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凶多吉少了,只好忍痛继续扒完最后一点地道,结果出来的根本不是他哥描述的山坡,他进入到了地宫里面,再也走不出去!
然而故事并未到此结束,在近似绝望哀叹的述说中,隔了一小块空白,忽然用力的、疯狂地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镜像。镜像。这是镜像。我能出去了。
至于出没出去呢,则不得而知,
“假设我们是这个工匠,每天被限定在一个地方做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工艺品,至于这些工艺品是放在那里,他们应该心里有数,他是不是根据这个计算出了什么?”众人看完,面面相觑之后,胖子首先提出了疑问。
“他为什么不多留点线索!”周秀敏恼怒,“他都知道了,说出来会死啊!”
众人......他就是死了啊!
“我们来假设我们是工匠,他到底忽然想到什么呢?”江远楼托着下巴,摆出沉思状,“他本来死气沉沉,忽然却充满了生机,首先,他得解决食用水粮的问题,他已经在那地洞里藏了好多天挖了好多天,所以不可能有余粮,也就是说,他找到储粮室?”
“有可能!”胖子点头。
“学长,你们在等我们的时候,为什么忽然跑到另一扇门里?是你们自己先跑进去的吗?”朱砂忽然问。“所有房间都差不多吧,不至于等不得吧?”
江远楼一拍脑袋,差点忘了。“那扇门,上面画着龙,我很好奇,因为一路都是朱红们,没有画龙的,所以才忍不住想进去瞧瞧,结果一进去,就让人暗算了。”
“龙?”
“嗯。两扇都有。一条金色的龙,但是并不特别显眼。跟门差不多的颜色,不仔细看看不出。”
朱砂轻喘一口气,“我知道了。那是真实的‘镜子’,所有都由它折射,我们快回去。入口在那个房间。”
绕回去,是一个艰难的旅程,还好朱砂同学人品不错,记忆力超群,方向感也一流,绕了大概四十分钟,竟然真的给他们绕了回来,理由是,地上有二滩黑乌乌的污迹,一滩是刀疤泼江远楼的,一滩是破老头儿的,还有一块小小的让人不忍直视的花形痕迹,那是秀才碾死舌头的地方——那条蛇身赫然已无踪影,自然是让同伴消化了。众人看得又是一寒。
因为这是刚才刀疤他们所在的地方,而且也不知道刀疤他们绕到哪里,在不在周围,他们各根外小心翼翼,就怕他们还在周围,要引起他们注意,就糟糕了!胖子想起那袋子扔在前面两个房间的工具,应该没被刀疤他们发现掠走吧?就跟朱砂他们说想先去看看,有点“武器”在手,也比较安心,于是一众人又越过两扇门,摸回先前江远楼胖子等候周秀敏朱砂的房间,大家都走得如履薄冰,也没敢亮手电筒,只鬼鬼祟祟地抹黑走,前面的胖子忽然撞上什么,胖子大惊,随即先发制人,一脚先狠狠的踹了过去,听得“啊哟”一声,竟似是老头的声音,胖子亮了手电筒,不是他是谁?
阿清忙惊喜的跑上去,“师父,你没事?”
老头揉着肚子,“肚子要破了。”
胖子有点内疚,又没好气,“我哪知是你!”他赶紧上前找到了行李,惊喜,竟然还在!忙揪在了手,江远楼上前扶起老头,“老师傅对不起了,谁叫你鬼鬼祟祟。”
老头也是冤,谁鬼鬼祟祟啊,咱不是在找你们?怕遇到刀疤么?
一行人回到了画着龙的门的房间。原来老头跟他们分开跑后,见到没人追自己,又偷溜回来了,想等着江远楼胖子他们回寻呢,可是等来等去等不到人,不由得急了,自己摸了几间小黑屋,又不敢摸太远,最终还是摸了回来,结果还是等来等去等不到人,耐不住了,这才摸了出来,结果就好运又衰运地遇上了挨了一狠脚。
江远楼问他知不知道刀疤他们,老头摇头,“我哪还敢爬出来偷看,刀疤他们好像被蛇追跑了,我听见秀才喊得挺惨的!”
江远楼没再问,“我们赶紧找机关吧?”
老头问“啥机关。”
“地宫入口。”
因为“者鉴”的机关是在龙爪上,他们自然将重点放在了龙爪上,可按了个遍,也没动静,便转移到了四周的墙壁上,老头刚瞧着她们东摸摸西摸摸,瞧出了点门道,说,“这是升龙阵,按龙爪当然要按前面的啊!让我徒儿爬上去摸摸!”说着便让阿清上去,不知道是运气还是真给他说中了点门道,阿清就近咻咻的猴子似的爬了上盘龙柱,按第二个爪子的时候,竟然真的听到了一声“咔嚓”的启动机关的声响!
众人大喜过望!
江远楼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要不要退到外间避一避,预防万一?”
朱砂虽然不这样认为,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同意了。
机关“咔嚓”的声音一直在响,同事响起的,还有刀疤的怒吼,“大学生,你们死定了!”
听声音竟似就在不远。闻着“咔嚓”的声音估计能寻来,江远楼狠狠的咒了一句,“艹!这混蛋出现得真不是时候!”
老头心里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