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绳子来。”
“是,主人。”静怡想走,可是木太长,她无法站立,只好趴下,像狗一样爬。屁眼里的木犹如狗尾巴,拖在地上。
“给,主人。”静怡用嘴叼来绳子,阿强把静怡双手绑在背後,两只房也绑起来,双腿绑成蹲姿,最後再把屁眼里的木绑住,然後把静怡抱上闺房里的小圆桌,使她蹲在桌边,屁眼里的木刚好戳在地板上。阿强把静怡稍稍往後推了一下,静怡的身体重心移到了屁眼上,完全靠木支撑,屁眼不得不死命缩紧夹住木,支撑身体,否则就可能从桌上跌下来。捆绑着双手跌下来,那可不是轻松的事。
阿强然後又拿出一盒油膏,挖出一大块,涂抹在静怡的部、大腿内侧、屁股和肛门周围。
“这是什麽?”静怡感到凉丝丝的。
“哈哈,宝贝儿,你就这麽蹲着吧,明天早晨再下来吧。”阿强得意地戏虐静怡,但并没有告诉她涂的是什麽。
“啊!主人,要我这麽蹲一夜?!”静怡吓得浑身冷战。
“你要乖乖地呦。”阿强说完就躺在静怡的秀床上,悠闲地欣赏着痛苦的静怡。静怡忍不住流出悲哀羞耻的泪珠,只好在自己闺房里这麽羞耻地蹲着。
“啊┅┅好难受!”木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更加深入直肠,静怡为了不跌下来,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地夹住木∶“太了!太残酷了!”
“时间已过去好久,大概是半夜了吧?”静怡看着安睡的阿强,心理别提多凄凉了。“原本一个好好的家,自己是名门千金,受人尊敬的教师。现在却突然要变成这个小男孩的奴隶,自己连一丁点的反抗馀地都没有。这真是报应啊!”
静怡思绪万千,强打神坚持着,两腿蹲得时间太久,好像已经失去感觉,只有屁眼还在下意思地紧紧收缩着。
“呵,感觉怪怪的?”静怡的屁股、部、大腿和屁眼有一种越来越骚痒的感觉。“啊┅┅啊,这是怎麽了?这种感觉如此令人麻痹和羞耻?我,我怎麽在这种难堪的情形下还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我真是天生的妇吗?”静怡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与男朋友在一起依偎时的感觉相同,有些难受、有些期待,也有些快意。
“啊,越来越强烈了。”静怡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屁股,深深地入直肠的木的搅动又进一步撩起恼人的麻痹感。“部好痒呀!真想有大使劲进来呀!哎呀!我怎麽能有这种可耻的欲望?┅┅可是┅┅真的想。”静怡试图用手自核,可是双手被绑在背後,两腿又大大的分开,想相互磨擦都不可能。
“啊┅┅啊┅┅好难过呦。”静怡被一波一波的骚痒折磨着,身不由己地扭动着大大的屁股,思维已经混乱堕落到母兽一样,唯一还能反到大脑的信号就是无穷的欲。“呵┅┅呵┅┅热,我要┅┅我想要。”静怡就这麽眯眯瞪瞪、在波涛汹涌的刺激折磨中苦熬了整整一宿。
当第二天阿强睁开眼睛时,静怡已经进入痴呆的靡状态了∶口角上流着白沫,水流得桌上一滩、地上一滩,屁股仍在反地扭动,嗓子里咕噜着母狗发情一样的声。
“哈哈!母狗,夜里的一定舒服死了吧?”阿强起来,一边抚着静怡的屁股,一边逗她。静怡翻了翻白眼,继续扭动,没有答话。
阿强把静怡抱到床上,解开绳子,静怡立刻向是一堆没有骨头的团一样瘫软在床上,任凭阿强怎样推搡,毫无反应。阿强把大的木棍慢慢拔出来,静怡的屁眼由於整夜的撑胀,已经红肿,里面的菊花都翻出来了,而且由於肛门括约肌长时间紧张,已经失控,屁眼大大地张着,本无法闭上,阿强可以一直看到屁眼里面的直肠壁。阿强用手指戳了戳屁眼,菊花蕾只是微微蠕动几下,仍然无法闭合。
“好好,很好,再弄几次,你这漂亮的屁眼就可以用了。”阿强给静怡盖上被,自己下楼吃早餐去了。周末这两天的休息日,静怡看来是无法出门了。
戏虐老师的双已经放学有一会儿了,呆呆地在教室里独坐,阿强命令她放学後在此等候。
教学楼里大概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很静,静得有些可怕。突然,教室的门轻轻地开了。阿强、栗莉还有几个男女学生一起悄悄地走了进来。
“老师,你好!”、“老师,你还没走呐?”同学们围坐在静怡身边。
“啊,你们也还没走呢?”静怡预感到不祥,可是这麽多人,阿强能怎麽对待自己呢?静怡心中不解,只好勉强跟学生们应酬。
“老师,你是不是很色?”阿强冷不防当着众人问出这样一句。
“啊,我┅┅”静怡顿时红了脸,可是看见阿强那像狼一样的眼光,静怡不得不回答∶“是,是的。”
“啊!老师承认很色了。”
“老师,你湿了吗?”
“老师,快给我们看看。”
“你们,不要,我是老师呀,你们不要这麽没有礼貌!”
“你就给他们看看吗,你本来就是很色的,还怕羞吗?”
阿强的话具有威力,静怡顿时蔫了。在学生的围观下,静怡慢慢撩起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