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起身去厨房,关灭小火炖的咕嘟冒泡的粥。然后,瞅着,一个多功能榨汁机,有粉碎功能;一个咖啡机,苏心宝从国外带回来的;还有个加湿器,以前公司发的奖品;思考,怎么把这些宝贝打包带走。
[想什么呢?一个人,噘着嘴。] 苏欣韵进来,搂过我的脖子使劲地亲了我一口。[下午一点钟搬家公司来车,来不及收拾的下次再说。那边房子是精装修,设备齐全,拎包就可以入住。] 她看出我除了垃圾,什么也不舍得丢下的葛朗台心思,拥着我,宽慰。
[都是你,昨晚不捣乱,今天早上也不会这样仓促。] 嘴上怪她,骨子里犯贱,在淡淡馨香的怀里起腻。
她挑起一边眉毛,黑色的眸透出淡淡惊讶,[我捣乱!?是谁说今天早上两个小时就能收拾好!] 被堵得说不出话,带着咖啡香味的唇,覆盖过来,在我唇上温温软软的落下一吻,低磁的嗓音透出一丝缱倦之色,[ 你再摸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哟~~]
[能发生什么事啊?] 装傻,手沿着玲珑曲线眷恋地游移,不安分地探入睡衣,与那柔滑似水的肌肤相聚。指端触感柔嫩、湿濡,弯曲手指,上下移动,手掌上的灼热,彻底的诱惑了我。
苏欣韵脸上写满说不完的温存,头伏在我的肩上,脸不时和我的脸相贴,一股柔暖的花木香气扑鼻而来,熏人欲醉。
脑子顿时变的混乱起来,迫不及待想与她合成一体,重温昨夜濒临极限蚀骨的美,回肠荡气的愉悦。[让我从专业角度看看这到底能发生什么事情!?] 语气挑逗似地掠上她的耳畔,手指如游鱼滑进似被滚烫丝绒包裹一般光滑柔韧,又充满甘甜汁液的花朵。
敏感的身体随我手指的活动节奏而焦灼,性感的呢喃,呼吸的声浪,象一片朦胧不清的云烟一样若断若续,在我耳边吟徊。
下午一点整,搬家公司的人开来辆3吨的大卡车,停在楼下,那一壮观。[心宝~~你是搬家~~还是运黄金啊~~你把人家最大的车叫来,得付多少钱啊!!] 瞭望同时,冲屋里喊话,听不到答声。
门铃响,跑去开门,心里想好说词,哥儿几个受累,打道回府吧,今儿不搬。门一开,四个身穿蓝色帆布工作服的彪形大汉,其中虎虎生威的一人,一张嘴叫得我别提多蹉跎,[大姐,搬哪些?]
[抱歉,我们不搬了,辛苦你们白跑一趟。] 苏欣韵边说边走过来,手里拿着钱包,抽出二张100元,递向领头大汉,[我已经给搬家公司打过电话,说交给你们200元空驶费,就可以。]
娘的!大汉们从来到走,基本没正眼瞧过我,都盯着苏欣韵。自从执掌画室后,那夺目的存在感,远远压倒身为人类的小点点。再加上,愉悦后淡淡红晕还没有从她脸上完全褪去,娇媚的如盛开的玫瑰,衬得我好似双手叉腰,吆五喝六的黄脸婆。
[点点,我现在去趟画室,有员工加班,我去看一下。你睡会儿觉,明天再收拾,不着急,知道吗!晚饭不要做了,等我回来,出去吃。] 苏欣韵收拾着皮包,在门口一一交待。
好啊!连续三周的周末让我独守空闺,迫不及待地要抛弃家里的黄脸婆吗!?双手绞着衣服下摆,吭哧吭哧地回嘴,[你走吧!你前面走,我后面就离家出去!]
穿鞋的苏欣韵,抬起头,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然后她走过来,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抬手梳理我凌乱的头发,时不时在我脸颊间落下一吻。 [点点,在家里闹别扭不准一走了之,必须要走,就在小区里逛逛,不允许不带手机和关机。] 认真地神情,令任何一个有感情的人听了都会知道,她在用心说话。
[我不走!不走!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等你!] 一秒钟我都坚持不来,生怕苏欣韵把玩笑当真。紧紧拥住她,急得快哭出来,[舍不得你去画室,天天费心劳神的,我心疼你。]
一抹会心的笑容自苏欣韵唇边悠然而生,似桃花初绽。她继续说着,放松而安然,[还有,生气不准超过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必须忘记掉所有不开心,和好如初。想出气,不准摔东西,实在手痒…]
我马上接过话,耍贫,[实在手痒…站墙边撕自己的嘴…让你犯混…让你无事生非…] 苏欣韵听了,愣一下,温和的笑,眼中浸染了一片暖春的柔情。
一个星期都为搬家忙碌,没再雇搬家公司,自己开着沃尔沃,一趟趟象小蚂蚁一样勤勤恳恳,七零八碎的落下哪一样家当也不行。一边规置新家,一边幻想自己拥有哈利波特的魔法棒,冲天空喊一嗓子咒语~~豆磨去磨呛碰啊~~随后所有物品按照我的心意,自动飞行,整理归位。
然而十支魔法棒也抵不上苏欣韵胜过千言万语的一句赞美---持家有方!倍受鼓舞的我,拉着她在三室一厅的房子里转了五分钟,讲解十分钟,[卧室窗帘我换成淡紫色,加上几组白色碎花,温馨又遮光。餐桌摆到厨房,平时两个人吃吃饭,情调时点个蜡烛喝点红酒什么的。洗衣机向右挪了四十公分,留出地方搁洗衣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