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盛瑶在江晴晚口中尝到草药的味道。
很苦很涩,但似乎又被江晴晚自己的气息冲淡了……
没有了从前的心境,这会儿,她只是在真切地感受着对方的热情与小心翼翼。这样的吻持续了许久,而江晴晚的手,也一点点挪到别的地方。
“唔……”她的身子颤了颤。
江晴晚说:“小姐姐身上好软……好舒服……”
盛瑶阖上眼睛,想要侧过头,可江晴晚又追了上来。
在过去的时光里,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盛瑶想。
江晴晚好像会很多一样,各样挑`逗的手法信手拈来,很快撩拨到她全身发软。那女人还想要更进一步,而盛瑶花费许多力气,终于把她推开,狐疑地看过去:“你不是心口疼吗。”
江晴晚的眼睛眨一眨,里面透出许多信息:“对啊,所以我需要小姐姐来帮我医一医……”
盛瑶:“什么?”
江晴晚执起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拨弄,再将其放上自己心口:“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就像我刚才帮小姐姐那样?”
这女人,怎么能这样无耻。
盛瑶很想这么说。
她无意中偏了下头,就看到镜中的自己,衣衫半解面颊绯红,一副情动的模样。
这样的感觉……江晴晚的动作……
盛瑶:“……你怎么这么熟练?以前在别人身上试过?”
江晴晚一僵,笑意都不那么娇美可人了,又变成先前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模样:“小姐姐不要嫌弃我呀。”
现在的盛瑶,是真真切切,将她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学着如何与她相处。
在发现这点后,江晴晚几乎是立即琢磨着,要怎样得寸进尺,为自己争得更多好处。
她真的是太想要小姐姐了,光是对方这样坐在她身前,她都忍耐不住。
想要让小姐姐在自己面前露出全部的真实的样子,想做一些让两人都很快乐的事情。
……偏偏盛瑶一针见血,问她这种事。
江晴晚一时语塞,盛瑶夺回主动权,拉好衣裳,微微一笑:“你好好休息吧。”
江晴晚懊恼至极。
她见盛瑶一副要离去的模样,心下苦思冥想,要如何再拉起话题,好叫小姐姐留下。
很快,江晴晚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阿瑶,杨洲现在怎么样。”
盛瑶的步子当即停下。
“对了……祭天的事是你和杨洲一起撺掇聂修远的。”
她的眼睛眯了眯,“说吧。”
江晴晚:“……小姐姐这个样子也好美。”
盛瑶:“……”
江晴晚深吸一口气,从自己与杨洲第一次见面说起,将后面的一切娓娓道来。
至于说着说着,她的手又摸上盛瑶的手这种事……总归,她的小姐姐是全然由着她去了。
永乐元年,除去先帝驾崩以外,又有另一间大事。
朝堂上闪耀的新星,左丞杨洲,竟是谋害先帝的凶手!
这事一经查出,满朝皆惊。
后面的事,则更让众人难以置信。原来这杨洲是十数年前那个被肃仁帝查处的贪官之子,先帝宜嫔周燕回的同胞弟弟!真算下来,还是先帝大皇子、现安顺王之舅。
于是很多人开始暗暗猜测,这一切,会不会又是皇后一脉掌权之下的阴谋。
可无论如何,盛家拿出的证据,就是让人挑不出错。
为了防止事情生变,杨洲已最快的速度被斩。
……盛家,俨然已经是一手遮天。
转眼,到了永乐十二年。
这一年的春闱过后,年轻的永乐帝接到一个折子。
折子上写满弹劾之词,一字一句,皆在说盛家之人狼子野心。
聂泓看了许久,之后,去了长宁宫。
长宁宫与宣极殿的气氛截然不同,聂泓原本是不明白的,为什么母后会与太妃言和,甚至相安无事十二年。
直到他年纪渐长,见到越来越多的是是非非,终于有了一丝了悟。
来迎接他的人是荣太妃。
太妃将至三十岁,可看起来依旧很年轻,容颜动人,比起当年丝毫不差。
见了他,便笑一笑:“陛下来啦?太后还在歇息。”
永乐帝看着她,定定道:“我等母后起身。”
荣太妃似乎察觉到天子语气的不同,但还是微微笑着:“好。”
这一日,天子与太后在屋子里,谈了许久。
等永乐帝离开,荣太妃进入屋内,阖上屋门:“阿瑶,怎么啦?”
盛瑶看着她,原本肃穆的神色柔和许多,但很快因为她的问题而叹息一声:“泓儿真的长大了。”
江晴晚道:“这不是很好吗?”
盛瑶的眼里也就带上一点笑意:“是呢。”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