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他的方法吧。”余昕逸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说道。
“滦王也去了禁地吗?”余昕逸又追问了一遍,“回来之后,他是什么样子的?”
心腹手下立刻回禀着:“是的。滦王也去过禁地。滦王回来的时候,似乎是吓到了,脸色有些发白,然后回到了王之后就回到他的住所一直没有出来。”
心腹手下并没有觉得滦王的情况有什么好奇怪的。
禁地的恐怖力量,就算是他们身处在远处的王城内,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可想而知,当时在禁地内又是承受了怎样恐怖的力量压迫。
滦王有些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余昕逸笑了笑,并没有认同自己手下人的意见而是问了一句:“你觉得一个魔界的王爷,见过无数生死的王爷,会被禁地的力量吓到?”
“呃……”心腹手下愣了愣,仔细的想了想确实也是。
力量再强最后无非就是一个死。
身为魔界的滦王,不至于怕死到这个地步吧。
滦王飞回王城的时候,速度很快,要不是他们善于收集消息还有他们特殊的属,本就不可能看到滦王苍白的脸色。
难道说,禁地内有更可怕的东西?
“哈哈……”余昕逸笑了起来,看着自己心腹手下呆愣的模样,忍不住就这么笑了起来。
“主子……”心腹手下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以前也没有觉得自己的主子这么的……恶劣呢,现在好像没事就爱跟他们开个玩笑。
“你想想,刚才禁地内有谁?”看到自己心腹窘迫的模样,余昕逸好不容易的止住了笑声,问道。
“妖主、尊主……”心腹手下说了出来,主子问他这个问题不是在侮辱他的能力吗?
“你忘了,还有一个人……”余昕逸想到那个人,唇边情不自禁的浮上了一抹笑意,“柳澜烟。”
“柳澜烟?”心腹手下并没有将柳澜烟想在里面,他是知道后来柳澜烟去禁地找尊主去了,但是柳澜烟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怎么说,都没有办法跟魔界滦王扯上半点关系吧。
“不会被生死吓到,更不会被尊主的实力吓到,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情会让滦王出现如此反常的举动?”就算是没有看到当时禁地发生了什么事情,余昕逸也是大概可以猜到。
“柳澜烟吗?”心腹手下不敢相信的问道。
“可能。”余昕逸笑了笑,他也不敢确定只是柳澜烟的举动吓到了滦王,也许还有其他的事情。
目前来说信息不足,不足以让他分析出更多的事情。
不管怎样,柳澜烟绝对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心腹手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看到心腹手下这样,余昕逸意有所指的问了一句:“你感觉最后将禁地力量平息下来的人是尊主吗?”
听到余昕逸这样的问话,心腹手下猛的瞪大了双眼:“不是尊主,那还会是谁?”
盯着余昕逸高深莫测的笑容,心腹手下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惊愕的颤声问道:“难道是柳澜烟?”
“很有可能。”余昕逸笑着说道。
“怎、怎么可能?”心腹手下本就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要说刚才的禁地力量是妖神控制的,他只有敬佩,当然敬佩之中还带着一份理所当然。
妖神嘛,本来就应该是这么厉害的。
但是柳澜烟……为什么会是她?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实力?
“谁知道呢?”余昕逸不置可否的笑着,并没有给心腹手下一个明确的答案。
心腹手下无奈的摇头,自己的主子现在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外面都乱成了一团,生死时刻了,主子还有心情在这里作画。
倒是作画重要还是命重要?
心腹手下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书案上刚刚完成的画作。
一看之下,诧异的瞪大了双眼,宣纸之上,烟云缭绕,雾影重重,这画的是什么?
余昕逸注意到了自己心腹手下的目光,笑着也看向自己的画作:“你不觉得这幅画作很适合现在的情况吗?”
“适合?”心腹手下微微的一个愣神,随即明白过来自家主子的意思。
如今妖界的形式果然是如那副画作一般,雾影重重,扑朔迷离。
“继续监视,恐怕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彩。”余昕逸示意心腹手下下去,继续好好的查探众人的情况。
其实为什么说不是尊主出手,余昕逸是隐约感觉到的。
最后出现的那纯粹的蓝色力量,让他感觉到跟妖神的力量有细微的不同。
要说每个人修炼的力量,多少都是跟一个人的心境有点关系的。
尊主的力量是强悍霸道为主,别看平日里那么云淡风轻的一个人,其实是一个很霸道的人。
只不过是用那淡雅如菊的笑容掩盖了他的真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