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拉着接生婆,催她快走。
“这位娘子,我真的走不动了。”
“走不动,那我背你,务求你快些。”
老妇把手一伸,那背她吧。李幼渔没法,只得背着人,快速往陈府跑,颠的背后的接生婆胸口疼,也没办法了,救命如救火,李幼渔奔跑如昔,难免会引起单文彦的注意。
“是她,李幼渔!”他正要找她算账,偏撞上了。不由分说就猛吸一大口,待会儿和李幼渔有一场决战,不能不做好准备,人间恐慌万分,大家东躲西藏,忙着闭门塞户,可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吸食的灾难。
且说,李幼渔将接生婆背回了家,推开门,推接生婆进去,“宛棠,我回来了。”她这刚要进去,却被太白金星拦住了去路,白色拂尘一扫,给她使了个定身法,李幼渔只能眼睛动,其余四肢像是石化了似的,感觉连血液都无法流动。
“太白,你要做什么,不要妨碍我,我家宛棠正在生孩子的当口。”
太白金星将门带上,隔开李幼渔的视线。
“老朽有些急事要跟你说,可是你似乎一点也定不下心来,所以老朽没有办法,只好使诈,希望李姑娘能听老朽一言。”
李幼渔急的不行,她哪有功夫听太白金星磨嘴皮子。她不耐烦道:“有话,你快说。”此刻屋里的余宛棠,久不见李幼渔进门,叫的鬼哭狼嚎。
“姐姐,你在哪,奴家要看见你,奴家不看见你,不安心,你快出现。”
“宛棠,我被太白定住了,动不了,你坚持坚持,很快就会好的。”
“坚持什么呀,奴家不想坚持,你快进来和奴家说说话。”余宛棠在床沿听着音,连音也没了,“李幼渔,李幼渔。”她喊道,“你听见了没有?怎么不回话?哑巴了?”
接生婆见产妇没事还有力气这样大叫,只得提醒她,“夫人,要静心生子,省点力气。”
“奴家有的是力气,你赶紧把李幼渔给奴家叫回来,她不回来,奴家就不生了。”
接生婆为难,“可是奴家不认得。”
“就是请你来的那位。”
“哦哦。”接生婆去开门,手一碰上门,就被弹飞了,跌在地上,啊哟的叫个不停,“这门有猫腻。”原来太白金星在外,想和李幼渔说话,李幼渔却不断被余宛棠分神,只好让她不能开口,在门上也设置了结界,里面的人很难出来。
接生婆一瘸一拐的起来,“不行,这门有问题,它会弹人,老妇再也不敢了。”
余宛棠在内骂道:“李幼渔你个坏人,你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奴家难受,你说句话,你陪陪奴家,奴家的肚子好疼。”可是李幼渔心里着急,却开不了口,想动也动不了,她被人定身了,而且还不能开口。
太白金星将当下的危险跟李幼渔说了,要她以‘天下苍生’为重,赶紧施救,李幼渔哪有闲心思听这些,人都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跟这些人没什么交情,自己拼尽生死什么的,这种蠢事她才不会干,要是太白金星让她家宛棠生孩子出了什么事,她第一件事就要打上天庭,把天庭搅个天翻地覆。
“李姑娘,你听见老朽的肺腑之言没有,天下苍生的生死存活在此一举。你要是听见了,就眨眨眼睛,老朽就放开你。”
这样敢情好,李幼渔心道:“先骗过你再说。”因此眨了几下眼睛,手脚动了几下,心中大喜,不料身后有人驾云而来。
“李幼渔,你受死!”
李幼渔一转身,是单文彦,来的不早不迟,正好耽误她进门看余宛棠,这次不应战都不行了,孽神既找上门来,她也没有退路,看了一眼身后的门,虽是不舍得,也是没奈何,祭出桃树枝,变作藤鞭,一下子扫过去。
那物,随心生长,却会自由变化。尖头或卷或刺,单文彦从口中喷出黑气,要黑化当场,迷惑李幼渔的视线。李幼渔收回鞭子,变短,化作一个很大的风扇,转动起来,吹散黑气。
单文彦吞下黑气,化作黑火,从口中吐出,要烧死李幼渔的桃树枝,桃树枝变出许许多多的枝叶,转动出更大的风,黑火带怨,怨中带恨,是最毒之物,就连桃树枝也开始萎靡不振,李幼渔顿觉不妙,赶紧收回来,手上已经黑了一节。
她一看,心都凉了。难道她真的要死于此地,该死的太白金星,她望了一眼屋子,余宛棠还在叫苦不迭。
却说地府的阎王知道余宛棠产期已至,立马喊小鬼叫来黑白无常,“你们两位,赶紧带单家人投胎,这事要是让玉帝知道,我等均要吃不了兜着走。”
黑白无常不明白,“既是如此,阎君又何必违逆玉帝的意思,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玉帝一时气恼,难道我等还糊涂了不成。这世间生生死死之道,就算是玉帝也是改变不了的,我们做了这等事,就去投佛祖的门路,要他好歹为我们做个人情,单小红花本不该死,是玉帝迁怒,要真是惹出单家那两只老的,别说地府,就算洪荒都要给灭掉。”
黑白无常答应了,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