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站起身,凤栖瞪着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凤赖邪。
她不会是打算看自己换衣服?
“凤栖姐姐不要害羞,大家都是‘女生’嘛。”凤赖邪丝毫没有一丝脸红心跳,一张小脸笑的别提有多灿烂了。
凤栖深吸一口气,才将口几百年来第一次涌现的怒火压了下去,愤愤的转过身,自顾自的换起衣服来。
只是身后时不时传来对他身材的评价,让他穿衣服的过身无比的漫长而痛苦。
“好了,我们可以下去了。”当凤栖终于整装好之后,凤赖邪却意外的伸出双臂。
“背我。”
“什么?!!”他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她要他背她?
“我脚痛。”凤赖邪笑着开口,仿佛又是一个淘气的玩笑,可是凤栖却注意到她额上不经意滚落汗珠,眼角扫过她绑着绷带的脚踝,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顿。
她说的是真的。
凤栖转过身蹲下来,凤赖邪便自己趴了上去。
凤栖的肩膀没有凤赖宽阔,却很稳健,凤赖邪趴在他的背上,并没有感受到颠簸。
[40]chapters 040 — 支开
大半夜,凤赖邪忍着脚伤,小碎步的窜入凤赖的房间里,打开房门的一霎那,里面的凤赖便警惕的醒来,只不过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熟悉的香甜味道,让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索假装不知,看看这个小丫头准备做些什么。
大半夜,凤赖邪忍着脚伤,小碎步的窜入凤赖的房间里,打开房门的一霎那,里面的凤赖便警惕的醒来,只不过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熟悉的香甜味道,让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索假装不知,看看这个小丫头准备做些什么。
大半夜,凤赖邪忍着脚伤,小碎步的窜入凤赖的房间里,打开房门的一霎那,里面的凤赖便警惕的醒来,只不过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熟悉的香甜味道,让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索假装不知,看看这个小丫头准备做些什么。
结果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一抹人影赫然的压倒在凤赖的身上,那股熟悉的甜美香味窜入鼻息。
“爹地,起来了嘛,人家知道你已经醒过来了。”犹如八爪鱼一般,凤赖邪扑倒在凤赖的床上,死死的抱住棉被下的爹地,丝毫不介意的上演恶羊扑狼的造型。
“小邪儿,你半夜过来,有什么事?”知道自己也假装不下去了,凤赖索坐起身,凤赖邪的身子则由于他坐起的动作,向下滑了几分,但是一双大眼睛却向上看着他。
“爹地,人家脚很痛捏。”凤赖邪笑眯眯的开口,顺道弯起自己的脚踝,将裹着纱布的脚举高。
凤赖的眼底闪过一丝担心,随即抱起凤赖邪,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执起她纤细的脚踝,拆开纱布。
鲜红的伤口,没有一丝愈合,点点的光粉隐约可见,深埋在皮里。
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
凤赖心底不由的一沉,即便是帮她吸出大部分的毒血,但是光粉在身体里蔓延的速度也着实够快。
“爹地?”见凤赖只是盯着自己的伤口不说话,凤赖邪不由伸出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明天我让胡斯帮你拿些止痛药。”凤赖回过神来,将她的伤口从新包好,冷静的开口道。
“爹地,人家明天真的很想去看姐姐们的赛马。”凤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住凤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行。”凤赖决然的开口。
凤赖邪暗暗吐了吐舌头,晚上在用餐的时候,黑翎羽和克罗拉再次因为意见不合起了冲突,而充满“正义感”的她呢,则十分“巧合”的擦了几句嘴,哪知道战火越演越烈,最终导致两人之间定下了一个比赛赛马。凤赖邪听了之后好不开心,只差没有拍手鼓掌,雀跃欢呼,可惜凤赖却在她跃跃欲试准备看好戏的时候,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想法。
由于脚伤的原因,她被喝令远离马场。
还不是前几天爹地带她去看魔界的骏马的时候,她爱心泛滥的想要去一一匹看起来彪悍装的黑马,结果就在她背着爹地,即将伸手碰触到黑马的时候,那只原本闭目养神的黑马居然暴走了,扬起前脚就想把她踏平,好在爹地及时出手相救,不然,她一缕芳魂就要消失在那只黑马的马蹄之下了。
估计以那只马匹的体型而言,对着她这小胳膊小腿“轻轻”的来那么一下,她早就该哪哪去了。
想到那只嚣张跋扈的马,凤赖邪的眼底就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居然胆敢不给她,等有朝一日她把小白带到魔界来之后,非让小白咬它的屁股不可。
“爹地,人家真的很想看么,人家保证会乖乖的不乱跑。”搂着他的脖子,倚在他的怀中,凤赖邪使出杀手锏装乖,扮委屈,撒娇加纠缠,不相信拿不下爹地这座冷面宝塔。
她最多不过是跑去马棚边,给那只黑马的饲料下巴豆而已,拉拉肚子死不了,还有助于排毒养颜,看她多伟大,不但不记仇还以德报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