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滚烫的下体有一种退火的感觉。
我头上流出了粘稠的体,涂抹在她的手腕,一阵莫名的冲动,我抓紧了她的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头,她压抑着惊叫了一声,随即又呻吟起来。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吸着她粉嫩地头,吮吸的间隙还用舌头撩拨一下,用牙齿用力地咬着球上晕的皮肤。
我猛一抬头,咬着她的头,她不禁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我几乎失去了理,扶着她的手,在上不断地套弄,涨得有点痛起来了,另一只手还在有力地蹂躏着她滚圆的球,低头叼着头发狂地吮吸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紧咬着下唇,发出一种似乎是是哭泣的声音。她的房散发着一种浓浓的香味,我不禁把脸贴在她的右上,双眼感受着房微微的暖气。忽然头皮一阵发麻,从尾龙骨传来一阵抽搐,剧烈地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抓紧了我的,一阵压抑不住的抽搐,仿佛从远古传来。
我猛烈地喷发着,出滚烫地一股股地喷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惊慌失措,但仍然死死抓着我的。一阵超快感的眩晕,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头沉重地贴在被我捏得有些发红的房上……
记不清那天是怎么回家的,我撒了个慌,说是帮老师做事去了,我不听课,经常上课睡觉,但学习还可以,而且除了凶狠的英语老师,其他老师都和我混得很熟,所以有时也会帮老师改些本子什么的。老妈自然相信了我。
到睡觉前,脑海里一直是刚才和她厮磨的画面,恍恍惚惚的。 *屏蔽词语* *屏蔽词语*做了点习题,做的是数学还是物理,对了还是错了,甚至究竟有没有做,一概不知。一直怀疑究竟有没有发生这些事,好象来得太快了,很不真实。
我平时也人模狗样的,对女生必恭必敬,怎么和她一起时好象有些不正常?
越想越乱,迷迷糊糊,窗外一轮明月,皓月当空,如汉白玉盘,上有些许碧丝,蔓延开来,象是德鲁依召唤之青藤……
再睁开眼时,已是早上7点20。我大吃一惊,连忙找来另外一块表,还是7点20。马上翻身下床,提着裤子拖着书包蹦到了楼下,在大院看门老头的叫骂声中骑车绝尘而去。
幸好刚进班就发现世界大乱,身高160以下的政治老师兼班主任扯着脖子在大喊:“必须服从分配,马上按新座位给我坐好!”
第一节课是政治课,班主任怎么笨到一大早调位置?大家当然有组织地磨洋工。
我看看新座位表,什么?
我扭头在人群中寻觅,在课室的角落,我的初恋女朋友菲正微微笑看着我,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身旁的座位。她的衬衫下白净的小背心隐约可见,我的脸刷一下红了,快步走过去,“不会是你主动申请的吧?”
她好象突然想起什么,脸也有些红,说道:“什么,班主任说两个语文科代坐在一起收作业也方便些,是利民措施。而且学习好,让别的同学坐前面去,当然看不见可以申请前调。”
我们从此就成了同位,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反正今天收作文本,我们俩的桌上就放着很高一摞本子,我想这下有两桌子书睡觉也没人知道了。偷偷看看菲,谁知此人竟在看漫画,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白皙的脸颊有桃红的颜色。我伸手了一下她的手腕,细腻的感觉。她以为我想牵手,于是一手拿着漫画,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头也不回,我的手停在半空,她的手指按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吃了一惊,她的手抓了个空,随即脸红了起来。在那一刻我们都些不知所措。政治课继续在无比枯燥中进行着。我牵着菲的手,放在大腿上,感受着她的小手软弱无骨的温柔,这种温柔,我是多么的熟悉,昨夜的种种,又浮现在眼前。不知不觉,小弟不老实地站了起来。
我偷偷瞟了她一眼,却看到她手上还拿着漫画,眼睛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那里。我愣了一下,她也看到了我的目光,两目相对,都有些尴尬。她咬了咬下唇,皱了一下眉头,指着我裤子上的山峰。我咧着嘴耸耸肩,表示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老师这时候提了个问题,有人很不幸地站起来回答,我抬头看了一下,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她顽皮地弹了我的老二。于是迅速膨胀,僵硬。
我坐在最后一排最右边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初中楼外的风景,她坐在我的左边。这时她索面向我趴了下来,加上面前的一大堆作文本,除非其他人站起来,否则谁都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
大概这种情况给了她顽皮的勇气。在弹了第一下后便继续有第二下第三下……大概发现每次不太相同(因为击中点不同,所以每次简谐振动的路线都不尽相同)于是她显得比较有兴趣。
我看着她,她也对我笑笑,做了个鬼脸。伸手轻轻地了山峰的顶部,好象在抚摩小孩子的脑袋,我再次倒吸凉气。
她发现了我的这个举动,似乎有些不解,趴在桌子上努力地侧了侧头:痛吗?
我苦笑不得,当然不是。
她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