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顾星川胸前。他紧实的乳肉摸起来手感不错。顾君顿时起了坏心,双手手指各夹著一侧乳首捻动,又俯下身用牙齿轻咬。
顾星川从喉咙里发出浊重喘息,伸手把她扶正了:“干嘛!”
“你不喜欢吗?”顾君装出一副女痞模样,下身缓慢吞吐,手指从顾星川胸口一直摸过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最後伸进了他口中,“刚刚咬你的时候,你那玩意儿可是又涨了呢。”
“……”舌头被她手指搅动,顾星川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老娘想吃掉你。吃得你精尽人亡。”顾君露出一排洁白牙齿,笑得又淫靡又邪气。说著,她将从顾星川口中抽出的手指压在自己胸前两团洁白丰满的乳肉上擦干净。
“……顾君,你是在引火你知道吗?”顾星川的声音已经明显地嘶哑了。
“就是在引诱你,怎样?”顾君被他涨大坚硬的肉茎顶得又胀又舒服,声息也有些不连贯了,“老娘还想夹断……夹断你的──啊?八点了!糟糕欢欢还没起……”
话音刚落,她已经刷的一下从顾星川身上跪起来。“啵”的一声,肉茎顿时脱离了温暖紧窄的腔道,暴露在空气中。
顾星川:“?!”
他抬头看看刚刚顾君注目的那个静音闹锺,伸手拉著即将溜下床的她,一把掀倒在床上。
“不搞了,我去叫欢欢……”
顾星川狠狠吻了她一把,顾君的声音顿时断在空气里。等顾星川意犹未尽地舔著她唇瓣放开她,刚刚被迫滚出去的肉茎又趁机往顾君身体里钻进了半截。
“欢欢昨天去上官家给那个疯小子过生日,後来直接在那边过夜。你忘记了?”
“……啊,对!”顾君呼出一口气,终於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不在家里,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她又想起今天是假日,即使欢欢在家里也不需要早起去幼儿园。
顾星川看她眼神变换,顿时了然:她又分神了。
“刚刚说要吃得我精尽人亡,也不记得了?”他一边说著,身下狠狠一顶。
“嗯!啊,你……你轻点……”
“还要夹断我的那什麽,是你说的吧?”
“哈啊……不是……”
顾星川知道自己夫人最擅长的就是在床上顾左右而言他,当下毫不留情,一记记狠狠撞击。
自从有了孩子,顾星川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了。
这首先体现在命名这件事上。他列了一堆又文又雅的名字想和顾君讨论,谁知顾君只顾著看电视犯花痴,坚持孩子一定要命名为顾彦祖。
“不可能。而且万一是女孩子呢?”顾星川相当不满,“再说我不比吴彦祖帅?”
“呵呵。”顾君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看它踢得我每天睡不好吃不下的样子,一定是男孩子。我退一步吧,叫顾德伦。”
顾星川抓过遥控器,关掉了,认真地说:“顾君同学,严肃点儿,我们在讨论孩子的名字。”
“顾惜朝。”
“……”
“顾杰克!以後让他去读航海,当船长。”
“……”
“那……那顾美门可以吗?”
“不可以!”
最後,在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某个晚上,顾君被宝宝折腾得受不了,拉著顾星川的手说:“就叫顾欢好了。你看它那麽欢腾,生下来一定和你一样是个调皮鬼。”
“调皮鬼一直是周围人放在你身上的形容词好吗?”
“……孩子还没生呢!你就欺负我!”
“啊……好好好,顾欢,就叫顾欢。”顾星川无奈地想,自己拟的那些名字可一个都没提上过讨论日程。不过好在这个名字男女都适合,就算了吧……
两人终於从床上起来後,照例是顾星川去做早饭。他现在已经彻底沦为家庭煮夫一枚,平日里五岁的儿子欢欢会跟他交流“爸爸,我觉得这个蛋这样炒好吃”或者“爸爸,醋是哪个”或者“妈妈好像真的胖了,因为我刚刚这样跟她说她还威胁了我,所以你今晚还要做夜宵吗”之类的深刻问题,而和顾君交流的全都是──
“上官把我的飞机弄坏了!妈妈你会修吗?”
“妈妈!我知道小鸡是怎麽孵出来的了!我告诉你哦……”
“飞机是要逆风才能飞起来的呀,顺风就飞不了了。”
“白云不是棉花糖。它是棉花糖的祖宗。它好大好大好大……”
……
顾星川曾反抗过,但两三年之後还是心甘情愿地接过了锅铲和菜刀。
“你去接儿子吧。我要到竹竹的中心去一趟。”吃完早饭之後,顾星川把顾君送到了谢竹竹现在工作的心理辅导中心,掉头再去上官照的家里接顾欢。(←此处原文为“谢欢”XDDDD)
顾君现在也在K大当老师,同时也是K大所管辖的一个跨文化研究项目里的研究员。谢竹竹和上官照结了婚、生了孩子之後,继续自己临床心理学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