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得这么激烈不就是觉得你有价值,我们不会杀你吗?’,说着她就拔出枪将人质杀了,还说以后要绑的人,男的反抗就杀,女的带回来。然后又给了我们绝不能失败的任务,就是务必要将三个人活着、毫发无损地带回来。这三个人就是就是就是——”他飞快地扫了一眼坐着的厉夏和躺着的林小寒还有孩子。
“干嘛要杀男的?”众人都是吃惊不已,男的和女的有什么区别吗?基地难道不需要男的做实验了?原因呢?
黑衣人见众人一起发问,又紧张起来,“不知道。我觉得就是那女人顺嘴一说,没什么意思。她当时不知为什么挺得意的,然后就说了这话。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你们非得当自己是珍贵的珠宝,我就要把你们当垃圾一样。有种阴森森很想毁灭的感觉。”
在众人的沉默中,安芸突然发声了,“既然这么重视她们,为什么要杀她们的父母?”
“不是我不是我。”黑衣人冷汗都下来了,赶紧推脱,“我真没动手。我们接到任务时,那女人还告诉我们说,要绑的三人中孩子和植物人危险性为零,但是第三人却是特特级危险性人物,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那女人还派了个心腹做队长,和我们一起去。我们都是小喽啰,什么事都是队长做主的。”他知道厉夏的名字,又不敢说,偷瞄一眼厉夏,见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继续说:“我们为保证不出差错,又考虑到上面要求将她们三个好好的带回去,而且她的危险性太大,就没轻易动手,在她家附近租了个房子,一直在监听着。我们发现她晚上都会和植物人、孩子睡在一个房间,也没敢下手,想找个最佳时机。哪知道昨天我们监听到她要带植物人和孩子走,我们很急,上面对这次任务的要求是必须成功,我们如果做不到,面临的惩罚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有个小组就是因为绑人失手而集体被罚,第二天他们从黑屋出来时,那个表情就好像刚从地狱里侥幸逃回来一样。我们看着的人都觉得不寒而栗。”
杨帆盯着黑衣人,问:“绑人失败?那个小组是什么任务?”当时他们这帮人中就只有李彬一个人在外面,而且还被劫走了。那被罚的那个小组究竟要绑什么人?难道还有其它的异能者流落在外?会是谁呢?不是说自己这帮人是最后一批吗?难道基地的其他异能者也有逃跑的?
“我真不知道了。我们就只管自己的任务,谁也不敢多嘴多问。”黑衣人哀哀地说,“你们是不知道那女人的歹毒。她——”
“别说废话,继续。”杜宏伟不耐烦地说。
黑衣人忙不迭点头,“昨天我们听到目标要离开,就紧急商量了对策,但都没什么好办法。有一个非常危险的目标,我们不能确定能保证将人毫发无损地带回来,如果出了差池,那惩罚真得不敢想象。恰巧那时监听里听到三个目标将不会睡在一起,队长觉得机会来了。他的计划是让我们先把植物人和小孩子弄下来,为了防止小孩子突然惊醒,队长不知从哪儿搞来了□□,让我们带了块沾上□□的手绢上去。搞定这两个之后,再让我们四个人带着一瓶□□去另一家。我们想想也没错,即便搞不定危险目标,还有两个目标在手上,也不至于被罚得太惨。昨晚九点,我们开车围着我们要撤退的路线走了一遍。凌晨一点半时,我们准备好了一切,队长不知道拿出个什么东西,有点像个铁弹珠,也就指甲盖那么大。他把那个铁弹珠往小区大门那个安装监控探头的柱子上一放,那铁弹珠就像活了一样,自个爬上了去。同伴实在好奇就大胆问了一句,也许是心情好,队长居然解释了一句,说这玩意会破坏小区的电子设备,什么电脑啊监控啊门禁啊全能搞定。我们原来都不知道那女人居然有这么高大上的玩意。”
见众人又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黑衣人赶紧打住这个话题,往下说:“我们到目标楼下后队长又用监听器听了一下,确定屋子里没动静了,又见四周没人,队长给我和野狗三分钟上去绑人。”黑衣人察言观色的本领倒是不错,见杨帆微微张口,立刻猜到了他要问的问题,自个回答说:“绑两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不需要人多,而且人多了目标大反而不好,毕竟小区还是会有些打麻将之类熬夜的人出没。野狗善于开锁,我力气大好扛人,所以派了我们两个。队长怕夜长梦多要求速战速决,他估了一下,两分钟够了。楼下的和她家的防盗门锁,野狗十来秒就弄开了,他以前是一个偷窃团伙的骨干,这些都是小意思。可是谁也没想到,这家两口子根本没睡,说实话,打开房门时,我们都愣了几秒没有反应过来。我当时虽然脑子懵的,但也看得清楚,这两口子坐在床边看着两个目标人物,好像非常不舍非常心疼的样子。其实要不是这女人尖叫一声,野狗也不会拔枪。我真不是替自己人说话,我们训练的时候每隔十天半个月就有几个人被单独拎出来自相残杀,不分时段,不讲人数,完全随机。如果我在练射击,你在练搏击,正巧那时我们都被选中了,我可以拿枪,你就只能赤手空拳,直到有人死亡才能结束。所以我们拔枪都非常快,完全都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这个任务对我们压力也太大,我估计野狗也是神经太紧绷,而且上面也没