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比你自己的命更重要。”救人之前要先救自己,千万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是很相信凭借朔离的身手,形单影只的离开这里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他的身边没有带上她这个拖油瓶。
然而朔离只是看了看凤赖邪便全身戒备准备对付四周蜂拥而至的野狼使者。
“呃,还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凤赖邪见自己的话完全没有起作用,小小声的嘀咕道,其实…她还是比较期待爹地大人来救她的说,毕竟她还从未见过她那个处事不惊的爹地大人出手。
只听得一阵狼嚎低咆,野狼使者一起扑向朔离,原本静止的战况一瞬间混乱起来。身形上处于弱势朔离,却异常灵活的穿梭在高大的攻击者之间,如行云流水,锋利的爪牙成为他最有利的武器,撕裂骨,鲜血飞溅。一个个野狼使者倒下,但是鲜血和伤口却更加的刺激了依旧可以活动的野狼使者,他们如疯狂的野狼一般,咆哮的张大血盆大口,利爪凶猛的挥向朔离,完全不在意朔离的爪牙是否穿透他们的身体,是否捏碎他们的心脏。
如一批不知生死的死尸一般疯狂。
凤赖邪一双眼睛看的眼花缭乱,那飞扬的血和弥漫着血腥味的空气皆让她的胃部翻腾起来。一股酸涩涌上喉咙,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正巧不巧吐在了穆图身上。
“呃,我不是故意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凤赖邪无辜的看着满身污秽一脸暴怒穆图。虽然她之前是扬言吐他一身,但是,她发誓这次绝对是意外,她只不过在感到想吐的一瞬间蹭到了穆图所在的位置上方宣泄了一番。
“混账!我要杀了你。”穆图已然爆发,青筋暴起的将手伸入铁笼之中,一把握住凤赖邪的手腕。
“疼!”强有力的握力,让凤赖邪感觉自己的腕骨要被捏碎了,她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悬挂的钥匙,就着钥匙纤细的前端,一把入穆图的右眼里。
“啊!!!啊!!!”凄惨的叫声从穆图的口中爆发出来,鲜血从他的右眼之中奔涌而出,他吃痛的捂着自己右眼哀号着摔到在地上痛的打滚。
“呃。”凤赖邪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瞬间反应过来,她握着沾满鲜血的钥匙快速的退到铁笼的边沿。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大叔你不好,为什么要弄痛人家。”凤赖邪看着在地上不住打滚的穆图,吞了吞口水。她没有想过要出手伤害他,这一切都是他逼她的。
穆图的鲜血将他身下的地毯染红,他凄厉的惨叫将正与朔离激斗的野狼使者唤了过去,大群大群的野狼使者带着满身的鲜血涌到防护罩的边沿,对着里面低吼,仿佛想要靠近穆图一般,只是防护罩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邪!!”朔离见所有野狼使者都涌到了防护罩边,而将他丢在了一边,不由担心的张望。
凤赖邪瞪着那群近在咫尺,对着她张着血盆大口的野狼使者们,心脏不由的狂跳起来,再靠近一点,他们就能用利爪将她撕成碎片了。
“杀了她!杀了她!”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穆图一手捂着自己受伤的眼睛,一手打开防护罩的结界。大批的野狼使者依照他的命令涌到了凤赖邪的铁笼旁。
“小邪!!”朔离心中大惊,顾不得其他一个俯冲,以绝对的速度冲到了凤赖邪的身旁,以单身之力阻挡大批敌人。
“师父…”凤赖邪看着第一时间冲到自己身边的朔离,怔的张着嘴。一双小手颤抖的握着满是鲜血的钥匙。
然而就算是朔离全力的阻挡,但是野狼使者的目的已经不是他,极少的野狼使者还是越过了朔离的防线,扑到了铁笼旁,巨大的爪子鲁的伸入铁笼之内要将里面关着的小人儿撕碎。
“别碰我!!”凤赖邪直接将手中的钥匙当做利器,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的向伸进来的爪子刺去。
一刺,一拉。
纤细修长的钥匙宛如一个简易的匕首一般,活生生的将狼人的爪子切了下来,滚烫的鲜血从野狼使者的伤口中喷涌出来,溅到凤赖邪的全身上下,原本一身白衣的凤赖邪,一瞬间成了一个血染的人儿。
一脚将砍下来的狼爪踢了出去,凤赖邪弯起嘴角,这禁锢她的铁笼此刻却成为了她最好的保护罩,那些体型壮硕的野狼只有手臂可以伸入其中,并且只能伸入小胳膊的一般,她完全可以利用铁笼里有限的空间灵活的躲避伸进来的狼爪,并且趁机一个个的把它们切下来做肥料。
原本心惊胆颤的朔离见到凤赖邪,居然如此灵活的在狭小的铁笼里躲避野狼使者的追杀,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更加游刃有余的对付眼前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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