上碍事的真丝睡裙,用嘴咬住文玲的最后一层遮挡的性感网格内内,继续在文玲的小腹处舔吻了很久,直到身下的文玲受不了拱起了腰,还呻吟的出了声,她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探了探,玫瑰花园,花心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才继续下一步。
“嘉敏,啊……”文玲双手抓着她的头发,嘴里本想对她说“嘉敏,别。”可是身体却忍不住,回应着她的舔吻,拱起腰接受她的爱抚,保守的文玲再也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声。
而此时舌尖不停挑逗文玲玫瑰花园花心的她,额头上全是汗水,在舌尖进入通道之前,忍住自己的欲望,突然来到文玲的耳边,在文玲耳边沙哑的说出“Honey,叫我的名字,说要我。”
□□高峰的文玲,被她突然的离开,下面已经空虚的要命,急需眼前这个混蛋去填满,而这个混蛋还要让保守的她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所以偏过头,没有理她。
她看着文玲害羞的偏过头,猜测文玲应该开不了口,可是全身通红的身体,却不停的在颤抖,她知道,文玲肯定僵不过2分钟,所以她只好忍住自己身上满满要文玲的欲望,一直认真的看着文玲,不说话。
文玲被她火热的目光,看的实在受不了了,拿起枕头捂住自己的脸,娇嗔的小声说出“坏人,快点,我说。”
这时候的她,才从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头紧紧的埋在玫瑰花园里,把舌头伸了出来,直接进入文玲身体的那个爱的通道,身下的文玲拱着腰,回应着她的爱,嘴里也娇嗔的说出“嘉敏,我爱你,要我。”
就这样,两个被激情冲昏头的女人,一个耕耘着爱,一个接受着耕耘的爱,不知道过了多久,文玲实在受不了她热烈的爱意了,娇嗔的说着“嘉敏,不要了,睡觉了。”
而在文玲身上的她,那里舍得放过身体因为她的爱意,迷人的不像样子的文玲,支支吾吾的答出“Honey,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然后也不等文玲回答,继续在爱的通道里作乱。
身下的文玲也只能闭着眼,认命的享受她这个混蛋的爱意,在这浓烈的爱意中,开始慢慢喜欢上,和她每一次冲上云霄的感觉,喜欢听到她说出“Honey,你是我的。Honey,你好美。Honey,我要你。Honey,我要疯了。Honey,我要带你飞上天空。Honey……”
激情过后,软瘫在她怀里的文玲,身体还残留着爱意的余温,全身通红,不停的颤抖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伸手打眼前这个色眯眯的混蛋,只能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坏人,讨厌你,坏人,我好累。坏人,睡觉了。”
看着怀里的文玲,嘴里还不停的抱怨她是个“坏人”,等到文玲慢慢熟睡后,她才小心翼翼的起床,清理激情过后的残留物,用毛巾一点点擦干文玲身上的汗水,还有玫瑰花园的□□,亲了一下文玲的额头,小声的说出“Honey,晚安。”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的爬上床,从新把文玲抱在自己的怀里,幸福满满的入睡,有文玲的夜晚,注定是个好眠夜。
第二天,客厅里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早上的11点,而在床上的两个女人还没有丝毫醒来的样子,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迅速的接起电话,没有出声,而是直接起床,走到了客厅,才开始说出“妈,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电话的那头是个清脆的女声,不客气的对她说出“嘉敏,我听夏天说,你在国内找了一个做室内设计的女朋友,好像叫什么玲来着?”
她如实的答出“是的,叫文玲,我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说完这句话的她,有点埋怨夏天这个大嘴巴,肯定在和她妈妈聊家常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不是她不想让妈妈知道,而是现在文玲的家人都还没有同意她和文玲在一起,突然又□□来自己的妈妈,只能把她和文玲的事情,搞得更糟糕。
电话那头的妈妈听完她的坦白后,直接开门见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