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扇。
一切那么自然,出租车到锦江,苏欣韵贴在我耳边悄悄说话,时不时用手温柔抚摸我的背脊。诱惑力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性感,还有少许的催.情作用。一切又那么突然,关上门的瞬间,心跳开始失控的加速,狂热象汽油弹一样,热辣到只有前前.戏,却全无前.戏。
门板上激吻,她一只手扶在我的脑后,一只手抱住我的腰,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精神不断加深这个吻,很快抽空了我的意识。
贪婪的抚摸,在洗手间的石台,充满激情和强烈渴望的眼睛,让我沉迷而恍惚,跟吸食可卡因无异。
蛮力扯我衬衫,扣子象江湖暗器一般啪啪四处飞蹦。粗暴扒拽她的风衣,牙齿将名贵丝巾撕咬得象破麻袋片一样百孔千疮。踉跄着撞倒一把椅子,趔趄地碰翻桌上几个杯子,险些将房间内TCL电视机,一同压到地上,情难自禁的我们最终一起重重跌在纯白柔软的大床。
手上一刻不停,她开始解我的裤子。我的内裤露了出来,淡蓝色的,她最喜欢的颜色。“久违了…你好吗…”她对着那块神秘地方,脉脉含情。 随后,把手放了上去。在她碰到我的一刹那,用力抬起身子抱住她,死死地贴着,不受控地一声轻细呻吟,“嗯……”
“陈煜烁!你再喊停!信不信我杀了你!!”她低低的咆哮,在我听来却如林间黄莺出谷一般动听迷人。
自己好似雨下含羞的红杏,纵然会被雨水冲涮一空,也愿葬身在那摄人心髓的目光里,嗓子夹缝中挤出一丝声音,“先杀后奸!还是先奸后杀!”
“先奸后杀…救活了再奸再杀…”她的声音变得很轻,轻得象是一种温柔的倾诉。
“呃…你真邪恶…得到人家还要毁了人家…”手不知不觉伸到她的裙子里,抚摸到内裤边缘露出来的一些可爱的毛发,当中已经湿掉。
她颤粟一下,瞳孔似乎都异常的收缩一下,竟发出一种淡淡的幽紫。她手上的进攻毫无预兆,毫无阻挡,更是肆无忌惮。“疼吗?有没有弄疼你?”她的嘴唇压上我的脖子,舌尖卷起皮肤,热切吸吮。
淹没在她的身下,不停地喘息,再也控制不住,哼叫出连我自己都羞耻的呻吟。手放到额头上,捂住眼睛,盖住脸,莫名地忍不住想哭,“没有。我想你,厉害,难受!”
“煜烁…看着我!看着我!煜烁…”她一次次的命令,一次次的引诱,一次次的冲入。我一次次服从,一次次迷失,一次次颤抖。不停地靠近她,试图舒解从头顶蔓延到背脊,愈来愈紧绷的某种不明压力。很快,我的头和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一刹那似乎是悬在半空中。象是在一个奇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停滞一样。接着是一种深深的舒松感,我几乎难以动弹。
“点点…点点…”哪个星球的呼叫中心,熟悉又不熟悉,“点点…”
勉强睁开眼的一刻,以为自己瞎了。一片黑暗,慢慢是一片模糊的混沌,好似蒙着一层薄薄水雾。那张好看的脸,就在水雾里悬浮着,袅袅婷婷,忽明忽暗。“点点…”她额头抵着我额头,手压着我的胸口,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你刚才几秒没有呼吸。”
“高.潮的…短暂死亡…知觉消失…”双手搭上她的肩,对准令我贪恋不已的红唇,吻了上去,“我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的…”
她呵呵一笑,嫣然如春风春雨中飘洒的漫天桃花,“刚才算不算我救活你?”
知觉消失,智商也没留下,随口道,“算…”
“现在算不算再奸再杀!”说完,她修长的秀腿与我的双腿交叉,下身慢慢抵进我的腿间。娇嫩敏感的桃花源,饥饿地紧紧贴合一起,火热濡湿犹如蕴藏灼烫岩浆,快要崩溃喷发的火山。我们同时微微颤抖,同时贪婪而渴求地叹息,每一寸肌肤都在传递急不可待、炙热燃烧的渴望。
时而如桑巴舞,起伏强烈,又带点即兴发挥的粗旷奔放;时而如华尔兹,起伏悠舒,典雅柔美似波纹涟漪;时而如摩登探戈,动静交织,快慢错落。突然一个瞬间,沸血蓦地冲向脑顶,从小腹释放出近乎电击一样的酥麻,全身迅速被其妙无穷的快.感涌遍而发抖,我们止不住地同时尖叫。
“我要喊!”她跨坐我的腿上,两只胳膊始终环住我的肩,没松开过。脸上迷醉不已,一看便知深陷欲海情潮中。
“喊吧!喊醒整个成都!”她桃花源的深处,炽热紧缩的不可想象,任何都无法比拟。
她意乱情迷,贴在我耳畔微语,“只想…你一个人听见…”
“嗯…那你大点声,不费电。”不停地亲吻她,额头、脸颊、双唇,任何一个亲吻得到的瑰丽肌肤。她身上不时飘来的幽香,令我心血翻腾,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缤纷的一片,到处充满色彩。
一连串断断续续承受了永无止境快乐的声音,充溢在整个房间。愈撩愈高的欢愉呼叫,仿佛跌荡起伏的旋律,一遍又一遍的冲激着我的耳鼓。不得不俯下头,收纳她所有愉悦的呼喊 。
她忘情的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仿佛要吸干我,呼吸对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