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气,“想死我了,恨不得撕碎你,等会你看看,它不知要出来多少宝贝……”说话时已将阮梨容裤子扯开,他自己的裤子仿佛自动脱.掉了,阮梨容都不见他脱.裤.子,火.热的铁.棍已冲进她下面,像要把她开膛破肚似的,凶.悍地狂.捣狠cha猛.撞。
阮梨容哆嗦起来,张着嘴大口喘气。寒风里吹得煞白的脸不过片刻便涨得通红,又沿着耳根脖颈漫延开来,好似胭脂在xue白的肌肤上晕染开。
gun烫的器物tong得shenti不停后退,退得一分,又被沈墨然抓回,底下那物像是被她的后退激怒似的愈发zhang大,每一次jin去又深了几分。
“墨然……”阮梨容低声呜咽,双手攥着沈墨然头发而不自知,胸膛bao胀得高高ting起,下面紧窄的管道不住地shou缩作挤,反复吞咽,热情地挽留。
快美如怒涛骇浪,将血肉拍打得粉碎,压抑了一年被禁锢在骨髓里的浴望脱离了束缚,奔突翻涌叫嚣着,阮梨容的喘xi急促且混.乱,沈墨然将她扭曲旋转,迷魂眩目的洪流卷走她的神智,何时何处着陆已无暇顾及,快gan是那样清晰,每一下捣腾都实实地击出甘甜,每一次抽cha都带出轰轰烈烈的欢美,极乐的源泉冲刷着每一根筋骨,肆意调荡着积压的情浴与爱意。
像江河决堤,暴雨如注喷she,阮梨容一阵眩晕,尖叫着与沈墨然一起抵达极.乐的峰顶。
“时间太短了。”沈墨然有些赧颜,小声解释:“梨容,它憋得太狠了,太久没做了,以后,不会这么快的。”
虽说时间不是很久,可ying度力度十足,都把人捣得要断气了,没什么不满足的。阮梨容想摇头,半道上改变主意,窃笑着点头表示赞同,还细声哼道:“往常你没有这么短时间过,它不会废了吧?”
嘻戏玩笑的话语,沈墨然却意外地当真的,迟疑着道:“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哪会不行,太久没有一起,第一次,难免时间短些,阮梨容见他当了真,不敢再作弄,夹了夹tui,嘻嘻一笑,道:“我看看,它还能有意思吗?”
才夹得几下,那物就有意思了,意思颇大呢,只片刻又成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勇士。
阮梨容不自间地夹紧揉.挤,大铁棒并没有完全jin去,只进了顶端的帽子,最是壮烈的地方顶挤着通道口,柔车欠敏gan的rou壁给挤压得酥得麻木,战.栗从那处像潮.水似的漫开,阮梨容尖嘶着,如注如泣,听着苦极,其中蕴含的快活,却似雨打芭蕉,教人心肝儿都颤.动。
“我不要了……”持续不断的激流冲刷,阮梨容软面条似的,双手举不起来,两腿连夹都没有力气。
沈墨然笑着应下,不动,不冲-刺,却不退出,静谧只了不过刹那,阮梨容又想要那快美滋味。
感觉到她下面的收-缩,沈墨然微笑,哧一下送入,阮梨容尖叫了一声,扣在沈墨然肩膀上的手不停打颤。
“这个时候,我那儿前-端的小孔,正顶着你里面圆圆的小铜钱般的一个点。”沈墨然低低讲解,阮梨容羞臊,又有些好奇,闭了眼睛,看似没听,睫毛却颤得厉害。
“快活死我了,触一下,就麻几分……”沈墨然吁叹着,手指捻揉阮梨容的两点嫣红,挑得那两嫣红成了小ying粒后,大掌罩住整个峰峦搓-摸。
阮梨容给他弄得呼吸起伏,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身,分不清是迎合还是主动出击,沈墨然那物被她的热情弄得活力更足。
“我想狠狠冲……”沈墨然哑声说话,双手在阮梨容身上各处手胡乱按摸。
“动起来罢……”阮梨容腿-软-筋-酥,没力气夹。沈墨然抬腰顶了顶,问道:“想要了?”
都说了让它动起来,还问什么?阮梨容闭上眼,将羞涩抛到一边,哼哼道:“让它进-来,给我……”
坚ying火-烫终于动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湿漉漉的通道,磨打着与门口小嘴唇,几下浅浅的出入后,又跟着大幅度挺-腰的几下狂-送。
阮梨容弓起身,痛苦地哽咽着,喊了一声墨然,又绷不住跌下。
二度-春-风,那物达到了沈墨然想要的持久,久别重逢,饥-渴使得沈墨然也没想起耍花招。 Rougun迅疾狂猛地进.入退-出,每次冲-击都撞-上阮梨容最敏gan的地方,带起内里阵阵jin g挛着紧。阮梨容在yun销gu蚀的快-美中哆-嗦着,闭着眼凄楚满足地喊着墨然,五脏六腑被热焰烧成了灰,不安彷徨悲伤的一颗心在剧-烈的运-动中怦怦撞击着胸腔,缓缓地,不安彷徨悲伤被撞走,欣然与踏实回归。
后来的一切,阮梨容迷迷糊糊的,依稀记得沈墨然告诉自己,哪一处是她的闺房。
“别去和大家见面了。”沈墨然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我的宝贝这个样子,谁都知道方才发生过什么。”
都怪他,不想让人知道,那就继续忍啊!
沈墨然似乎知道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