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今天看清了,长得也就一般人吧。没你漂亮,没你皮肤好,没你聪明,没你有内涵…”
“真的?”苏欣韵堵住陈煜烁的话,只想听到这里。
“嗯!”陈煜烁重重点头,眼角眉梢都传递着真诚。
苏欣韵笑了,仿佛一股淡淡的却显得更浓的香味漫过馥郁的花香,沁着满地传递着花情的缤纷,又仿佛一张温柔的网,铺天盖地的撒了下来,覆盖住荏苒的光阴。
陈煜烁是一个诚实的爱人,即便她对和方静桐的事情交待并不详尽清楚,仍是一个罕有的坦白诚实的爱人。同时,也是一个爱耍贫嘴的爱人,屡屡惹得苏欣韵忍俊不禁,欲恼不能。
“小奥,替姑姑亲亲阿姨…”陈煜烁一吻落在小奥嫩嫩的脸蛋儿,“跟阿姨说,是姑姑不对,姑姑不好…”小奥似小鹿般瞪大黑澄澄的眼,翘起小红嘴,凑近苏欣韵的脸颊,贴了一下。
苏欣韵没有如法炮制,想直接亲吻陈煜烁的脸颊和嘴唇,忍来忍去,花了她好长时间,终于忍住。想最短时间内,最快速度,陈煜烁办好一切手续,和她一起回意大利。她无法忍受与那双纯净、炽热的眼睛,分离一刻一分一秒。想和陈煜烁永远在一起,那张纯真由衷的笑脸,象灿烂的阳光一样,让她有一种纯洁温暖的感觉。
苏欣韵单手抱好小奥,另一手挽住陈煜烁的胳膊,慢条斯理略显一丝懒洋洋地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追悔莫及,痛心疾首。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购物,用送我礼物的方式冲淡你的负疚。”
每每此时,陈煜烁的表情总是非常奇怪。苏欣韵怀疑她脸上肌肉在跳劲爆的街舞,不可思议又风情万种。
第 64 章
陈煜烁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哥哥的婚礼了,前三次隆重气氛早已领略过,一直以来都是最热衷去见证甜蜜、神圣的婚礼的人。今天亲眼目睹亲哥哥的幸福,却有些特别。所有的庆典镜头都已模糊,唯一印在她脑海里的是媳妇黛西给了婆婆章蕴芝一个最饱含情意的拥抱,持续了好长时间。媳妇两行泪落下,亲友团千行泪落下,陈煜烁也不例外的泪湿襟袖。越发长大,越发对生活的酸甜苦辣有感触,这样的场面越发容易打动陈煜烁,让她感觉到父母是最容易忽略,但却最应该感恩的人。
“你哥哥结完是不是该你了?”翟莫莫推推坐在前面的人,脑袋凑过去,压低声音讲话。
陈煜烁内心感慨万千,被人打扰,难免有吃错药的不良反应,“是啊,到时早点来,记得礼金包双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欣韵瞧了一眼她身边的陈煜烁,光洁的脸上,微有些喜悦感动,蕴在一双淡雅内敛的眸子里,遂成宁静与雍然。
“做人不能太贪心!”低缓的声音滑过陈煜烁的耳鬓,仿佛有两个音箱挂在耳边。稍沙哑、悦耳,自有一番风情,俗称磁性。
“其中一份是给我儿子办满月的…”陈煜烁稍稍侧身,侧过脸,就是不正视翟莫莫的眼睛。
翟莫莫面带微笑,语带玄机地说,“包三份吧!再给你孙子一份!”
“你送我就要,我才不跟你客气呢!”.陈煜烁和翟莫莫的交往方式,都是通过说话时相互调笑与笑骂。
你一言我一语,有板有眼,事说得跟真的似的。苏欣韵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免再次酸酸的,就象一杯水已经快发酵到要长苔藓的地步。她不可忍耐的,假装轻咳一下,然后咬着嘴唇,若无其事地看着台上一对行礼的新人。
古龙老前辈曾经说过一句传世名言,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还有几个,而不吃醋的女人一个都没有。不吃醋的女人显然情商不够高,肯定不是苏欣韵,总吃醋的女人显然智商有问题,绝对不是苏欣韵。又吃又不吃,吊足人的胃口,非苏欣韵莫属。
“心宝…”陈煜烁听见咳嗽声后,马上以手掩嘴,凑到细致面颊边轻轻地说,“咱们造个小人吧。”见苏欣韵神情猛地一怔,紧接着又说,“就今晚,必须是儿子,咱儿子都礼金我都管人要了。泱泱大国,要讲诚信,岂能象印花税调整出尔反尔。”
气息吹得苏欣韵耳根痒痒的,声音听得她心窝酥酥的,正欲一把攥过那人的手,结结实实印上两排牙印儿,又听那人说,“今后的分工我都想好了,你负责努力赚钱养家,我负责美丽妖艳和生小人喂奶。”
差一点,苏欣韵就扑哧一声笑出来。明知道陈煜烁鬼扯不打草稿,可是心里听着非常舒服,越听越舒服。就象泡温泉一样,泉水汩汩地往外冒,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下去了就不想上岸。
will you marry me?
新娘抛花球,喻意将婚姻的幸福传送给未婚姐妹们,据说接到花球的幸运女子会很快成为幸福的新娘。这是整个婚礼的压轴表演,最令未婚女青年开心的环节。
陈煜烁是女青年,未婚。计算了地球引力、抛物线的轨迹,以及四嫂的臂力,她拉着苏欣韵站到花球飞行有效距离之外。
一团芳香扑鼻的白玫瑰,轻颤着晶莹的露水,抛中陈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